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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白毛女為什麽就不能嫁給黃世仁?”看後感想

(2009-10-16 19:24:27) 下一個

博主按:曆史真的很滑稽,它能讓同類的人,同類的事在不同的曆史階段有完全相反的解釋和作用。今天的人是眾矢之的,人人恨之入骨的可惡型象,明天則可能成為吃香喝辣,人人學習和追求的對象。今天你有錢就是地主資本家欺壓百姓的惡魔,是剝削階級的代表要打倒,殺光。明天就變為了勤勞致富,為國作貢獻的大家趕學的先進。

“白毛女為什麽就不能嫁給黃世仁?”光看著個標題就讓我"毛骨悚然".當然這種過度的生理反應還要歸功於從小到大的不斷洗腦,那黃世仁的惡地主的可惡的形象和白毛女那悲慘的身世早就被那些煽動情緒的宣傳,電影,歌劇刻劃到腦海裏了,如同謊言重複一千遍就成了真理,本來是社會的正常人,那樣宣傳還不成了惡魔?自打懂事開始就知道那黃世仁和喜兒絕對是你死我活的勢不兩立的仇人,更不用說要成為一家子的可能性了。更何況就象宣傳的那樣,地主老財哪個不是一個個賊眉鼠眼,人麽狗樣,猥褻肮髒,無惡不做的流氓,怎可能配上那美麗動人,青春活力的喜兒或佃家女子?比較現今這種醜惡形象倒是不少,看看那些衣官擒獸的官員,隻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來這個年代那黃世仁成了家庭環境優越,可能是個外表瀟灑、很風雅的並且一躍成了眾人喜兒或佃家女子追逐的對象正是還原了當年人事的本來麵目。

曆史真的很可笑,也可悲,而生活在其中的人們被顛來倒去的涮著,就象是篩子被賭徒們上下甩動著五髒六費都快錯了位,惡心的都快將苦膽吐出來了。

一樣的人一樣的事,有不一樣的解說和命運,全憑曆史的需要,倒黴的是那些被打被殺被關被砍的人們及因此而連累一生的後代們。可惜的是人們無法選擇出生的時間及其出生的家庭。除非科學和社會發達到了能夠實現他們生活時間和自由選擇國家的時候,也可能避免悲劇的輪回,如冰凍生命若幹年再恢複。。。

 

有人說曆史就象個布娃娃,想怎麽打扮就怎麽打扮,我說更象魔術表演,魔術師在台上呼風喚雨,變換萬千,台下的眾看的是暈暈乎乎,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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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女為什麽就不能嫁給黃世仁?

劉逸明

   10月14日,《文藝報》資深編輯、文藝評論家熊元義到華中師範大學漢口分校講學,和學生探討流行文化相關話題。熊元義提到“白毛女應該嫁給黃世仁”的觀點在年輕人中流行,認為這表明人們由上世紀對群眾疾苦的同情演變成了而今對權錢的膜拜。在現場,突然有一位“90後”女生小謝站起來說:“如果黃世仁生活在現代,家庭環境優越,可能是個外表瀟灑、很風雅的人。加上有錢,為什麽不能嫁給他呢?即便是年紀大一點也不要緊。”(10月15日《長江日報》)
   
   白毛女的故事可謂家喻戶曉,因為在中學的語文教科書上有專門的文章進行講述。當然,知道白毛女的人也應該知道黃世仁,因為黃世仁在白毛女的故事當中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地主色鬼形象。在白毛女的故事當中,每一個有良知的人都會自然產生對白毛女的同情和對黃世仁的痛恨,遺憾的是,這隻是一個虛構的故事而已,在現實曆史當中,到底有沒有類似於白毛女和黃世仁這樣的角色,我看還需要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從上個世紀的1950年冬季開始,一場大規模的土地改革運動在中國農村地區廣泛展開。到1952年底,除西藏等少數地區外,土地改革在全國農村宣告完成。據統計,在當時,全國大約有3億多無地和少地的農民分得了大約7億畝土地和其它一些生產資料。土改在當時那種曆史條件下,可謂深得一部分人的民心,但是,也製造了空前的社會矛盾,因為很多所謂的地主階層土地來源既合理也合法,即使他們擁有的土地比較多,但強製性地將其瓜分有明顯的打家劫舍之嫌。

   
   歌劇《白毛女》誕生於1945年,由延安魯迅藝術學院集體創作,賀敬之、丁毅為主要執筆人。眾所周知,賀敬之這樣的所謂詩人除了寫些應景的三流詩作之外,再也寫不出什麽有人文魅力的作品,他所執筆的《白毛女》在行文上必然帶有濃厚的政治色彩,在藝術水平上遠遠趕不上曹禺的話劇《雷雨》。《白毛女》明顯是在刻意醜化所謂的地主階層,在民國時期,“地主”家庭往往比較重視教育,“地主”以及其子女的文化素質和道德素質都比較高。雖然也不乏一些惡貫滿盈和不學無術的“地主”,但那畢竟是極少數,不足以代表這個階層的形象。
   
   再則,中國在以前到底有沒有地主階層,這都是非常值得懷疑的。據筆者所知,在自己出生地的那個村子,雖然在當年被扣上地主帽子的人不計其數,但很多都是窮得叮當響,即使有的“地主”日子比較好過,但都是靠自己的辛勤換來的,並無橫行霸道、倚強淩弱的舉動。地主這個詞匯在現在看來具有濃厚的貶義和歧視色彩,一提到地主這個詞,很多人都會情不自禁地想到黃世仁、劉文彩這樣的所謂大地主。黃世仁毫無疑問是虛構的形象,而真實的劉文彩和傳說中的劉文彩也判若兩人。很明顯,地主階層已經被嚴重地妖魔化,現在是需要我們正視曆史事實的時候了。
   
   不管當年的所謂地主階層如何被妖魔化,不可否認的事實是,如今的貧富懸殊遠比當年要大,社會道德水平遠比當年要墮落。假如要再來一次土改運動,依我看,將被打成“地主”、“惡霸”的人恐怕似恒河沙數。現在很多農村地區的土地都被閑置,原本耕種的人都跑到了城裏謀生,新一輪的土改呼之欲出,到那時,土地擁有情況是不是和土改前很相似?這實在是一個絕妙的諷刺。
   
   文藝評論家熊元義在和華師學生探討白毛女的話題時,不知道是否想到該故事的真實性以及當年的曆史真相。一種觀點如果不是基於事實,那麽即使它的推理過程再如何無懈可擊,也終究逃不出荒誕的宿命。華師女生小謝在現場表現出了對熊元義觀點的不讚同,可以預料的是,小謝的發言會遭到很多人的口誅筆伐,但是,我認為小謝在個人品質上比熊元義顯示出了優越性,那便是坦誠。熊元義雖然在語言上表現出了對“群眾疾苦的同情”和反對“對權錢的膜拜”,但是,很難說他做到了言行一致,至少,在很多公共事件發生後,我沒有看到熊元義發出正義的聲音。
   
   過去的婚姻觀講求才子佳人配對,如今的時代不同了,女孩子嫁人往往會更看重男孩子的家庭條件,隻要不是太刻意,我想是無可厚非的,因為沒有哪個女孩子不希望嫁入豪門的。黃世仁如果生活在現代,而且瀟灑、風雅,可以說肯定會非常受女孩子的歡迎,隻要不違背《婚姻法》,我想,喜歡他的女孩子不妨大膽地和他一起走入結婚的禮堂。
   
   2009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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