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萬卷書 行萬裏路

與同好朋友分享旅行的酸甜苦辣
個人資料
  • 博客訪問:
正文

芬-俄-蒙-中遊記(4)

(2010-02-19 01:09:16) 下一個
第十七天
2007.8.15 星期三 多雲夜轉雨
宿營地-那達慕會場-宿營地

從小就知道蒙古族的那達慕節, 今天終於有幸親曆。
圖瓦與蒙古接壤。1207-1757期間,圖瓦和它周圍的土地屬蒙古統治,此後直到1911年辛亥革命,它是大清帝國的天下。俄國人遲至十九世紀才開始移居此地。辛亥革命後,圖瓦在沙俄的策劃下宣布獨立,成為俄國(和蘇聯)的傀儡國,1944年正式成為蘇聯的一部分。不言而喻,繁衍生息其上的人民的種族血緣、文化曆史、語言習俗都跟蒙古人息息相通。如果按中國官方的“自古以來”的那套邏輯,這片土地該歸蒙古。如果像毛那樣把成吉思汗算成我們的祖宗的話,也可以說該歸中國。事實上,按照那套邏輯,西伯利亞的大部分都是中國“固有的”、“不可分割”的領土。
我們到達草原上的露天會場時,表演和比賽都還沒開始。場地上人頭擁擠,而人們還在從四麵八方蜂擁而來,大概一半坐車,一半騎馬。整個圖瓦共和國總共才30萬人口,看這規模,或許其中的十分之一今天都聚在這裏了。
場地外圈一角有許多臨時食鋪,或在氈包裏,或在露天,賣烤魚、豆腐幹、煎餅、奶酪、草莓、葡萄等等。有個氈包外展示長著巨大叉角的麋鹿,還有個氈包外出租駱駝供人照相。居然沒有一個賣雜貨的攤位。

TRANS-SIBERIAN
那達慕小吃鋪

唯一的流動廁所前長蛇逶迤。
場地上到處可見穿著極其鮮豔的演出服裝的青年男女和兒童。
一會兒賽馬開始了。我跟著人群跑到終點附近找了個相對好點的角度拍照。不知道比賽起點在哪,也不知道全程多長,反正臨終點前騎手和馬匹都已給人強弩之末、力不從心的感覺,全然沒有那種震天撼地的氣勢。騎手都是小孩,最大的也許15、6歲,小的怕才7、8歲,滿臉塵土,滿臉稚氣,跨在不配鞍子的馬背上使勁甩著鞭子。說草原上的孩子沒學會走路就能騎馬或許有點誇張,說他們是在馬背上長大的則絕對名副其實。

TRANS-SIBERIAN
少年騎手

賽馬跑道對麵有個木欄圍成的圓場,人聲喧嘩。我在這邊過不去,因為前麵有繩子擋著,繩外有軍人或警察看著。於是遠遠繞了個大圈,從沒繩子的地方穿過跑道,再走到那個圓場。那裏原來在比賽套馬。看了一陣才看出了名堂,整個過程可以分成3部分:首先往圓場裏放進六匹馬,參賽者3人一組,其中一人負責用繩套套住裁判事先指定的一匹;然後放馬出場,3人合力把馬按倒跪下,鬆去繩套;最後一人騎上馬背,如馬跑動起來人還騎在馬背上,就算大功告成。以最短時間完成全過程的小組獲勝。

TRANS-SIBERIAN
套馬

要在狂奔亂撞擠成一堆的群馬中套住目標不容易,三次不中就算失敗。第二部分顯然不是障礙,誰都能把套住的馬製服。最難的是第三部分,馬無鞍無韁,許多人騎上後死命扯馬鬃、拽馬尾,還是被甩了下來,前功盡棄。

TRANS-SIBERIAN
烈馬奔騰

騎手們在奮鬥,我也在奮鬥。雖然像我這樣無法無紀跑到套馬場邊拍照的人不多,但我也絕不是獨一無二。我得跑著跟別人搶位置,得隨著馬群和騎手的移動而不停變換角度,得護著鏡頭不讓它蒙上太多飛揚的塵土,更重要的是,得提防被奔騰的烈馬撞上。在非洲時拍了幾百張野生動物照片,不過那些動物大多數是靜態的,即使是在運動中,也都不慌不忙、遲緩懶散,從來沒有如此龍騰虎躍的。而以我的業餘相機和業餘水平,也隻有在這樣的近距離內才有希望拍出稍微象樣的動態動物照片。我愛攝影,然而極少拍照片拍得熱血沸騰。今天是難得的一天。套馬比賽完後跟團友們會合吃午餐時還在激動不已。
飯後擠到舞台前側看演出,有歌有舞有曲有雜技,一出一出轉換很快。總體來說,助興有餘,精彩不足。
TRANS-SIBERIAN
歌舞表演

同時也欣賞觀眾,拍觀眾的照片。
不知為什麽,當地首長們隻對賽馬有興趣,隻是在跑道邊才有他們的涼棚。
3點過後離開,莫名其妙地又上昨天剛去過的克孜勒城裏的超市,然後回營地。
無事可幹,沿葉尼賽河走了很長一段。
我們的姐妹團在那達慕和克孜勒比我們多呆了一個多小時。他們見到了普京。
晚上一老四少在飯廳表演馬頭琴和喉唱。以前聽過馬頭琴,但凡蒙古歌曲,總少不了它,腦子裏馬上能想到的是那首極其悅耳的“森吉德馬”,但喉唱則是聞所未聞。感覺是通過對聲帶和口腔的控製使發出的聲音帶有一種共鳴的效果,很奇特,很好聽。
據說圖瓦的喉唱在世界上最為出名;這一帶的男牧民多半會喉唱;在相鄰的阿爾泰、哈卡斯、蒙古等地區喉唱普遍流行;西藏的喇嘛在誦經時也使用喉唱技巧。
那5人中的長者約50來歲,據介紹是圖瓦喉唱的權威、其餘4人的師傅。不過他沒表演喉唱,而是在嘴唇間銜了一小片金屬片吹奏了一段像是模擬百鳥啼鳴的曲子。作講解和翻譯的是個20多歲的美國小夥,他說他在兩年前慕名而來學習喉唱,同時幫助這些藝人錄製CD、建立網站、向外界介紹推廣。他沒明說,我想他大概是這個小團體的經理吧。

第十八天
2007.8.16 星期四 多雲
宿營地-克孜勒-宿營地

清早四上山丘。天空碎雲片片。
幾天來多次經過克孜勒,今天終於到了其中心廣場。廣場前方是個暗紅色的藏式轉經輪亭,後方是1970年落成的列寧的大招手巨像,中間為花壇噴泉和草坪,左右兩邊分別有四平八穩的政府大廈和頗具民族風格的大劇院。草坪上還有個氈包。魯布米拉說通常那達慕節都有氈包布置比賽,不過今年好象取消了。

TRANS-SIBERIAN
克孜勒中心廣場

大劇院一側、正對廣場外馬路對麵的國會大廈,豎立著1973年去世的獨攬圖瓦大權40年的托卡(Salchak Toka)的石像。作為當地共產黨的總書記,托卡是斯大林在圖瓦的忠實代理人。
前天看到的街頭雕像象征著對斯大林時代的抗議和唾棄,這裏的托卡像則象征著對同一個時代的彰揚和捍衛。在這麽個小小的城市裏兩者居然能夠並存共處,真是個有趣的社會學現象。
離開廣場後隨魯布米拉又一次到亞洲中心紀念碑,然後去看一個藏式佛寺和陳列著坦克的衛國戰爭紀念廣場。
藏傳佛教曾經一度是圖瓦最主要的宗教,蘇聯解體後開始複興。達賴喇嘛在1992年訪問了圖瓦。

TRANS-SIBERIAN
藏傳佛寺

12點過後進體育場看摔跤比賽。摔跤比賽是那達慕節的另一重要組成部分。我們到得不算太晚,在主席台對麵的看台找到了座位。
比賽前摔跤手先繞場一周。他們一色平頭,前胸赤裸,下穿三角短褲,遮住後背上部和雙臂的摔跤衣用麻繩在肚子上紮得結結實實,腳蹬繪有花紋、頭部上翹的皮靴。絕大部分選手熊腰虎背,銅臂鐵腿,威風凜凜。個別瘦小單薄。個別膚色蒼白。個別大腹便便,渾身贅肉一步一顫。

TRANS-SIBERIAN
摔跤手進場

據說從前摔跤衣是馬甲形的,前胸並不敞開,後來發生了“花木蘭”上場的故事,才有了現在的規定。
第一輪256個選手,抽簽產生128對,6對同時上場肉搏,不分等級,不計時間,除腳掌以外身體任何部分觸地者負,勝者隨即作雄鷹展翅狀耀武揚威。對子中有的個頭相仿,有的差別顯著;有的互相連續出招,頻繁攻擊,有的彼此小心翼翼,穩中求勝;有的勢均力敵,僵持不下,有的速戰速決,輸贏立判。

TRANS-SIBERIAN
倒地瞬間

有一對剛上場就引起觀眾的特別注意,因為這是歌利亞對大衛,一方是最胖大的選手之一,而另一方則是所有選手中體格最小的,兩人身高差一個頭以上,體重比恐怕超過3:1。但是大個子明顯外強中幹,反應遲鈍,動作緩慢,更無爆發力可言;而小個子雖然靈活,不斷絆腿抓臂伺機進攻,畢竟力量有限,難以動搖鐵塔般的對手,直到整整40分鍾以後,大個子大概由於精疲力竭,一時注意力不夠集中,失去平衡,被小個子推倒在地,令全場嘩然。

TRANS-SIBERIAN
大衛與歌利亞的對陣

我們3點後離場,也不知道比賽進入了第幾輪。許多觀眾不顧警察的阻止逐漸擠進比賽場地,開始時他們坐在草地上,不影響坐在看台上的我們,後來場地裏的觀眾越來越多,後麵的無法看到比賽,他們站了起來,就擋住了我們視線。
提前離場還因為魯布米拉為我們另有安排:參觀圖瓦國家博物館。
博物館展出的中國特產是多種刑具。
睡覺前最後一次爬上營地旁的山丘。

第十九天
2007.8.17 星期五 多雲轉陰雨
宿營地-阿巴坎

不知不覺竟然在這個荒野中的宿營地度過了5個夜晚。
向經理一家致謝告辭後,我們在早上7點最後一次離開,前往阿巴坎。11點後天空開始斷斷續續飄灑細雨。
魯布米拉把午餐安排在偏離大路的一戶人家的園子裏。金發女主人53歲,已有3個孫子孫女,但臉上幾乎全無皺紋,看上去才40多歲。菜肴早已準備好了,放在7、8個長方形的搪瓷盤裏,各種食物按顏色搭配成不同的圖案,細巧精美,顯示出主人不凡的審美能力。

TRANS-SIBERIAN
美食

到西伯利亞以後基本上吃的都是家常飯,無不美味可口,這家的就更不用說了。
當女主人得知我們都是澳大利亞人以後,她說從電視上看,澳大利亞永遠是燦爛的陽光、金色的海灘和快樂的人們。我們告訴她澳大利亞也有茫茫雪山,她吃驚地連連搖頭。
她的丈夫和兒子都是獵人。
去年冬天一頭黑熊曾遛達到了她家的屋後。
飯後訪問一位自學成才的攝影家,這是個30多歲的精壯漢子,客廳四壁全是他的攝影作品,主要表現當地的自然風光和植物花卉。我最感興趣的一張是他的住宅被窗下一米多高、屋頂兩尺來高的積雪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照片。可惜那張照片的拷貝賣完了。我買了兩張他拍的閃電照片。
攝影家顯然活得有滋有味。屋裏有微波爐、電冰箱。他自己設計製作幾乎所有的木家具。除了出售照片,他還兼賣自製的木頭鏡框。他的屋裏屋外井井有條,處處透露出藝術氣息,連茅廁的門上都有刻木裝飾。他的菜圃精耕細作的程度絕不亞於中國江南農村任何勤勞農家的自留地,而他的菜圃可比中國江南農家的自留地大的多得多了。

TRANS-SIBERIAN
攝影家園子裏的茅廁

有點奇怪的是,攝影家好象是個單身漢。
進阿巴坎後直接到一處像是什麽藝術家協會的地方,坐在普通客廳裏的普通的沙發上,看二男二女的歌舞表演。又一次聽到喉唱,不過跟那晚在宿營地聽到的似乎風格有所不同。

TRANS-SIBERIAN
客廳裏的演出

不知道假如陪同大一些的團,魯布米拉是不是還能安排同樣豐富的節目。
看完表演上超市采購,因為又得乘火車了。采購後吃晚餐。
先後兩次在阿巴坎蜻蜓點水。美好的印象:路邊電杆上裝有放花盆的架子,花盆裏鮮花燦爛。不那麽美好的印象:許多樓房的磚砌外牆沒塗水泥,明擺的物質匱乏的證明。
8點坐火車離開阿巴坎。

第二十天
2007.8.18 星期六 多雲轉雨轉陰
克拉斯諾雅斯克(Krasnoyarsk)

清晨到克拉斯諾雅斯克,西伯利亞的第三大城,橫貫西伯利亞鐵路主幹線的重要樞紐。
把我們送到旅館,魯布米拉的導遊任務就算結束了,但她主動建議讓我們休息一下後帶我們去看些市內的主要景點,我們隻需付點錢給麵包車司機就行。我們當然求之不得。於是說好兩個小時後她來接我們。
一如既往,昨晚我在火車上又睡了個好覺,不需要兩個小時的休息。簡單洗了一下,就出旅館逛街。沒有地圖,很快就得回頭,因此隻能順旅館前的馬路走個來回。那路非常寬闊。兩邊看到的值得一提的景物有:
• 一長段人行道上的大樹的下部樹皮被剝光,樹幹漆成了俄羅斯國旗的白蘭紅三色。
• 一堵十來米長的大型浮雕,灰中透紅的花崗岩上除了帶著帽子的幾顆腦袋和下垂的手背,人體的其他細節都徹底虛化,使將眾人的手串聯在一起的粗大鐵鏈更加觸目驚心。在斯大林時代,克拉斯諾雅斯克是臭名昭著的“古拉格”集中營係統的中心。

TRANS-SIBERIAN
街頭浮雕

• 一個夜總會灰白的外牆上故意做出向四方蔓延的黑色裂紋,而大門的上麵半個赤裸的身子正在死命地從窄縫裏往外掙紮。
• 一座廢置的不知是廠房還是倉庫的建築,擋玻璃遮醜的卻是巨幅的青色的城市美景畫麵。
魯布米拉先帶我們看中國商業城(近幾年在此經商的中國人劇增,除了這幢大樓,市裏還有個規模很大的中國集市)、落成不久的立城紀念碑(克市初建於1628年)、臭名遠揚的22年前動工而至今距完工依然遙遙無期的24層的爛尾樓、最早的移民點標誌及伴隨移民而來的馬匹雕像以及列寧博物館。博物館外牆掛著日本三洋手機的大幅廣告。
館前不遠的葉尼賽河邊就是當年列寧從聖彼得堡坐火車來到這裏坐船去米奴辛斯克,然後從那裏坐馬車去蘇申斯克的碼頭。列寧乘過的那條蒸汽輪高高地停放在水泥底座上,以前必定是博物館的一部分,如今看上去像是無家可歸的流浪漢的棲息之所。

TRANS-SIBERIAN
列寧被流放到西伯利亞時乘坐的船

沙皇時代犯人赴流放地沒有解差全程押送,警察隻管在車站碼頭迎送。因此逃跑與否完全是各人的自由。斯大林、托洛斯基選擇了逃跑。列寧選擇了服役。逃跑的風險是以後再被逮住就會受到嚴厲得多的懲罰。
我們接著去看內部正在維修的衛國戰爭紀念館。魯布米拉告訴我們,進館大廳迎麵是個老婦雕像,她有11個兒子,全部捐軀沙場。蘇聯人不拯救大兵瑞恩。在4年衛國戰爭中,克拉斯諾雅斯克男子中三分之一上了前線。紀念館的前方和兩邊除了常見的長明火、戰士雕像、坦克等,有一長列石墓,墓內安葬著負傷後撤回家鄉而依然不幸死於醫院的士兵。還有兩座近年豎立的新碑,其一紀念斯大林曆次大清洗的受害者,另一紀念1986年切爾諾貝利核電站出事後前往救援因此受到核汙染而死亡的醫護人員。
然後上一高地看城市全景和貫穿市區的葉尼賽河。高地上小巧玲瓏的教堂是克拉斯諾雅斯克的標誌,其圖象印在10盧布紙幣的票麵上。

TRANS-SIBERIAN
克拉斯諾雅斯克市標

魯布米拉又帶我們到市郊的一個觀景台,從那裏居高臨下可以看到不遠處葉尼賽河邊一片紅綠屋頂相間、景色如畫的住宅區。魯布米拉說那地方人稱“小瑞士”。

TRANS-SIBERIAN
葉尼賽河邊“小瑞士”

一對新郎新娘和他們的親友在我們近旁留影。
觀景台的欄杆上掛著幾百把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鎖。魯布米拉說這是近兩年來流行的新時尚:新人到此把鎖鎖在欄杆上,然後把鑰匙遠遠拋到懸崖下的河水裏,以永遠無法打開的鎖象征愛情和婚姻的牢不可破。

TRANS-SIBERIAN
愛情和婚姻就鎖在這裏了

最後魯布米拉把我們送到火車站。途中開始下雨。車站外有金獅站在巨大的圓柱頂上,象征當地當年富庶的黃金礦藏,旁邊有一對新人和他們的親友在拍新婚紀念照。車站內陳列著橫貫西伯利亞鐵路通車時首列火車的車頭。又有一群人在拍新婚紀念照。那新娘既得擺架式,又得笑容燦爛,又得照顧雪白的拖地婚紗長裙,還要在車頭上上下下,非常辛苦,但她顯然樂而不疲。
2:30火車啟動前,大家逐一跟魯布米拉擁抱告別。
她是個難得的敬業的好導遊。
她留在車站準備接下一個團,那是個40多個人的美國團。
在疾駛的火車上拍了幾張西伯利亞金色的黃昏的照片。

第二十一天
2007.8.19 星期日 雨轉陰
伊爾庫茨卡(Irkutsk)

9:30到伊爾庫茨卡。此地距莫斯科5,185公裏。
11點隨當地導遊路易絲步行觀光。路易絲在大學裏主修語言學,兼職當導遊、教德語。她對近年來中國商人帶來的大量價廉物美的服裝玩具等讚不絕口。
半日遊所見:
• 從旅館前潺潺流過的至少200米寬的葉尼賽河支流安加拉(Angara)河。
• 寬闊的河堤大道,道邊的加加林半身雕像以及主持修建橫貫西伯利亞鐵路的亞曆山大三世的立像。後者在十月革命後被毀,5年前複原。
• 設在一原富商豪宅裏的曆史博物館。
• 東北-西南走向主幹道卡爾•馬克思大街上的劇院、市醫院、西伯利亞鐵路東區總公司以及該公司大樓外牆上的斯大林浮雕頭像(與卡爾•馬克思大街交叉的西北-東南走向幹道叫列寧大街)。
• 州政府和市政府大廈。
• 衛國戰爭紀念館。
• 幾個大小教堂,包括著名的顯現教堂。

TRANS-SIBERIAN
加加林

十九世紀初,許多知識分子、藝術家、貴族和官員因直接間接卷入十二月黨人事件而被流放到西伯利亞,伊爾庫茨卡成了這些流亡者社會交際的中心。到十九世紀末,伊爾庫茨卡的居民中半數是形形色色的流亡者或流亡者的後代。他們在這裏紮根落戶,兢兢業業,慢慢把伊爾庫茨卡建成了西伯利亞東部的文化教育中心,使伊爾庫茨卡贏得了“西伯利亞巴黎”的美稱。
(題外話:據說林彪在9.13匆匆坐車前往山海關機場時曾問“到伊爾庫茨卡多遠?”官方說這證明林彪不是被林立果裹脅而是主動出逃,懷疑論者則說一代名將如林彪,前不久還在殫精竭慮運籌帷幄準備跟蘇聯打仗,怎麽會問這麽低級的問題?何況這是無可查實的孤證。)
隨路易絲觀光結束後獨自去著名的中央商場,那裏蔬菜水果雞鴨魚肉熟食生鮮品種豐富,與如今中國許多城市裏的菜市場別無二致。

TRANS-SIBERIAN
市容是這樣美化的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