樂閑人

幾方田畝,耕耘不輟,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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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人唱大戲——陰柔的力量 後記

(2016-10-20 18:38:02) 下一個

                                                後記

前年(2014年),不知是何原因,健康日漸惡化。春季屢屢發燒,稍微著涼就燒。內心不禁擔憂,是否大限已到?退休12年,該做的差不多都做了。孫女初中快畢業了,她的一切已不需要我們操心;寫作計劃也基本完成,8部長篇,6部中篇,加上其它雜文,計有300多萬字,這些作品囊括了一生的經曆。其中《香澗湖》、《柳鳳仙》和《靜靜的白樺林》已由浙媒出版集團數字傳媒公司出版(電子書),並已被許多圖書館收藏。6部中篇中的3部已在文學城貼出,他們分別是《人販子》、《兩個女香客》和《黃風》。剩下的待機而出。因為書沒出完,作家夢尚能繼續做下去。

不知道別人是如何寫作的,反正於我而言,不是我熟悉的我不會去寫,想寫也寫不出來。所以,自認作品的基本特點是平實,每部作品、每個細節,都有我人生經曆中的耳聞目睹的東西,我做的隻是誇大它、彰顯它、典型它、理性它,把它編篡成故事,使之具有可讀性並打上“有我之境”的標記。至於有沒有思想性和藝術性,我不能妄下斷語,因為我弄不明白什麽叫思想性、什麽叫藝術性?那是評論家的專職,卑微的我不敢在這方麵目弄玄虛。作品擺在那呢,隻要看過的人覺得還可以,我心滿意足,如果再說稍有獲益,我就要朝菩薩作揖了。

唯有一件事想做卻一直遲疑躊躇。這就是文化大革命的評價。因為這個題目太大,涉及麵廣,過程複雜,想想都打怵。同時,在認識上,官與民、左翼與右翼的差異太大,弄不好就被拍磚,甚至會被列入黑名單。所以,遲疑躊躇的心態一晃就是五六年。直到2014年春季連續幾次發燒後,才下了決心將我這草民的觀點寫出來。之所以堅持寫出來,是因為在文革期間我在上海學期(1966——1969),沒資格參加任何造反組織,所以沒有派性。我所見的文革是較為平靜的,自認為是中華曆史上最為民主的時期。和禦用文人十年動亂的表述、以及洋人瞎子摸象的揣測相距甚遠。同時,對文革中受衝擊的人,至始至終地認為這是個人行為、或者是個性造成的,也是因果報應。否則就無法理解全國專家學者幾萬、幾十萬,為什麽受衝擊的就是那幾個?我始終堅信,你誠懇和氣的待人,別人也會誠懇和氣地待你,打手肯定是你身邊的人。就像你行走在大街上,一般不會無厘頭地挨陌生人一拳一樣。我在上海學習的工廠,是1300人的大型針織廠。被戴高帽批鬥的僅僅是握有實權的黨委書記,廠長和一位親信科長陪鬥,也隻是站在旁邊,毫無觸動。被批鬥的人按比例算也就是3/1300。1969年回到安徽,這是一個近2000人的大廠,當時工廠運行基本納入正軌,所謂的走資派們幾乎全部被充實進三結合的領導班子,算一算從1966年底到1969年初,文革的大麵積動蕩也就二年多時間,哪來的十年動亂啊!倒是在1970年軍代表和上級派來的工作組掌控的清查516和一打三反運動,觸及了十幾個人,被捕的有3個,弄得人心惶惶,現在想想,那幾乎就是桃園經驗的翻版。

經過近6個月的耕耘,這棵幼苗終於成長在我的幾分田畝裏。是香花還是毒草,還是由讀者鑒別吧!

非常感謝此書的讀者,你們的專注和寬容令我欣慰。此文在上傳過程中沒被拍磚,沒挨臭罵,已屬大幸。至於幾條文雅的譏諷,我笑嗬嗬地接受了,這說明他讀得細,值得感謝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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