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時期,中國社會的苦難與血腥

我是中國貴州作家張宗銘。我的係列長篇小說,是中國第一部敦促共產黨人換位思考的作品,被文學教授推薦,連續參加諾貝爾文學獎角逐!
正文

洪湖赤衛隊對地主家庭慘絕人寰的大屠殺(中)

(2009-05-19 17:22:55) 下一個

 

--摘自張宗銘係列長篇小說《女人土匪東洋狗》

 

劉禮靖納悶好一會才說:我爹會殺你們?再說……鄉裏鄉鄰的,誰下得了這種手?

蓉蓉卻大聲悲哭起來:二娃哥呀,是赤衛隊來下手---到時候,是你的爹爹他……領著人來下手哇!

劉禮靖道:不!你家的人,真是門縫裏看人---把我爹爹看扁了!我爹爹一直都惦記著你一家的好處!那赤衛隊就是殺光了所有的地主,他也不會碰你家一根汗毛。

    蓉蓉又道:我們家曉得你哥你爹都是赤衛隊領頭的;你哥比你爹當的官更大。我哥哥說這年月信不得人,殺光地主一家,撇撇脫脫分地分家財,麽子人不願?

   劉禮靖義憤填膺:天底下哪有這樣子的事!改天收完那些糧食後,我也是赤衛隊員了。連你是麽子人我都不清楚,那世上我還清楚麽子事?連你也護不住,我,還是個男人麽!?

   蓉蓉被他的豪言壯語感動了,說就回家去和家裏人說,她們家有二娃子、他爹、他哥哥護著,用不著逃了。她坐到了他的身邊:咱們拉個鉤吧,要是你說話不算數,你就是烏龜王八蛋!

    劉禮靖與蓉蓉的小指頭鉤在一起:我劉禮靖對天發誓:我要是說話不算數,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劉禮靖發了大誓,心裏輕鬆多了,就躺在了地上。蓉蓉想必也不忙著回家,也與他躺在地上,兩人的手依然鉤在一起……

劉禮靖此時一句也沒聽蓉蓉說話,他非常想爬到她的身子上去,非常想摸摸她的奶子……平時,有很多很多的時候,他都騎在她身上,兩人抱成一團在地上打鬧……今天,似乎天底下的一切,全都變了!

今天與過去沒啥不同,為啥現在有那麽多的顧慮了呢?劉禮靖並不清楚他已經跨入了人生的又一個旅程,隻覺得挑逗他的惡魔還在他耳際、一陣緊似一陣地在唆使他:撲上去,別怕,你喜歡她;她也喜歡你。到她的身子上去,扒開她的衣衫……給你的雞雞找一個合適的去處!

   此時,蓉蓉在仰視白雲藍天,遙視那黛色蒼茫的北邊,在劉禮靖的耳邊敘說著她的腹慮,心思一點也不在劉禮靖身上,似乎在向浩瀚的湖泊山川問著什麽……她的手不知不覺地被劉禮靖拉移到了他凸出的地方,他的另一隻手已經伸進她的肚皮……劉禮靖終於控製不住地翻身壓住了蓉蓉,他的聲音也顫抖起來:

   蓉蓉,今天……今天……我要……要……

    蓉蓉還在想事,說她今天不舒服,她不想打鬧……可是,劉禮靖卻死死的壓住她,手也向她的胸間摸了進去。

蓉蓉一抬腿便將劉禮靖掀下身來,她努力地護著她的胸口,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她朝劉禮靖喊道:二娃子,你想幹麽子?

劉禮靖一驚,那不知何物的液體又噴射了出來。但它依舊挺立著,一點也沒有減弱的勢頭。這酥酥的暢快使他不達目的誓不甘休,他的手仍然在她腹部,並且抓住了她的褲腰,他又如山貓那樣敏捷地又翻到了蓉蓉的身上,啥話也不想說,去扒她的褲子……

   不,不!蓉蓉拚命反抗,卻被他緊緊地箍抱住了,她開始揪他、掐他、咬他……

   劉禮靖不顧一切地拉下她的褲子,手伸到她夾緊的大腿內,從她的身子下扯出一團草紙——他被血糊糊的草紙驚呆了!那早就亮相的雞雞,在蓉蓉的肚腹上一陣地狂跳……在這一刻,惡魔才消失了,他也才開始清醒過來。他驚惶地從蓉蓉的身上滾下,急忙扯上他滑下的褲子,難堪地坐在一邊……

   蓉蓉翻身爬起來,她提起褲子,用手指著劉禮靖邊哭邊叫喊道:你……欺侮人!你把我當成地……地主,你就開始欺侮人了!

   說完這悲憤的控訴後,蓉蓉哭泣著跑開了……

想到這裏,劉禮靖深深地歎息了一聲。他突然想起再過些時日,清明節就快到了。每年的清明,他都要在荒郊野外為自己的父親和兄長燒許多許多的錢紙。他這樣做,會產生一種釋罪感,為自己的良心和靈魂,尋找一個合適的位置。

--這是一件劉禮靖隱藏在心裏很久也很深的事。這樣的事他死也不會對人說。這件他不會吐露的舊事,卻是那麽頑固地撕扯著他的良心,他的靈魂,他被這段往事無情地被折磨著煎熬著,就為這事,劉禮靖不止二十次地迎向死亡,甚至向死亡挑戰!每當想起這事,甚至聽見熟悉的鄉音……劉禮靖會禁不住地哆嗦,甚至變得無比的瘋狂!

劉禮靖在他又一次迎向死亡的時候,在貴陽百花山巒的夕陽的萬道金光中,他又想起了他的父親和兄長……這時候,他的耳邊就立即響起了父兄的呼喊:

不就一個女人嗎?二娃子!二娃子……

此刻,劉禮靖真想跪下,想在他要迎向死亡的時候,向他親親的爹,親親的哥認罪,想對著西方呼喊:爹呀,我的親親哥呀,我不仁不義,我不是人啊!我償你們的命來了!可是,這話剛到嘴邊,他卻是衝向天穹呼喊道:不!蓉蓉的一家都是好人呀,她還隻是個少女啊,你們為啥這樣對待我的蓉蓉、為啥這樣對待她的一家?!

每當劉禮靖發出衝向天穹的質問後,父兄的呐喊便又隨之消失了……眼前的百花山上,沉浸在美麗的霞光中,那血一般的霞雲,讓劉禮靖想抹也抹不去!

--那天,蓉蓉跑離之後,劉禮靖在窩棚呆楞了一會,方才想起應該拉住她,向她認錯向她陪罪。他跑到湖水邊上時,蓉蓉她己將她的小舢舨劃開去幾丈遠了,他喊道:

蓉蓉,回來!我不是那種人……你要……信我。

蓉蓉頭也不回,她的聲音分明還夾雜著哭泣:不!我再也不……信……信你了!

   此後幾天,劉禮靖看見蓉蓉的爹爹媽媽哥哥,又揚帆運貨去了。看來,蓉蓉的一家也依然相信劉家的三杆槍能護衛他們,這多少令劉禮靖心裏好受些了。他常常無事找事地去叫蓉蓉的家門,蓉蓉分明在屋子裏,那門說好說歹也死死地緊閉著。

當地裏的糧食收割完了,紅苕地裏的紅苕也收完了,劉禮靖也要去參加赤衛隊了。這是他要與蓉蓉道別的最好理由,他遠遠地看見蓉蓉正在補魚網,他向她跑去;她也老遠看見了他向她跑來,就像受傷的兔子似地一下子進了屋裏,把門閂上。

劉禮靖拍了好久的門,隔著門說:蓉蓉,我就要到田家墩集合去了,你為麽子不出來見一下我?

好久,屋裏也沒有發出聲音。

劉禮靖又說:蓉蓉……我再不……那天,我不是欺侮你。我發

屋裏還是沒有聲音……

劉禮靖傷心透了,他長久的停留在蓉蓉的門邊,把臉貼在門板上,那種失落,比十三歲時死了親娘還難受!他悄悄地擦了擦眼淚,又說:

蓉蓉,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你不曉得,你不理睬我,我是……多難過!你千萬不要恨我……我會……回來看你的!有空就回來看你。記住,千萬別……記恨我啊!

劉禮靖隻得悵然地離開了蓉蓉家的屋子,當他在高處回過頭來張望時,見蓉蓉站在網前,遠遠地望著他……他又向蓉蓉跑去,蓉蓉又跑回了屋裏去了。

劉禮靖參加赤衛隊後不到一個月,憑著他的大膽與勇敢,竟升為小隊長了。隻因為參加赤衛隊太晚,年紀還小,他還沒有來得及加入共產黨。一天夜晚,小隊長以上的幹部集中起來,傳達上級的緊急指示,傳達緊急指示的是他的哥哥劉禮國。他指示南區的赤衛隊員立即行動起來,三天之內,采取分片包幹的辦法,完全徹底地消滅地主、富農、以及他們所有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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