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沒有非洲難民營,咱卻帶過一個黑人煙酒生
今天又得閑,咱就又用老板的時間老板的設備上網貼帖玩兒!
咱絕對沒有任何誤導大家的意思,因此馬上澄清:咱卻帶過的那個黑人煙酒生雖然是黑人卻跟非洲沒有關係,當然也不是絕對地沒有關係,除了祖上是從非洲來的應該就沒別的關係了,而且肯定是一次非洲也沒去過。
別的咱不敢比,說起道德覺悟來,咱是絕對最低,而且打小就特別低,從來也沒提高過。咱是沒當過紅小兵也沒當過紅衛兵。其實咱也當過紅小兵隻不過我們班咱是唯一一個沒有帶過紅袖標的紅小兵,因為後來帶紅領巾了,而且全班都是紅領巾,咱也就濫竽充數成了紅小兵。
後來上中學,咱也是班上最後一個紅衛兵,那時已經沒人帶紅袖標了,咱隻是填了表就是了,什麽儀式也沒有,也沒發紅袖標。咱上的中學一共三千多學生,要說落後咱是第一,要說先進咱是倒數第一,咱還受過記大過處分,差一點就開除學籍了,咱不得不在全校三千多學生的大會上做檢查才沒被開除,用全校大會做檢查買了從開除學籍降到記大過。正人君子道德大師們千萬也別教育咱,一來咱不可救藥,二來也別贓了你們的貴眼。
後來靠大學,咱是咱上的中學一共三千多學生裏唯三靠上大學的唯一靠上重點大學的。咱上的中學實在太差,後來被取消了。咱上的中學也實在太差,後來也被取消了。咱上的大學估計不會被取消。
咱對弱勢群體沒有任何同情心,對受苦受難的人們也沒有任何幫助他們的意思。不過呢,咱對不公平的事情倒是比較有興趣。但是,咱的目的不是為了伸張正義,也不是為了打抱不平,咱隻是喜歡挑撥是非火上澆油,因為不公平的事情是挑撥是非火上澆油的機會,所以咱對不公平的事情倒是比較有興趣。
非洲、中國那邊的不公平的事情咱沒有興趣,因為實在是太遠,咱想挑撥是非火上澆油也夠不著。所以,咱對非洲、中國那邊的民主、人權、腐敗是一概不關心。因此,關心非洲、中國那邊的民主、人權、腐敗的正人君子道德大師們千萬也別教育咱,你有什麽“全球通史”中援引著名人類學家弗朗茲·博亞茲的觀點也別跟咱說,咱《解剖一片人類學的弗朗茲·博亞茲牌“偉哥”》。
咱在題目一開頭就說了,美國沒有非洲難民營,但是美國有給窮人“舍粥”的地方,老美叫“湯廚房(soup kitchen)”,粥跟湯也差不多。老中窮就“舍粥”。老美富就“舍湯”。
老美的“湯廚房”呢,咱也去看過,不能叫去幫忙。反正那“湯”雖然不是非洲人做的也就不是非洲飯,那咱也是不吃滴!
好啦,說完了咱自己,現在開始說咱帶過的那個黑人煙酒生!
為什麽咱說他是“煙酒生”呢?其實人家即不喝酒也不抽煙,用不用別的其它什麽“精神”物兒,咱也不知道。
咱說他是“煙酒生”其實跟他毫無關係,完全是因為咱當年是搞科學的,而且還是屬於基礎科學哪!科學這玩意兒叫“塞先生”不僅不值錢,論文還到處送人看,就跟煙酒差不多,值點兒錢也不多。
繼續說咱帶過的那個黑人煙酒生,他是通過一個黑人慈善組織送來的,其實就是哪個黑人慈善組織出錢。估計他是哪個黑人慈善組織所能發現的搞咱當年搞的哪個基礎科學搞的最好的黑人了。
但是,黑人搞基礎科學還是搞的比較有困難。沒辦法,咱基本上就是讓他在咱叫的課上都得A或A-至少B+,在給他單獨搞幾個什麽煙酒的玩意兒煙酒煙酒,總之是讓他的學習成績滿足哪個黑人慈善組織的要求就可以了。
大家可以想象,幹這種事兒很符合咱自己的道德覺悟絕對最低的本性,所以咱就破壞各種能破壞的規矩使他的學習成績滿足哪個黑人慈善組織的要求就可以了。
大家也可以想象,他很感謝咱,他跟咱也就成了好朋友了,經常是咱給他上課就是聊天,什麽都聊,大家開動想象力想象去吧。
由於咱跟咱的黑人煙酒生什麽都聊,政治是絕對不可避免的,美國是民主國家嘛。咱前麵說了咱對不公平的事情倒是比較有興趣,而且咱有興趣的原因是咱隻是喜歡挑撥是非火上澆油。美國的黑人和白人之間的故事,不管真的還是假的,顯然是一個不公平的故事。
咱跟咱的黑人煙酒生一聊政治,咱就有了挑撥是非火上澆油的機會了。
咱一貫的看法都是馬丁.路得.金把黑人出賣了,因為如果以往白人對黑人不義的話,那麽以往白人對黑人不義得到的財富就是不義之財。結果呢,都讓馬丁給寬容了。甘地和慢的拉都是跟馬丁一樣,他們出賣了那他們當領袖的人們得到了西方白人主流的獎賞:諾貝爾和平獎。
他覺得咱的說法很新鮮,也同意咱的說法,還帶咱見過幾個黑人領袖哪!其中一個黑人領袖還挺有名的,當過市長,可惜後來一個什麽醜聞結束了他的政治生命。
大家猜猜當咱把咱的馬丁出賣黑人的說法跟那些黑人領袖說了以後,他們說什麽?
他們說他們知道,沒有例外!就是嘛,搞政治也是經商,也是交換交易,隻不過交換的東西不是商品和鈔票吧了。
噢,對了,咱的黑人煙酒生,後來給他搞了個馬四特畢業了。
如果大家有時間浪費的話,咱給大家咱的三個老帖子浪費時間,說的是馬丁出賣黑人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