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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史:滿人屠漢血證 (圖)

(2011-09-10 11:57:42) 下一個

 
               暴虐史:滿人屠漢血證



《中國陷入虎口-明清交替苦難中的呻吟》資料圖

滿洲人在入關前,努爾哈赤一麵吹噓他優待“尼勘”,一麵卻對漢人實施民族壓迫,稍有反抗,便大肆屠殺,殘殺了100多萬遼東漢人。此後,後金軍隊多次入寇山東、河北。僅濟南一地,就留下13萬具漢人的屍體!後金軍撤退時,還將被掠走的漢族婦女載在馬上,施以濃妝豔抹,一路吹拉彈唱!清軍入關後,明朝政權早已被李自成推翻,南京朝廷也很快覆滅。但清軍依然不改其殘忍本性,一路奸淫燒殺:從揚州十日到嘉定三屠,南昌、廣州大、大同、金華。由南至北,獸性累累。雖然經過了滿清文字獄的摧殘,但這些暴行依然留下了大量的真實記錄:廣州大屠殺有西方傳教士目擊紀錄,大同大屠殺,甚至在第一曆史檔案館都可以找到資料。

  在四川,清軍於1647年公開發布告示,宣稱:全城盡屠,或屠男而留女。把四川人殺光了以後,就把罪惡全部推給也殺了一點人的張獻忠,還編造出張獻忠殺人6個億的曆史第一大謊言!根據近年曆史學者的研究,四川被害者不下300萬,而被張獻忠殺害的至多隻有14萬人,連同張獻忠統製地區其它非正常死亡,最多隻有30-40萬人。更重要的是,在清軍開始長達十幾年的四川大屠殺前,張獻忠已經死了。滿清控製全國後,為了封鎖鄭成功義軍,下達禁海令,對沿海人民大肆屠殺,不願意遷走的斬殺無赦,並乘機掠奪婦女財物。 

  讓我們從微觀角度來看待這些大屠殺:明朝都督章欽臣的妻子金氏,一個弱女子,不肯屈服於淫威,被用1000刀刮死。此事,係滿清著名學者全祖望,冒著殺頭危險記載下來的。而像金氏這樣的婦女,又何止少數?在南昌,八旗軍把掠來的婦女分給各營,晝夜不停的輪奸(“各旗分取之,同營者迭嬲無晝夜”)。這些女性“除所殺及道死、水死、自經死,而在營者亦十餘萬。”這些事情記載在《江變紀略》裏,此書是滿清查禁的重點,在乾隆44年被明令銷毀,靠著手抄本流傳下來。而在清軍陷城前,一些出來投降的漢人,也遭到了“男子分殺之,女子分留之”的命運。

  根據一些地方史誌的記載,八旗軍不僅對反抗者大肆殺戮,甚至連投靠滿清的一些小官吏都不能幸免,妻子老母都被掠去充當性奴隸,然後拿到市場販賣!

  清軍實施大同大屠殺後,全城隻剩下5個重案犯。滿清派來的大同知府,上書順治,稱既然沒有了苦主,就可以釋放這5個人了。這份奏折,至今保存在第一曆史檔案館! 意大利傳教士衛匡國這樣描述廣州大屠殺:大屠殺從11月24日一直進行到12月5日。他們不論男女老幼,一律殘酷地殺死,他們不說別的,隻說:
  殺!殺死這些反叛的蠻子。
  荷蘭使臣約翰·紐霍夫(JohnNieuhoff)在其《在聯合省的東印度公司出師中國韃靼大汗皇帝朝廷》一書中亦記述到:“韃靼全軍入城之後,全城頓時是一片淒慘景象,每個士兵開始破壞,搶走—切可以到手的東西;婦女、兒童和老人哭聲震天;從11月26日到12月15日,各處街道所聽到的,全是拷打、殺戮反叛蠻子的聲音;全城到處是哀號、屠殺、劫掠”。親眼目睹了這次屠殺的王鳴雷,描繪人頭堆積的像山丘和寶塔一樣高!清軍文書的陳殿桂也承認:家家燕子巢空林,(家燕逃到髁擲?伏屍如山莽充斥。(莽,野草)。。。。死者無頭生被擄,(生者都被俘虜,婦女為主)有頭還與無頭伍。(婦女最後還是要被淩辱逼死)血泚焦土掩紅顏,(紅顏,婦女)孤孩尚探娘懷乳。廣州市地方誌編纂委員會《廣州市誌--宗教誌》記載:“清順治七年(1650),清軍攻廣州,死難70萬人。在東郊烏龍岡,真修和尚雇人收拾屍骸,‘聚而殮之,埋其餘燼’,合葬立碑。”西方人魏斐德寫道:“屍體在東門外焚燒了好幾天。。。。。。直至19世紀,仍可看見一座積結成塊的骨灰堆。”

  揚州十日、嘉定三屠、蘇州之屠、南昌之屠、贛州之屠、江陰之屠、昆山之屠、嘉興之屠、海寧之屠、濟南之屠、金華之屠、廈門之屠、潮州之屠,沅江之屠、舟山之屠、湘潭之屠、南雄之屠、涇縣之屠、大同之屠、汾州、太穀、泌州、澤州等等等。 這些慘絕人寰的屠殺,模式基本一致:根據清軍頭子發布的屠城令,實施的殘忍的集體殺戮,和無恥的集體強奸。而屠殺後,不僅人頭被堆積成“京觀”,甚至還將女性的敏感部位割下,作為論功行賞的憑據!“取陰肉或割乳頭,驗功之所,積成丘阜”。而根據滿文老檔,甚至順治本人都是這種屠殺的參與者。大量屠殺中被掠奪來的漢族婦女,被送上這位“少年天子”的龍床! 甚至連鄭成功的母親,都成為清軍強奸的對象。
 
  根據漢奸劊子手洪承疇的命令,在江南大量的反清知識份子被殺害,他們的妻女,則被獻給八旗軍人。  
  根據山東地方曆史資料,甚至在平定三番時,從山東過境的八旗軍,還經常對整村的漢族婦女施暴。曆史已經過去了三百年,民族之間也不該繼續存有仇恨。但忘記曆史,就等於背叛。隱瞞曆史,則意味著犯罪!

  地方誌對清人大屠殺的一些記載:
  滿清大規模的屠殺中,僅僅揚州一地就屠殺80萬,其殘暴程度遠遠超過日本的南京大屠殺和蒙古在中亞的屠城。
  滿清侵略使人口從明末的5,165.5459人下降到1,063.3326。這樣的屠殺程度是空前罕見的。

  昆山大屠殺,“總計城中人被屠戮者十之四,沉河墮井投繯者十之二,被俘者十之二,以逸者十之一,藏匿幸免者十之一。”(《昆新兩縣續修合誌》卷五一兵紀),“殺戮一空,其逃出城門踐溺死者,婦女、嬰孩無算。昆山頂上僧寮中,匿婦女千人,小兒一聲,搜戮殆盡,血流奔瀉,如澗水暴下”!(《研堂見聞雜記罰》)

  南昌大屠殺,“婦女各旗分取之,同營者迭嬲無晝夜。三伏溽炎,或旬月不得一盥拭。除所殺及道死、水死、自經死,而在營者亦十餘萬,所食牛豕皆沸湯微集而已。飽食濕臥,自願在營而死者,亦十七八。而先至之兵已各私載鹵獲連軻而下,所掠男女一並斤賣。其初有不願死者,望城破或勝,庶幾生還;至是知見掠轉賣,長與鄉裏辭也,莫不悲號動天,奮身決赴。浮屍蔽江,天為厲霾。”(徐世溥《江變紀略》)

  廣州大屠殺,“甲申更姓,七年討殛。何辜生民,再遭六極。血濺天街,螻蟻聚食。饑鳥啄腸,飛上城北。北風牛溲,堆積髑髏。或如寶塔,或如山邱。五行共盡,無智無愚,無貴無賤,同為一區。”(《祭共塚文》王鳴雷),“可喜屠廣州,孑遺無留;逸出城者,擠之海中。”(倪在田《續明紀事本末》)

  南雄大屠殺,“家家燕子巢空林,伏屍如山莽充斥。。。。。死者無頭生被擄,有頭還與無頭伍。血泚焦土掩紅顏,孤孩尚探娘懷乳。(清軍文書陳殿桂,《雄州店家歌》)
  嘉定大屠殺,“市民之中,懸梁者,投井者,投河者,血麵者,斷肢者,被砍未死手足猶動者,骨肉狼籍。”清兵“悉從屋上奔馳,通行無阻。城內難民因街上磚石阻塞,不得逃生,皆紛紛投河死,水為之不流。”“日晝街坊當眾奸淫。”有不從者,“用長釘釘其兩手於板,仍逼淫之。”,“兵丁每遇一人,輒呼蠻子獻寶,其入悉取腰纏奉之,意滿方釋。遇他兵,勒取如前。所獻不多,輒砍三刀。至物盡則殺。”(《嘉定乙酉紀事》)

  潮州大屠殺,“縱兵屠掠,遺骸十餘萬”,揭陽縣觀音堂海德和尚等收屍聚焚於西湖山,將骨灰葬在西湖南岩。福建同安縣屠城死難5萬餘人,梵天寺主持釋無疑收屍合葬於寺東北一裏之地,建亭“無祠亭”,墓碑上則刻“萬善同歸所”。
  常熟大屠殺,“通衢小巷,橋畔河幹,敗屋眢井,皆積屍累累,通記不下五千餘人,而男女之被擄去者不計焉。”“沿塘樹木,人頭懸累累,皆全發鄉民也。”(《海角遺編》)

  揚州大屠殺,這個就不多說了。除了著名的《揚州十日記》外,還有《揚州城守紀略》(“初,高傑兵之至揚也,士民皆遷湖瀦以避之;多為偎?Γ?信e室淪喪者。及北警戒嚴,郊外人謂城可恃,皆相扶攜入城;不得入者,稽首長號,哀聲震地。公輒令開城納之。至是城破,豫王下令屠之,凡七日乃止。”“亟收公(史可法)遺骸,而天暑眾屍皆蒸變,不能辨識,得威哭而去”)、《明季南略》(“廿五日丁醜,可法開門出戰,清兵破城入,屠殺甚慘”)等資料。

  各地為剃發的分散屠殺:“去秋新令:不剃發者以違製論斬。令發後,吏詗不剃發者至軍門,朝至朝斬,夕至夕斬。”(《陳確集》卷三十)  
  還有著名的《江陰城守紀》:“滿城殺盡,然後封刀。……城中所存無幾,躲在寺觀塔上隱僻處及僧印白等,共計大小五十三人。是役也,守城八十一日,城內死者九萬七千餘人,城外死者七萬五千餘人。” 
 
  3、清軍的性暴行(揚州十日和江變記略中的常見資料,以下不列入)  
  順治二年7月30日,清軍至沙鎮,“見者即逼索金銀,索金訖,即揮刀下斬,女人或擁之行淫,訖,即擄之入舟。”“遇男女,則牽頸而發其地中之藏,少或支吾,即剖腹刳腸。”(《研堂見聞雜錄》)  
  順治二年,清軍實施揚州大屠殺後,至無錫時,“舟中俱有婦人,自揚州掠來者,裝飾俱羅綺珠翠,粉白黛綠。”(《明季南略》卷4)
  
  順治元年(1644)4月,清兵到達盩厔縣境內,生員孫文光的妻子費氏被掠去,“計無可托,因紿之曰:‘我有金帛藏眢井中,幸取從之。’兵喜,與俱至井旁,氏探身窺井,即倒股而下。兵恨無金又兼失婦,遂連下巨石擊之而去。”(民國《盩厔縣誌》卷6)
  
  清興安總兵搶奪婦女達100多人,“淫欲無厭”。製作長押床,裸姬妾數十人於床,“次第就押床淫之。複植木樁於地,銳其表,將眾姬一一簽木樁上,刀剜其陰,以線貫之為玩弄,拋其屍於江上。”(《平寇誌》卷12)
  清軍江陰大屠殺,抗拒清軍奸淫被害婦女,按照滿清地方誌統計為101人。(道光《江陰縣誌》卷20《烈女》)  
  清軍揚州大屠殺,抗拒清軍奸淫被害婦女,按照滿清地方誌統計為100多人。(雍正《揚州府誌》卷34)  

  清軍圍困嘉定城時,在城外,“選美婦室女數十人,……悉去衣裙,淫蠱毒虐。”嘉定淪陷後,清軍搶掠“大家閨彥及民間婦女有美色者生虜,白晝於街坊當眾奸淫;……有不從者,用長釘釘其兩手於板,仍逼淫之。”“婦女不勝其嬲,斃者七人。”(《嘉定屠城紀略》)  
  清兵在江陰的觀音寺“掠婦女淫汙地上,僧惡其穢,密於後屋放火。兵大怒,大殺百餘人,僧盡死。”(《明季北略》卷11) 
 
  順治二年(1645)江陰城陷時,有母子3人,“一母一子,一女十四歲。兵淫其女,哀號不忍聞”,後兵殺其子,釋母,“抱女馬上去”。又有一兵“挾一婦人走,後隨兩小兒,大可八歲,小可六歲”,兵殺二子,抱其母走。(《明季南略》卷4)  
  順治二年(1645)5月9日,南京失陷時,當塗孫陶氏被清兵所掠,“縛其手,介刃於兩指之間,曰:從我則完,不從則裂。陶曰:義不以身辱,速盡為惠。兵稍創其指,血流竟手。曰:從乎?曰:不從。卒怒,裂其手而下,且剜其胸,寸磔死。”(《明史》卷303)

  昆山縣庠生胡泓時遇害,其妻陸氏21歲抱著三歲的兒子,欲跳井,被一清兵所執。“氏徒跣被發,解佩刀自破其麵,……氏罵不絕口,至維亭揮刀剖腹而死。”(光緒六年《昆新兩縣續修合誌》卷36)
  明代中國人口,最後的全國官方統計,為5,165.5459人,時間為明光宗泰昌元年。(明熹宗實錄卷4)
  滿清最初的全國人口統計,為1,063.3326人(減少了4000多萬),時間為清世祖順治八年(清實錄世祖卷61)。  
  而在滿清控製全國後的清聖祖康熙二十一年(1682年,入關後第48年),全國人口也隻有1,943.2753人。僅相當於明光宗泰昌元年人口的36%! 
 
  以上人口數字,當然是不完整。因為當時是按人口繳稅,因此人口被大量隱瞞。很多學者認為,明代實際人口,大約在1億到2億。即使說清初也存在同樣的人口瞞報現象,估計滿清入關後,人口的減少,最少也有5000萬人(這是一個極端保守的估計)!如果再考慮人口出生的因素,在滿清入關後,中國人口損失的總數,很可能是一個大大超過5000萬的驚人的天文數字!!人口減員超過1億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因此,推定有幾千萬,遭到了滿清的屠殺,是有充分依據的。

    按:
    人類文明史中,總是“戰爭比和平發達得早”(馬克思)。從西元前3200年到現在共5200多年中,地球上大約發生過14500多次戰爭,平均每年3次,因戰爭死亡的人數達36.4億。真正的和平時期累計在一起隻有300年左右。
        縱觀史籍,戰爭中屠殺十分驚人,如西元前五十八年至前五十一年的羅馬統帥愷撒東征高盧,殺100萬人,俘100萬人,十分驚人,尤值一提是這是在西元前,世界總人口數量很少,更可驚人。綜觀中國史籍,也充斥了驚人的屠殺,如明未為例:
       據史料記載,順治三年(1646年)張獻忠退出成都時,絕望之下,在四川進行空前的燒殺破壞;有40萬人的成都隻剩下二十戶居民;天府之國四川遭到毀滅性破壞,人口從至少三百萬一度銳減到隻有八萬人,導致後來滿清時期長達一個多世紀的湖廣填四川。因此古人有諺雲:寧為太平犬,莫做離亂人。在戰爭之中,草民百姓真是命如賤草,而一將功成又何止萬骨枯…

        這種叢林原則,在二戰後希特勒被打敗後,已被主流世界徹底否定。中國正統的儒家文化更講究以“王道”服人,而不是“叢林原則”,連崇尚武士道張狂至極的日本人也董得用“王道”來做遮羞布…中國一流的軍事家深通“兵者,凶器也。死生之地,不可不察。”而提倡:“不戰屈人之兵”。
        “叢林法則”理論最流行於十八十九世紀的西方社會,達爾文的進化論提出“弱肉強食,優勝劣汰,適者生存”原則,被引入思想界。在工業革命後,各列強國思想界普遍鼓吹“叢林法則”,當時中國就處在“叢林法則”中最弱勢一環,屢遭打擊,不能說“叢林法則”毫無用處,至少它促使中國在劇烈陣疼後打開國門,立誌革新,與世界接軌。但“叢林法則”催生的一係列問題如強人政治、獨裁統治、與現代社會的民主政治格格不入,更適合冷兵器時代的血腥廝殺,而逐漸被人摒棄也是很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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