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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深討論】 “對溫家寶“言者無罪”的講話的感言”

(2010-01-09 05:53:48) 下一個
【引深討論】 “對溫家寶“言者無罪”的講話的感言”(2009-11-25 12:36:18)

【引深討論】 “對溫家寶“言者無罪”的講話的感言”(原創)

在“對溫家寶“言者無罪”的講話的感言”一帖放出後,有不少好的健言值得學習。這理抽出一段我所欣賞的觀點和我進一步的看法供大家討論或批駁。

 

法家才能拯救中國: 在上文中提到:
老故事了,說了七八十年了,還會有人信。。。 

  

看不清塵世 在上文中提到:
還在說就說明是對的,正確的東西,就有希望. 總比明目張膽的說,就是不準你說要強.   


法家才能拯救中國

1。說有什麽用?某黨幾代領導人的“著作”裏說的更好聽。光說不做,還不如不說,隻有六七十年前那些追求“民主自由”的文痞會去相信這種光說不做的假把式
2。人要靠自己,億萬個“草民”聯合起來,才有可能改變現實,等著別人施舍,那還是投胎到美國吧!我是無神論者,不相信這些鬼神說,所以隻能看著這些殘酷的現實,靠自己。怎麽做?先充電,充好電了,才有可能成功
3。對於儒家這種極度愚昧的思想土壤,隻有用法家的做法才會成功,準確的說,是商鞅的做法:以統治者的強力,導向輿論宣傳,強力灌輸法治思想,在法治的環境中,有毒的人治土壤自然都會消退,民眾特別是底層民眾會率先覺醒,民眾覺醒了自然就會形成法製結構下不同的利益訴求,各團體壯大由是分權,民主便得以保障。統治集團的利益訴求怎麽辦?理好經濟,資源保護,對外經濟掠奪。這個領袖是什麽下場?如法家法治能持十至二十年,培養出完全從法治思想環境中長大的下一代,便可功成身退隱於市,如不能功成身退,那將象商鞅那樣以一人之死,換取整個國家的興盛。
4。一個國家的民主製度要建成,隻能依靠一個內部機製是民主機製的團體才有可能能夠實現。一個內部機製是專製體製的團體,是不可能建成整個國家的民主製度的。人要看清現實,脫離現實的一切美好願望,隻能是幻想。海的對岸,一個內部機製是獨裁體製的團體,在內外拱壓下,在一個在贛南搞新政被其父罵成“逆子”的人帶領下,撞撞跌跌終於是進了門檻。我們什麽時候動身?等一個民主機製的團體出現了,才會有希望
 
看不清塵世
 
誰都知道沒有真正的言論自由,中國永遠跨不進世界文明的門檻,無論經濟增長有多麽的強進,那種根基不牢的繁榮也不會長久,要想讓一個社會長治久安,言論自由是最基本的因素。“流水不腐,戶樞不蠹”的道理已經流傳了上千年了,各個朝代官員都會拿來做為治理國家的法寶,而是不是真的去用或是不是用的好,又往往成了檢驗統治者的標誌。聰明才智的中國人往往是先進思想的最先發明者,而真正實現了這一發明的還是世界上的民主國家,民主將使用這這條名言的權力交給了民眾,才以保證了長期的清流之水,戶樞的完整無缺。老祖宗上天有靈看到這種現況,一定會垂胸頓足老淚滿腮的為他的後人們感到羞愧。
 
言論自由可以說是多少年來中國人花了多少的代價而奮鬥的目標,100年來在這方麵的進步可以說是相差甚遠。我們都知道隻有有效的民主法製的監督和保障才能實現真正意義上的言論自由,然而就是你希望的法家也要有這個土壤不是?至少我們希望能夠出現一位統治者所附予的強力的商鞅,那中國的事情不就好辦的多了?70年代末,80年代初不就是差點實現?麵對越來越嚴的封鎖,我們不禁會懷念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相對寬鬆的時光,雖然我並沒有置身之中,從記錄和後來的報導可以看出和感受的到那時的知識分子的思想活躍和久違的興奮,那時一大批被文革所傷害的人們身上的疤痛還沒消,要求全麵總結評論,批評和中共吸取幾十年的錯誤的呼聲彼為強烈和急迫。不幸的是這個時間太短太短。在集團的利益高於一切的宗旨下,任何曆史的真相,連同無數的怨魂一起被封到了永不見天日的圖書館。
 
人們試圖抗爭,試圖靠自己,然而隨著年代的流失,隨著這些人傷痛的退去,聽著龐大的國家機器的不斷的快速的變換齒輪的攪動聲,人們的記憶也隨著經濟的快速增長而逐漸消失,不少人都紛紛偃旗息鼓,投入進了經濟的大潮之中,有的人或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反而轉向幫助這個機器設計封殺人們自由思考的路徑和自由說話的通途的功能。
 
麵對經濟改革和政治改革的巨大差距而帶來的越來越嚴重的社會矛盾的激化,有人開始不斷的試圖將過去錯誤的東西檢回來作為救命的稻草,而要利用這根稻草,就一定要收緊言論自由,繼續掩蓋曆史,這就是為什麽十一期間和之後又將早已被費棄的東西拿出來大張旗鼓的宣揚,那麽多80,90後的憤青你以為是一夜產生的嗎?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反右,大躍進,三年災害和文革等運動給中國帶來的巨大的災難,也根本就不想相信,在世界上各國慶祝柏林牆倒塌二十周年之際,他們還在信奉著那被重樹的神壇上不斷辮織的光環的虛影,在割斷自由和民主的思想的牆內,自我興奮和慷慨激昂。這個國家的龐大的宣傳工具的效果還沒有顯現嗎?
 
隨著真正勇往直前的人們象燈蛾撲火般的有去無回。這種殺雞給猴看的辦法,嚇退了很多的“手無縛雞之力”的為了保護妻兒老小的世間的凡夫俗子。人們從地上的抗爭轉到了地下,但是從未停止,而且不斷的擴大,在網絡間,在移動電話裏,玩弄著文字遊戲,學會一次次的翻牆,吸取牆外的有用之材,以他們的春蠶到死絲方盡的精神,艱難的編織著和修補著中國實現民主自由的根根纖維。
 

這就目前中國的現況,“等一個民主機製的團體出現了”可能隻是幻想,或者要到矛盾不可調和之時,人人都知道隻有兩條路的可能。不希望暴力事件,百姓流血的人們在焦急的尋求一條改革的可行之路,希望能夠在不得不暴發的社會矛盾之前和平的過渡,雖然是希望了又失望,既而繼續希望的痛苦輪回,這些人還是在努力著。在失望中尋找希望的可能,在謊言中撲捉著迫使說謊者不得不走向真實的機遇。

 

  

法家才能拯救中國

 

我不謀求別人持有和我一樣的觀點,更不會依靠強力和謊言去號召大家奉商鞅為“神”。
一者,奉人為神,樹人之權威,本就不是法家所想所為。法家要樹的,是法律的權威,而不是人的權威。
二者,我是無神論者
三者,和而不同,統而不一,爭而不鬥。。。這些都是我的社會追求,有分歧不要緊,有分歧是很正常,有分歧更是非常需要的,對待分歧的態度,應該是和而不同,追求共同的利益促和,不同則在法製框架下平等協商,兼顧雙方乃至多方的利益,是為爭而不鬥。若一方依靠武力和無賴精神,無視他方合理利益,法若不懲之,則當眾起而推牆,以樹新法。做人不可迂腐,更不可愚忠。
四者,中國的社會和西方社會不同,西方社會(特別是西歐新教國家)是從長期的封建製傳統,轉變到短暫的民族國家時期,之後陸續轉變到主權國家時代,中國有著長期的民族國家專製傳統,儒家更是把這種傳統發展到極至。封建製傳統深厚,豪強貴族對專製皇權是極大的製約,進入法製狀態會更加順利和有利。但在中國,在一個如此根深蒂固的專製傳統國家,愚昧的土壤會誕生大量的陰謀勢力,若權力集團能拋開一切物質利益,順民心而為之,則社會改革過程中就不會出現這麽多“野望者”,但我們知道,人是離不開物質利益的,這跟人性本惡是一個道理。
五者,商鞅所接收的秦國,就是道家思想愚民統治深厚的愚昧土壤,但商鞅做到了,為什麽我們做不到?塵世,你前麵說的“我們都知道隻有有效的民主法製的監督和保障才能實現真正意義上的言論自由,然而就是你希望的法家也要有這個土壤不是”,剛好是因果顛倒了,法家就是要解決這種愚昧土壤的,先有愚昧土壤,而後去毒清退,變為法治精神的土壤,而不是先有法治精神的土壤,法家才能有作為。
六者,若改良可行,則最好,社會秩序不打破,整個國家在一定強力的秩序引導下逐漸改進,實現平穩有序的前進,則天下幸甚,百姓幸甚,中國幸甚。但我深知,一個內部機製專製野蠻的團體,不可能進行內部改良,變成一個內部民主法製機製的團體,更不可能由此去建設整個國家的民主法製。台灣的變革,是有深刻的環境和眾多條件的,領袖因素完全符合(蔣經國),土壤因素符合(民眾普遍覺醒且利用法律保護自己),外部強壓符合(美國),國民黨內部機製符合(獨裁機製,而非專製機製)。眾多因素糾合在一起,才有台灣這跌跌撞撞的成功了一般的變革,大陸呢?人要看到現實,現實是殘酷的,此四要素大陸一樣不具備,試問,改良有可能進行嗎?我想,自誕生之日起內部大清洗大整肅不斷的某黨已經用拳頭給大家展示了答案。一個連內部人都瘋狂殺的團體,怎麽可能給你--一個平民老百姓幸福自由?
好了,暫時打這麽多字。和而不同---還是這句話。
曆史,將證明一切

 

看不清塵世:

同意你的見解.實際上也我希望的,可是要知道就象你說的中國的情況太特殊了,她和台灣,前蘇聯都不一樣,很多東西可以是既創造了中國史的記錄,又刷新了世界上落後的記錄.

台灣沒有小蔣,民主也不會那麽快.才能使為之抗爭的民主精英的血流事件減少到非常低的可能.再者,國民黨本來就是輸了中國的地盤,心中有愧,反醒必然.而相比之下,那些以為自己打下江山的人,還浸在勝者為王的慶功的酒缸中,自飲自醉,你想想一個醉漢的舉動會是什麽呢?除了暴力,騰雲駕霧的瞎想,對自己所犯的錯能認嗎? 這就是中國的難處.

要想打破舊的製度和團體,麵對一個強大的軍警治國的團體,操縱著國家經濟命脈,宣傳報道和槍杆子的團體,要花多少人的生命和代價?現在是在不可能中間找可能,欲攻其身,先攻其心,須先利其器。

 

寒微之聲:雖然變化甚微,周久耕事件、鄧玉嬌事件、以及上海釣鉤案等等說明,網絡輿論的力量多少影響著我們這個社會的進程。所以每個人從自己做起,貢獻一分力量,相信總有一天,量變會成為質變!

 

法家才能拯救中國

社會輿論除了網絡,其他媒體如電視報紙廣播等,全部由某黨控製,網絡亦步履艱難。絲毫不擁有媒體工具和輿論陣地,輿論還能影響多少人?
就拿對社會啟蒙唯一能做些貢獻的網絡來說,經常上網的人裏:
中產:對社會進步不會有實質貢獻,因為他們軟弱且懼怕劇烈的社會變革,要保住自己的一口飯,即使略有不滿,也隻停留在期待施舍的階段。從話語權來講,中產雖有一定話語權,但卻不會有實質作用,因為其立場是軟弱的。所謂紡錘型社會最穩定,就是源於此。
富人以及富豪乃至官權:他們是當前社會分配的得益者和主導力量,一般情況下不可能自己促成變革,除非社會底層用血來說話,或者強有力的外部力量形成其無法承受的壓力。不可能否認,曆史上多國的數次變革,其中就有由社會上層基於危亡意識而發動,成功的進行了社會改良。但在今日之中國,這沒有用,因為唯一有可能控製社會改良過程的領袖,已於1997年去世。權力鬥爭的常識告訴我們,隻有一個擁有不可挑戰的權威的領袖,才有可能完成社會改良這一過程(這裏有點搞笑,自己革自己的命,但這就是殘酷的現實)
平民:是城市中的絕大多數,資產朝不保夕,一次錯誤的決定就有可能墮入貧民的行列,他們也會上網,但數量占比比較少。也許也會有此階層不少的朋友來這裏,但我不得不說的是,平民的輿論對權力階層而言構不成什麽實質壓力,用儒家的一個經典詞可以形容“草民”。在什麽東西都講究權力主導的分配流程的今天,比如說房子勞保等等,平民其實是完全寄居於權力階層籬下的,權力階層的一個決定,平民隻能跟著鼻子走,你不走?那你得不到一點殘羹剩飯,當然,你即使跟的急,也隻是可能得到一丁點殘羹剩飯,想得到更多?紅包拿來!今日中國的平民階層,和羅馬共和國時代中期開始形成的無產者階層比較象。雖然數量龐大,但他們的不滿對社會的影響力,甚至還不如中產。
貧民和農民:幾乎不上網,就改變現狀而言,比如說形成壓力逼迫權力階層進行社會改良,或者其他手段(其後部分省略),貧民和農民擁有最大的急迫性,他們是最有力量的,當然,也是最有破壞力的。網絡圈子討論的再激烈,比如說我們這裏,對這兩個階層的幾乎所有人也是沒有絲毫影響力的。一個社會,隻有當社會最底層都開始覺醒的時候,這個社會才有可能成為DEMOCRACY社會,否則即使擁有投票和比較完善的監督製約,也隻能是PRESIDENTIAL_DICTATORSHIP或者PARLIAMENTARISM下的共和製。
一個中產者,甚至社會上層,如果無視自身階層利益,反常規行為,那隻有兩種可能:他是完全的理想主義者,或者他是個野望者
共產主義和國家社會主義,都是謀求建立一個全能性權力結構,通過延伸的觸角控製國家的每一個角落。在這種情況下,即使連大街上對一群人拿大喇叭喊喊都不可能,網絡上發泄喊喊有用嗎?你還指望能有個輿論宣傳陣地?圈子和網絡,隻不過是更好用的一張網一個籠子而已。你日拱一卒,還沒拱到河對岸,該來得早就來了。
中國象這樣下去,隻有三種結局:滿清結局,蘇聯結局和北周結局

 

看不清塵世:

很有道理。難怪有不少真正有思想的中外知識精英每當討論這個問題時,可以拿出不同的方法,卻沒有一個人對任何方法報有希望。

如果讓大家投票,哪種方法你最希望用,大部分都願意用內部改良,上下互動來退進民主。可是如果讓大家投票,你認為中國的現況,哪種辦法是最不可能形成真正的民主,一定又是大部分人投依靠內部改良的辦法最不可能。可以想象人們現在在一個十字交叉口,憑著哪個方象的紅綠燈先轉,人們就往哪行。

高層也是得過且過,象是生活在火山口,每天早上起來如果沒有爆炸聲響,這一天就又能夠過去了。當然還會有相當一部份人積極的自願的起著不讓這個爆炸發生的壓製的作用。就象一部電影,因為一個變態的殺人狂發出了通知,如果一定時間內不將一個警察局長殺掉,一座大醫院就會爆炸。根本不用那個殺人狂動手,這個通知發出後,凡是有家人在那個醫院的人藏著凶器都紛亂的到警查局尋找那個局長,不敢動手的就都集在門口,要求交出局長,沒有人會行動起來捉拿那個殺人狂。

這個故事就如同當今社會,隻要有人不斷的宣傳如果中國實行民主,天下就會大亂,國家就會分裂。然後群眾之間就必然會有反製的力量,直到這些力量擋不住火山爆發的能量。可是這火山一但爆發,那個能量不但能毀了壞的東西,也會對人類帶來巨大的傷害。這就是為什麽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焦灼的心情就會越來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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