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政客和美男多哥哥,也就是同性戀
這裏,主教指的是天主教的主角、政客指的是民主的政客(其實隻是指美國的政客,因為歐洲政客的品行標準好像比美國鬆很多)和美男就可以是各國的和各種各樣的了。因為這個世界和社會基本上還是男人們主導的,所以咱這裏主要是說“男”性同性戀人們,當然也包括性功能比較弱的男人們。
現在的科笑雞術基本上認為同性戀是一種自然現象。由於自然沒什麽大變化,現在跟幾百幾千年前的人類的同性戀的百分比應該是差不多的。隻不過是現在人們比較自由啦,同性戀紛紛走出壁櫥(closet)才顯得現在好像同性戀多了似的。
咱先說說這主教多哥哥,也就是同性戀,當然也包括性功能比較弱的
當然啦,咱這裏的主教是指基督教的主教們。咱這樣說的理由倒不是因為最近有很多天主教(也是基督教的一支)的主教們玩弄小男孩兒的事情暴露。雖然天主教(也是基督教的一支)的主教們玩弄小男孩兒的事情是一個證據,但是主教多同性戀是由當主教的製度決定的。用一個時髦的說法就是基督教是製度性同性戀。
由於古往今來的同性戀人口不僅都是存在的,而且還占一定的人口百分比呢。由於社會壓力和其它壓力,這些人得不到他們神聖的愛情。但是,由於當主教的製度規定的主教們不可以跟女人結婚或者發生性關係,因此就成了同性戀人們的一個自然而然的職業選擇。因為同性戀人們本來就不想跟女人結婚或者發生性關係,所以當主教不許跟女人結婚的這個對於普通男人來說是巨大損失的規矩對於同性戀人們來說就根本上不是任何損失(對於性功能比較弱的人們則相對來說是一個比較小的損失)。
咱總結一下,這個當主教不可以跟女人結婚或者發生性關係的製度把“正常”(對不起同性戀人們!由於實在是想不出別的詞兒啦!)男人從進教堂當主教的道路上推下去同時把把同性戀人們(性功能比較弱的人們)拉上來。這製度上的一推一拉就造成了主教多哥哥,也就是同性戀(性功能比較弱的人們),也就是說基督教是製度性同性戀或性功能比較弱。
再加上宗教、道德和社會上的種種壓力,同性戀人們在教堂還可以得到一些跟上帝接近的安慰和為上帝服務的解脫。因此,由於宗教、道德和社會上的種種壓力都把同性戀人們(性功能比較弱的人們)推向教堂,所以主教多哥哥,也就是同性戀(性功能比較弱的人們)。
咱再說說這民主政客多哥哥,也就是同性戀,當然也包括性功能比較弱的
民主政客由於需要一個良好的公共形象,尤其是美國的民主政客需要一個良好的公共形象,所以跟主教一樣,他們也必須服從於宗教、道德和社會上的種種壓力。因此,維持一個一夫一妻的幸福家庭形象對一個政客來說也是挺重要的。對於結了婚的同性戀人們和性功能比較弱的人們相對來說做到這一點還是比較容易的。
但是,由於教堂的神職人員們沒有私有財產,因此主教們沒有經濟壓力。但是對於政客來說就不同啦,也就是說“政客多哥哥,也就是同性戀”還比“主教多哥哥,也就是同性戀”多了一條經濟壓力。
大家都知道,一般說來做政客還是需要一定的經濟實力滴,自然也需要一定的本事。大家都可以開動自己的想象力想象一下,一個出生於經濟條件富足而又挺聰明能幹的還性功能正常,或者由於生活條件好性功能還要比正常更好那麽一點點的男人為什麽要當政客呢?因為當政客不僅會損失人間快活無數,還沒有什麽市場經濟效益。而對同性戀人們(性功能比較弱的人們)來說呢,當政客所損失的人間快活就要小很多啦。
大家都知道,一般說來做政客還是需要一定的經濟實力滴,自然也需要一定的本事。大家都可以開動自己的想象力想象一下,為什麽一個出生於經濟條件富足而又挺聰明能幹的還性功能正常,或者由於生活條件好性功能還要比正常更好那麽一點點的男人不去私人企業呢?因為去私人企業不僅不會損失人間快活無數,還有巨大的市場經濟效益。
所以呢,咱總結一下,整個市場經濟把“正常”男人從當政客的道路上推下去同時把把同性戀人們(性功能比較弱的人們)拉上來。這製度上的一推一拉就造成了政客多哥哥,也就是同性戀(性功能比較弱的人們),也就是說民主是製度性同性戀或性功能比較弱。
當然啦,例外總是有滴,比如說肯尼滴和克林頓。可是這些例外卻恰恰證明了政客們是多哥哥,也就是同性戀(性功能比較弱的人們)。因為不然的話,“正常”男人做政客無論在經濟和肉體上都是一個無法忍受的損失,肯尼滴和克林頓就是活生生的證據(雖然肯尼滴早就死了也是活生生的證據)。因為肯尼滴和克林頓是無法忍受當政客所要承受的經濟和肉體上的損失的,特別是在有了權以後得到這些東西又相對容易的情況下就更難以忍受啦。“正常”男人也是人嘛。但是對於同性戀(性功能比較弱的人們)來說就根本上沒有這個問題,因為當還是不當政客,同性戀(性功能比較弱的人們)的肉體享樂都是受限製的。
肯尼滴和克林頓就是活生生的“政客多哥哥,也就是同性戀”的一類證據,成功也就是當總統前還可以臥薪嚐膽損失人間快活,當上總統以後正常的健康的男人的所需要的人間快活就要補回來,哪怕是在神聖的民主白宮的橢圓總統辦公桌下麵。還有另一類證據是最近有幾個同性戀政客暴露了出來。
所以,民主國家的人民大部分情況下是被同性戀或性功能比較弱的人們統治著的,這種統治包括精神信仰和政治權利兩個方麵。偶爾出現玩兒男孩子的主教或性功能健康的肯尼滴和克林頓,民主國家的人民是很不高興的而且後果很嚴重,他們就通過其他同性戀或性功能比較弱的政客攻擊比如說性功能健康的克林頓。
咱最後說說這美男多哥哥,也就是同性戀,當然也包括性功能比較弱的
要說這個結論咱必須指出這個“美男”概念的定義。首先這“美”就是一個主觀的概念,蘿卜白菜,情人眼裏出西施嘛。“美男”必須是女人決定,就跟“美女”是男人決定一樣。
由於自然的造物,在“性”這個地方,雄性是主動的,雌性是被動的。比如說在幾百年前,“男”同性戀還有可能會選擇不結婚,“女”同性戀選擇不結婚就有困難(當然可以當修女。可是修女的曆史也不長嘛。)。
由於在“性”這個地方,雄性是主動的和雌性是被動的這個事實,恐怕主要還是因為幾千年來人類社會的經濟是雄性主導的經濟(男人們不必向往母係社會時候的性福生活!),男人對“美女”的要求就比女人對“美男”的要求低的多。
比如說,男人對“美女”的要求就不需要“美女”有什麽特別的道德標準,甚至沒有任何道德標準。女人對“美男”的要求就有一些道德標準啦。對男人來講,妓女可以是美女。對女人來講,麵首就未必可以是美男啦。這種例子今天的美國有的是,中國應該也不少。
但是由於還沒有時間的考驗,咱還是舉幾個中國古代的例子吧。中國的男人認為妓女杜十娘和李師師是美女。中國的女人會選潘安為美男,卻不會認為西門慶是美男,她們說“貌如潘安”,但是絕對不會說“貌如西門慶”,由此可見一斑!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同性戀或性功能比較弱的“男人”讓女人感覺安全,極端一點就是色狼再美也不是“美男”。
由於自然的法則是不可抗拒的,男人要操和女要被操是人力無法改變的,所以避孕藥和避孕套才成了革命性的偉大發明創造,所以墮胎才成了女人的權力。可是按照天主教大主教(Pope)的說法,墮胎是殺人,而且是殺嬰兒,因此女人墮胎就是殺自己的嬰兒。女人殺自己的嬰兒居然成了女人的權利,這都是什麽烏七八糟的?
想當年,潘安之類和西門慶之類都有條件可以滿足他們的自然的性需要。特別是潘安之類還號稱是“美男”,因此比起西門慶來說還更容易滿足他們的自然需要。但是,為什麽潘安之類沒有像西門慶之類那樣滿足他們的自然需要呢?答案隻能是潘安之類根本沒有像西門慶之類那樣的自然的性需要,所以潘安之類要麽是同性戀要麽是性功能比較弱。
有人也許會問啦,你怎麽知道潘安之類沒有三天兩天換女人呢?
咱當然知道啦,因為如果潘安之類有三天兩天換女人的話,女人就不會認為他們是“美男”啦!
反正無論如何,潘安之類如果不是同性戀也一定是性功能比較弱,或者至少也不是像西門慶那樣有著健康的性功能滴。
張國榮好像也是女人們公認的“美男”。陳冠希好像不是女人們公認的“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