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時期,中國社會的苦難與血腥

我是中國貴州作家張宗銘。我的係列長篇小說,是中國第一部敦促共產黨人換位思考的作品,被文學教授推薦,連續參加諾貝爾文學獎角逐!
正文

公安和妓女助土匪頭(中)

(2009-10-12 19:14:31) 下一個

 

 

--摘自張宗銘長篇小說《女人土匪東洋狗》


 

 

劉禮靖是個鬥硬不鬥軟,鬥男不鬥女的漢子。眼前這個發性耍潑的女人,一時間竟令他張口結舌,不曉得說哪樣才好。

曹發德見狀,怕劉禮靖對吳四妹下狠,就上去將吳四妹強拉過來,在她的胳膊上暗暗地擰了一下。悄聲說道:“別鬧了好不好,我們還有好多的事要商量……”

吳四妹掙脫曹發德,仍然理直氣壯:“你怕他,我憑哪樣怕他?你們的根根底底我不想弄明白,他來我家裏幹哪樣?又想拿你幹哪樣?除非……他是暗藏的敵特,否則,他一下子鬼、又一下子人的,就是叫我想不通!”

吳四妹的話提醒了劉禮靖,心想:這種女人臉不要命不要的,唯一能讓她心動的,也就是珠寶和銀錢了。有其如要防兩人,莫不如舍些珠寶舍些錢,把她也一齊押上陣去,這對狗男狗女,哪一個想反水,怕也來不及了!這想法剛出竅,劉禮靖就出奇地輕鬆起來。他嘿嘿地笑了起來:

“你問曹發德真話,他是一輩子也不會說老實話給你聽的。你既然窮追不舍地問這問那,那我隻有實打實地說了。你說對了,我不是公安,不是正經人,更不是生意人。---我是共產黨看見就要抓去砍腦袋的人!是土匪!老子是個隻想活一天算一天,活一個鍾點算一個鍾點,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戲耍的人!”

吳四妹頓時倒抽一口冷氣,不由自主地靠近了曹發德。劉禮靖指著曹發德:“他與我是結拜兄弟,是共產黨的叛徒,你不信?”

吳四妹不相信:“你汙賴人不要本錢!”

劉禮靖從內衣中取出曹發德親手寫的“反共同盟”:“你湊上前來好生生地看看,這是不是他寫的?”

吳四妹的文化素質本來就不錯,也認得出曹發德的筆跡,看到了他親筆寫下的字句和簽名後,就禁不住地打起了寒噤,離開了曹發德,頹然地坐到地灶邊。現在,她的警惕和覺悟,使她透出對兩個男人的一絲鄙夷和驚恐。新社會裏的三歲娃娃都曉得:那敵特、土匪、叛徒、惡霸地主、反革命分子……不是被送去勞動改造,就是要送上殺場的,這些人是在數天數活著,她就同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她要曹發德到張家大院去,去為她弄些……;她接受敵特的馬和煤,沒有因為懷疑而去主動揭發,去爭取立功受獎;她被狗日的曹發德拖進了死亡的邊緣!

劉禮靖朝著吳四妹:“你呢,你莫要吵也莫要鬧,我雖然從不與女人鬥狠,但狗也有逼急跳牆的時候!你賣了我的煤和馬,為我的藏匿銷贓行了方便,在共產黨眼裏,你也是通匪通敵通特,不會給你好果子吃的!更何況你和曹發德的底細,連我也一清二楚。”

吳四妹忙不迭地掏出四塊大洋和一些零散錢扔在桌上:“誰希罕你的這點錢,還你!”

劉禮靖拔槍在手:“哈哈……晚了晚了!不信老子看著你兩個跨出這道門檻,去把那要抓我殺我的公安和解放軍找攏來,我哪天人頭落地,你兩個哪天也逃不脫無期徒刑和二十年的勞動改造!”

吳四妹頂撞道:“共產黨還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首惡必辦,脅從不問的政策嘞。”

劉禮靖道:“不信你就去試試看。我看是坦白遭關,抗拒得玩!別在我麵前說共產黨這共產黨那的了,老子參加共產黨跑反那陣,你真的黃瓜還沒結蒂蒂哩!我啥子陣仗沒見過?共產黨的根根底底我數些出來,會驚嚇得你睡不著覺!我沒時間與你擺龍門陣,擺在你們麵前的也隻有兩條路:一條死路;一條活路。”他用手撫摸著槍,望著傻眉傻眼的吳四妹。

吳四妹道:“男不和女鬥;山不和水鬥。我一個小女子,同你前世無冤今生無仇,你幹嗎送我上黃泉路?你還是說點好聽的吧!”

“你們若都不想死,不想進監獄,你們就得幫我,我還會給你們許多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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