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閑人

幾方田畝,耕耘不輟,樂在其中
正文

三個女人唱大戲 王光美 毛劉關係初探之六 劉少奇死於幽憤

(2016-10-13 05:34:50) 下一個

                                              (6)劉少奇死於幽憤

從1966年12月25日,蒯大富帶領5000清華井岡山紅衛兵,上街喊出打倒劉少奇的口號,到1969年11月12日病逝,劉少奇頑強地活了1082天。現在有人說他是被迫害致死,這有些言過其實。他當是含冤幽憤因病而亡故。含冤幽憤將在下麵講,先簡要說一說因病而亡故。

中南海門診部(現警衛局保健處前身)二名負責人之一,主持日常工作的顧英奇在《炎黃春秋》發表一篇名叫《文革中搶救劉少奇紀實》的文章,該文說:“周總理和中央辦公廳曾給北京醫院下達一條原則:劉少奇需要看病時,經他的警衛人員與北京醫院總值班室聯係,由醫院的醫生、護士出診;藥品還是從保健藥房(文革中編入中央警衛團後勤部)發給。” 又說:“領導給我們的指示是:“劉少奇如果生病,叫你們去看病,你們就去,還要認真給他治病。”

“據劉少奇病曆記載,我們調回中南海之前,醫院曾有四位醫生到他家出診過。為解決疑難問題也曾在他家多次組織過會診。

參加會診的專家有:北京醫院內科陶桓樂教授、外科吳蔚然教授,眼科左克明主任、口腔科李善榮主任、五官科王淑雲主任,放射科李果珍教授、嶽輝南主任;同仁醫院眼科張曉樓教授、北醫口腔科朱洪蔭教授、三〇一醫院五官科薑泗長教授等。”

“從1968年2月到1969年10月,中南海門診部的醫務人員和全國知名的各科專家,按醫德規範和醫療原則,為劉少奇做了大量的治療護理工作,在他病重、病危期間進行了卓有成效的搶救工作,多次把他從死亡邊緣搶救回來。”

“當時,少奇同誌身體已經相當虛弱,免疫力較低,易病。1968年6月初他受涼感冒,雖是小病,但療效卻較差。7月6日起病情又漸重,7月9日發燒、咳嗽加重,肺部羅音增多,我們看後初步診斷為肺炎。當時即派護士馬小先住在他家進行護理。門診部醫生會診研究了治療措施,並當即將病情上報。

“當時,毛主席、周總理都明確指示說:“要千方百計地給他治病。”根據這一指示,我們即請北京、上海的知名專家會診,並請陶桓樂、黃宛兩教授和中南海門診部負責人兼醫生顧英奇、醫生董長城住在劉少奇家。因沒有足夠的床鋪,顧英奇和董長城就在地板上搭地鋪。同時安排四名護士參加護理工作,日夜值班。就此組成醫療組。”

“有人說:“當時,說是為了留活靶子,所以要搶救他。”我隻能說,當時是汪東興向我傳達的毛主席、周總理的指示,我們執行的是“要千方百計地給他治病”這個指示。除此之外,我沒有接到過其他的指示。”

“經x線胸片及痰培養證實,他患的是“肺炎杆菌性肺炎”。肺炎杆菌毒力較強,耐藥,較難控製,這是一種十分凶險的疾病,對老年人常常是致命的。……此次肺炎至7月22日基本控製,但少奇同誌的意識沒有恢複。他雖然也是夜裏睡覺,白天醒來,睜著眼睛,頭左右轉動,但沒有思維活動,不能說話,認知力喪失,熟人也不認識(醫學術語叫醒覺昏迷)。從此一直臥床不起,吃飯靠護士喂,大小便不能自主,靠護士照顧。 由於自身免疫力太低,所以肺炎反複發作7次(1968年5次,1969年2次)。均經搶救、治療得以轉危為安。在這期間曾多次出現病危,都是由於醫護人員奮力搶救才得以好轉的。”

“1968年10月9日,他突然不能進食,頭向左轉、眼向左凝視,診斷為腦供血不足,為腦幹有彌漫性小軟化灶所致。10月11日開始鼻飼,由於炊事員與醫 護人員的密切配合,使每日總熱量保持在1500千卡——1700千卡。因此,少奇同誌到1969年,雖然意識、認知力、語言、記憶功能喪失,但體重增加, 麵色紅潤,枕部的頭發變黑;雖然生活不能自理,長期臥床,大小便失禁,但沒有發生過褥瘡,這都是由於護士按護理規程,按時按摩、翻身、擦澡、被褥清潔才得 到這樣好的結果。”

“在1968年7月至1969年8月6日期間,請專家會診共40次,僅1968年7月會診即達23次。一般上午、晚上各一次,有時一日會診三次。參加會 診的專家有:上海的董承琅、北京的吳潔、陶桓樂、王叔鹹、李邦琦、黃宛、王新德、薛善一、吳家瑞、薑世傑等教授專家。中南海門診部參加醫療工作的有:卞誌強、顧英奇、董長城、張林、牛福康、李留壯、馬小先。參加特護的有:北京醫院的曹兵(瑞英)、紀秀雲、警衛團的韓世泉(男)、三〇一醫院的董潔秋、卿喜珍 等。

為劉少奇治療所用的藥品,都是由保健藥房供應的。絕大部分為進口藥,尤其是所用的抗生素,大部分是當時國內臨床醫院所沒有的。如果沒有這些新抗生素是無法多次控製肺部感染的。

從1968年7月至1969年10月17日,醫護人員天天守護在劉少奇床旁,從未發生過差錯,完全是按醫療原則進行工作的。至於嚴重的精神創傷,免疫力低下,肺炎反複發作,腦組織軟化,意識嚴重障礙等病情發展,實非當時以至目前醫療技術所能挽回的。”

“1969年10月17日,上級指示要把劉少奇疏散到河南去。中南海門診部派董長城醫生和曹兵、紀秀雲兩位護士攜帶醫療搶救用品一直護送到洛陽,並向當地接班醫生做了詳細交班。”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黨中央對兩案的審查已有結論。其中對中南海門診部給劉少奇治病和搶救是滿意的。中辦警衛局領導向我們傳達了上述情況說:“門診部為劉少奇治療和搶救,以及所寫的病曆,受到兩案審查組的表揚。認為記錄清楚、內容翔實、字跡工整;反映了治療、搶救、護理、專家會診、治療處置和醫囑執 行等各項工作的每一個細節,真實可信,無懈可擊。審查組認為門診部的工作是認真負責的。”

 

下麵再說含冤和幽憤。

劉少奇是共和國締造者之一,從功績上講,他的功績僅次於毛澤東,位居第二。我們不能把建國的功勞都算在將領身上,因為戰爭是政治的延續,沒有適合國情的政治路線和策略,將領即便是超級軍事指揮家,也打不贏戰爭,林彪在四平戰役的表現就是最好的說明。林彪在1946年和1947年連續三次和國民黨部隊在四平鏖戰,均以失敗而告終。1947年6月30號在四平攻堅戰敗於陳明仁後,部隊撤入黑龍江省修生養息。經過土改後的黑龍省根據地,使得林彪部隊獲得了厚重的戰爭之本——兵民,以及雄厚的物質供給。八個月後,1948年3月林彪再戰四平,打得稱心如意,3月4日開始,集中力量掃清四平守軍的外圍支撐點,僅花了到7天時間就結束戰鬥。1948年3月12日開始攻城, 13日7點整個戰鬥全部結束,四平獲得解放。這個事實說明,正確的政治路線和策略是保證戰爭勝利的根本,而劉少奇是正確的政治路線的製定者之一和堅定的執行者。

為共和國建立立下卓越功勳、位居共和國主席高位的劉少奇,萬萬也沒想到竟然會在垂暮之年在中南海住地連續被批判5次,被拳打腳踢不說,還被架成“噴氣式”。除去皮肉之苦外,他還承受了兩次極大的精神折磨,一次是他在1966年底寫了檢查,要求辭去共和國主席的職務,去延安或者老家務農,未被獲準;另一次是在1967年1月他女兒劉濤的大會檢查和大字報。當時,江青找劉濤談了一次話,之後,蒯大富又對其訛逼,安排其在大會上做檢查,會後又將檢查登報,之後又將錄音帶拿到王府井大街等地播放,當時,聽錄音的人把王府井大街都堵了。

劉濤的錄音和大字報,是在其生母王前揭發問題的基礎上整理出來的。錄音中,劉濤稱自己的父親是敵人,一貫反對毛主席;說劉少奇有野心,1941年就說過“外國出了個馬克思,中國為什麽就不能出一個劉克思!”,批判彭德懷時說“與其你篡黨,還不如我篡黨。”還說:“他對軍隊幹部看不起。認為軍隊幹部要聽黨的幹部的,受黨的幹部支配就行了。”更為要害的是,劉濤說:“聯想到當今,我們看劉少奇除了走這“唯親信”的路’線外,還走“老婆路線”,“女兒路線”。王光美這幾年青雲直上,一個形“左”實右的桃園經驗竟然由劉少奇本人親自到處宣傳;這次文化大革命,也是由王光美在清華“蹲點”,又搞了個“反蒯”──學生鬥學生的經驗。我妹妹曾說(也可能是她自誇),劉很信她的話,她覺得第一個工作組不好,劉就給撤了;她認為第二個工作組有問題,但基本上還是革命的,於是就給留下了。劉濤用大量的事實證明劉少奇的人生哲學都是活命哲學、叛徒哲學。不僅如此,劉濤還在錄音中說劉少奇貪汙,“劉少奇無恥到極點,竟然貪汙!他把白區工作黨的事業經費(包括黨員的黨費和黨的外圍組織的捐款)打成一個金皮帶圈和一個金鞋拔子。”劉濤還說:“劉處處為自己打算,自私自利到極點,但在同誌們麵前卻又裝作很廉潔。劉少奇是個地地道道的偽君子。他曾對我母親談過:“你看人家劉瑛(洛甫的老婆)多聰明,穿的不好,吃的可好呐!吃在肚裏誰也不見,穿在外邊大家不都看見了嗎。”從這一件小事就可以看出劉少奇的小算盤打的有多精。還有一次給戰士縫衣服,媽媽讓阿姨去了,自己帶孩子。劉知道了就指責媽媽說:“你真愚蠢,在家帶孩子多累,去縫衣服又輕快,又是群眾場合,大家都能看到……。這就是他那個“吃小虧占大便宜。的商人哲學的典型表現。”

自己的女兒親自揭發這些見不得人的內情,等於把劉少奇品德中的某些缺陷的真實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個對劉少奇傷害非常大。外麵,低聲下氣地檢查不得過關,家中,女兒造反痛揭私疤,如同兩把利劍刺向胸堂。這冤屈和幽憤連述說的對象都沒了,因為此時王光美和他盡管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見。雖然身邊還有秘書、警衛、炊事員數人,考慮到不給他人帶來麻煩,他也隻能緘口不言。這種傷害對他的精神和身體都是致命的,加之原有的糖尿病,導致他免疫力急劇下降,最終被肺炎奪去性命。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