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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是情(69)—— 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2014-11-13 18:19:29) 下一個



我遊蕩了很久很久,譚思懿把我的電話打到完全沒有電了,黑著屏靜悄悄地躺在座位上。等我終於拐上家門口的小路,看到我家屋子的一個角,然後一點燈光,心底裏有一絲絲暖意湧上來。

這個房子裏,儲存著我人生中非常快樂和幸福的一段記憶。門口的每一朵小花,每一株小植物,每一把小蔥都是我種下去的。如果花草會講話,它們會都喊我媽媽,喊譚思懿爸爸,跟譚早早一模一樣。

我遠遠地就看到門口的台階上有團黑影,等我的車子滑上車道的時候,燈光打過那裏,是譚思懿抱著早早坐著等我。我打開門下車的時候,他也站起來了,迎著我走過來。

我看看他們倆,早早的小胳膊摟著譚思懿的脖子,衝著我笑。譚思懿扭頭去看她:“我說什麽來著,媽媽就回來的吧?”

早早笑得更高興了,整個上半身撲出來,我都沒來得及伸手,她就一把揪住我的衣服領子不撒手。譚思懿把她交給我抱後,順勢把我們兩個都抱進他懷裏。我顧著早早沒法跟他掙紮,隻能被動地讓他摟著我。

“我知道,說什麽都沒用。”譚思懿在我耳邊說:“但是芃芃,我今天也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能醒過來還能看到你們,我。。。”

他說不下去了,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在微微抖動,想要克製住自己別讓早早看到他哭。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覺得今天可以算是再世為人,想要重頭來好好地活一遍。

我突然覺得無比地疲倦,經過了這樣的一天,在看到家的時候我才感覺到了自己的體力不支。我輕聲說了一句:“我累了。”

譚思懿鬆開我,把早早又抱了過去,說:“進去吧。”

剛打開門,我婆婆就匆匆地跑了過來,拉著我看:“芃芃,你回來了!謝天謝地,你總算是回來了。”

我下意識地去看了看譚思懿,突然發現他的下巴和嘴角那裏好幾處擦傷和淤青。在醫院的時候,我雖然隻看了他一眼,但是當時他的臉肯定是沒有傷痕的。於是,我忍不住又多看了他一眼。

譚思懿說:“我告訴了媽媽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在外麵跟。。。她拿擀麵杖打的。”

我婆婆的眼睛腫腫的,看著就像是哭過了。她聽到譚思懿這麽說,眼圈又紅了,拉我過去按進她胸口,抱著。婆婆身上有著一股飯菜的味道,還有那種母親特有的感覺,我情不自禁地就抱住了她,哭了。

“不哭,有我在呢。” 婆婆轉頭對譚思懿說:“你滾遠點!去給孩子洗澡哄她睡覺!”

我一直覺得,“有我在呢”是一句特別有擔待的話,能對別人說這話的人也一定是有擔待的人。我婆婆應該就屬於這種類型的女人。她沒有太高深的文化,她的擔待是張開翅膀的母雞那種擔待。從到了美國,她自始至終都是胳膊肘向我這裏拐,盡管我知道她是為了讓我對他兒子好,但是有人向著自己,我心裏還是會很感激。

“餓了吧?”我婆婆說:“飯菜都有,我捂著呢!”

我說:“媽,我不是很想吃東西。”

“那喝點湯,我給你泡點米飯墊墊。”婆婆二話不說,先把我拉到飯桌邊按下,然後去舀湯泡飯。

她跟著周圍幾家香港的鄰居學了幾手,用母雞瘦肉幹貝和不同品種的菇類熬湯,給早早下麵條什麽的都是用這種湯底,很好吃。我本來沒有胃口,可兩口泡飯下去,倒是覺得餓了。她又趕緊端了一個碗來,讓我吃點筍片什麽清口的小菜。

“芃芃,這個兒子,我沒有教好,”婆婆看著我吃完,說:“媽媽在這裏向你道歉。”

“媽媽,這不關你的事。”

“多少都有關係的,”婆婆說:“他一個人在外麵沒有人管,我們就知道給他打錢,生怕他受罪,其實對他來說反倒是壞事。那時候我看他那麽喜歡你,就覺得你們要是結婚了,他就不會再出去野了。其實他也是真的。。。唉,我今天打他,他躲都沒躲,還說自己該打。”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想回家幾天。”

“應該的,應該的,”婆婆說:“我們跟你一起回去。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到時候我和你爸爸領著他,上你家去道歉賠罪。請你爸媽來說,怎麽樣解決好,我們全都照辦,全都聽你們的。”

“就是一件事,媽媽求你,”婆婆看著我說:“咱們不離婚,行嗎?早早那麽小,是不是?你聽我一句話,不管怎麽樣,到底還是結發夫妻好,真的。你們是結了發的,是不是?”

確實,在波拉波拉的第一個清晨,譚思懿拿了我修眉毛的小剪子剪了一點我的頭發和他的頭發,然後裝進一個顏色豔麗的布袋子裏。看到我詫異的眼神,他訕訕地笑,說:“我媽讓我剪的,說是結發夫妻,留著做個見證。”

隻可惜,人生不可能隻如初見,婚姻也無法都如蜜月。

我暗暗地想,譚思懿挺鬼的。知道他自己沒臉沒立場開不了這個口,就索性老實交代一部分情節,然後他媽媽自然不會見死不救。

我不能答應她不離婚的要求,至少在我想好之前不能。譚思懿沒有告訴她全部的事實,對我來說,要考慮的問題有很多。我不想再很快地做決定了,這一次我希望自己能想想清楚和徹底。

我盡力婉轉地說:“媽媽,我心裏特別亂,所以就想一個人帶早早回去,在家裏住一陣子。這個學期馬上就結束了,我先停一停學習的事情。”

婆婆猶豫了一下,說:“我們再商量,你看你累的,趕緊去洗洗睡覺。”

我上樓去,譚思懿從書房裏出來,說:“我給你放了缸熱水,你泡泡再睡。”

我沒理他,拿了衣服去泡澡。痛哭之後,人會有種說不出來的疲倦,我聽著音樂就睡過去了。譚思懿把我抱出來的時候,我猛然驚醒,一時間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他很快鬆開我,用大浴袍把我裹上,說:“怕你著涼。”

我看他轉身要走,叫住他:“你等等。”

譚思懿站定了看著我,一臉的緊張。

“我想回家一陣子,帶早早一起。”

他的胸口起伏的厲害,喘了幾口氣,說:“不行。”

“你覺得你有資格說不行?”

“我是她爸爸。”譚思懿說:“芃芃,你想要清淨幾天,我理解。你想回去住住,就住住。女兒不能走。”

“憑什麽不讓我帶走?我爸媽也想看她,不行嗎?”

“想看,當然可以。”譚思懿說:“我可以和你一起帶她回去,看過玩好了我帶回來。芃芃,有她在我這裏,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要是我讓你把她帶走了,說不定你們就都不要我了!不行,我不給你帶走她。”

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

“芃芃,我沒辦法再對你說什麽對不起,原諒我,相信我之類的話。我真的很想說,但是說不出口。”譚思懿說:“女兒是我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你還要跟我搶,讓我怎麽放啊?!”



(千萬別當真,就是一故事。未完待續,原創作品,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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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solene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rongrongrong' 的評論 : 請問您指什麽不能這麽說?如果您是指氣小譚阻止帶孩子走這一段,我想很多人在哪種情況下都會氣的,畢竟是小譚犯了大錯,雖然是因為心理疾病,但是芃芃首當其衝是被傷害者。與其說早早是救贖者不如說是芃芃,但是真正有幾個人在那種情況下能夠馬上接受選擇冷靜的處理,聯係醫生。就連芃芃本身都需要心理治療,畢竟對芃芃的打擊太大了。
而且有心理疾病的人在那種激動情況下是非常危險的,處於崩潰的邊緣。誰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舉動,哪個母親會把孩子留在這樣已經失去信任的人旁邊。
純屬交流討論,如有冒犯請見諒。
過路客efbrk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rongrongrong' 的評論 : MM一天幾露笑臉真開心!

心理病不好治,比一些癌症還難治。關鍵是病人有心/有決心要治才行,否則就是絕症!婆婆真好。難為芃芃了。
rongrongrong 回複 悄悄話 : )
畫橋 回複 悄悄話 故事剛看到這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氣譚的不爭。但是靜下來想想,這段感情3次分分合合,譚都是主動付出,芃芃都是被動方。說實話芃芃一直在enjoy譚的positive side. 前麵蔻依說得好 芃芃要想的是到底她愛不愛譚,然後在決定,也不光是為了小孩
purplebamboo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羊脂玉淨瓶' 的評論 : 說的太對了!
深深有體會, 不管是婚姻還是個人,都有個經曆,領悟,成長的過程!
都需要時間, 時間有時候是最好的良藥, 也可能帶來轉機。
"芃芃必須是要有一段時間的休整,一段時間的思考,一段經曆來幫助她的。哪怕幫助了,她也不一定能完全理性成熟,這就是人生。"
春暖花開2014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羊脂玉淨瓶' 的評論 : 非常同意姐姐的說法,芃芃沒有馬上要離婚就已經很不錯了!這個安排很接地氣,不要老說譚需要幫助,芃芃才更可憐更需要幫助。自己一個人在異國他鄉,又要讀書,又剛有個小寶寶,碰上老公不但出軌,還有這麽惡心的特殊痞好,讓她怎麽承受呢?
紅巾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羊脂玉淨瓶' 的評論 : 你的這番話, 沒有一句不認同.

在整個故事進展中, 看著芃一步步從清純任性到理性成熟, 真不容易. 我個人認為對芃這個人物的刻畫是這一篇小說最大的成功.
augustosmanthus 回複 悄悄話 瓶子說得好!現實就是這樣,真要發生在自己身上和評論他人該如何做那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我早上說頂鍋蓋冒個泡這事要砸自己身上,第一反應是帶孩子走人分開一段,不過我是心理承受力差又不是聖人哈,第一反應是要讓孩子避開這事。人生不如意事多了,但有些真是災難性的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俏妮妮' 的評論 : 沒人能確認芃芃和肖恩最後在一起了,序裏看不出來的。隻能說,他們之間還會有交集,至於最後怎麽樣,你隻能問我啦!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今天要上班,保證晚上有更新,下午的估計不行,忙。
羊脂玉淨瓶 回複 悄悄話 看了大家的意見,我有點想法。

大家說的都很好,很理性很智慧。但是你們為什麽能說出這樣理性智慧的話來?

因為不是發生在你們的身上。所謂別人的事情頭頂過,自己的事情穿心過,就是這個道理。如果你們身邊有人經曆過老公出軌,那麽試試問她們,花了多久平複心裏的創傷,花了幾天,幾月,幾年才走出來?甚至從此不能走出來?

在芃芃發生這麽大事情的當晚,就要求她不要帶著孩子走,應該明白這是病,應該幫助自己的愛人,是不是要求太高太不現實了呢?張嘴說別人應該怎麽樣怎麽樣做是容易的,真的要自己來,就會發現難了。

都知道她也是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沒有經曆,才現在才不過是25、6歲的年紀。我覺得她能夠選擇離開冷靜一下,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大部分人的第一個念頭是離婚,而芃芃一慣是很衝動做決定的人,她能按捺住自己不離婚好好想一下,實在是一個大進步。

這就是為什麽她要扇自己耳光,一個是發泄,另一個就是懲戒,讓自己不要再意氣用事,太快做決定,要好好想一想。

雖然這個是故事,但是我還是盡力在寫得合情合理。從現實的角度來說,讓芃芃一夜成長成聖人,不現實不合理,所以我不能這樣寫。她必須是要有一段時間的休整,一段時間的思考,一段經曆來幫助她的。哪怕幫助了,她也不一定能完全理性成熟,這就是人生。
俏妮妮 回複 悄悄話 序看了三遍了,還是不確認芃芃最後跟肖在一起了。請點撥一下吧,急呀!
海島冰輪 回複 悄悄話 柔腸百結啊。

譚媽媽好婆婆。但她能做的是在技術上穩定形勢, calming effect. 但是心節,需要兩個當事人揭開。否則縱然舉案齊眉,到底意難平。即使譚能在事實上永不再犯,他是有嚴重心理缺陷,這個蓋子打開了,就無不上了。除非心理上真正解決。

我覺得這個事情的關鍵,是芃到底有多愛譚。如果她愛的隻是譚表麵上完美的表現和給她帶來的幸福安寧,她沒有辦法接受譚真實的另一麵 - 他的壓抑和隱疾。芃也不會有勇氣去繼續這個荊棘之路:幫助譚麵對他的心理缺陷,從而根除不正常的性癮。因為和譚繼續過下去,必要麵對如何真正克服這個隱疾。這對芃的挑戰是很大的,忍辱負重,非常艱辛。

譚也知道,他沒有芃愛的支撐,他自己會被自己的魔鬼毀掉的。

但這不是芃的義務。她在譚的問題上,是嚴重的受害方。但很不公平的,如果譚要得到真正的救贖,需要芃艱辛的付出。
蔻依 回複 悄悄話 希望芃芃不要心軟,和譚這種不說實話的男人在一起是一種折磨。他能對老婆撒謊,就能對孩子撒謊,對孩子傷害更大。
一點不同情譚,就像Newtown shooting, 你是更同情那個有心理疾病的殺人犯,還是更同情20個無辜的孩子?
紫米 回複 悄悄話 剛開篇時,是我們熟悉的瓶子清新唯美純情風格。現在瓶子打開瓶蓋,放出了封存已久的魔鬼。瓶子寫到這,就像一把尖刀插進唯美帳幕裏,血淋林的。看到這我的心都碎了。身體的殘疾看得見,讓人同情,心理的殘疾,象在濃霧彌漫的黑夜裏迷路一樣無助和痛苦。看似美好的人生,麵臨艱難的選擇。與魔共舞的芃芃能否戰勝心魔?
augustosmanthus 回複 悄悄話 還是應該告訴譚媽實情,馬上安排治療,芃暫時帶著孩子不走,但自己也許應該找心理醫生述說排解?期待看智慧瓶子怎樣幫他們走出難關。頂鍋蓋冒被砸的危險說一句,這事兒要換自己,估計立馬帶孩子走人了,心理上覺得永遠過不去這一關的,真替孩子心痛
白梔子花 回複 悄悄話 睡覺前我這不是又轉回來了嘛,覺得大家的留言好像都是處於姐妹的立場,很想聽聽男士們的看法,就把老公從NBA 上請下來問他怎麽看,他淡淡地說這是一種病。既然是病,瓶,咱就找專家治治,家屬也適當地配合配合。
寶寶們的媽媽 回複 悄悄話 把問題告訴自己的父母,他們也不是專業醫生,芃隻是找了傾聽對象,老人跟著受傷,對譚的病沒有任何幫助。譚的父母應參與兒子的治療分擔芃的精神壓力。不能閉眼、逃避、隱瞞,再步步錯了。治療,靜心思考可同時進行。棄譚而去,譚有可能有危險。芃現在是最知情,也最能幫譚的人。即使不能回到過去的恩愛,即使自己傷痕累累,也應明白,譚是病人,走到這一步,芃是有責任的, 
她沒利用所有的資源去救譚。
胖子太太 回複 悄悄話 覺得芃應該把實情告訴譚媽,繼續藏下去對他倆都沒好處。父母比她成熟,會逼他看心理醫生的。他的問題不是一般的出軌。
過路客efbrk 回複 悄悄話 不了解這種怪異行為。如果是出軌是道德問題,芃芃離婚,義無反顧。如果是病,應該留下來陪伴他醫治,還要幫他重建自尊。畢竟因病殘離棄配偶是不道德的。
augustosmanthus 回複 悄悄話 好難啊!看著譚也是心痛,但這樣下去最後也隻會家破人亡啊。趕快安排譚進行治療吧,但這事是永遠的一個陰影了。婆婆人真不錯,芃不告訴父母自己扛著肯定難受,告訴了父母那邊將來對譚也是很難。比竟這還真不是一個出軌,而是召妓性虐,實在太挑戰人了
笑笑藍魚兒2014 回複 悄悄話 回複企鵝,陽光,雪蓮的評論,同求P照片,把去不了的粉都加進去!
寶寶們的媽媽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柴米油鹽咖啡茶' 的評論 : 說的太對了! 瓶姑娘, 需要的是治病救人!
白梔子花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寶寶們的媽媽' 的評論 : 對,治病要緊。
jaya 回複 悄悄話 這故事好看!
lindo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柴米油鹽咖啡茶' 的評論 :

人們習慣了道德譴責,良心拷問,不知道真正需要的是治病救人!

說的太對了。
Nevergoaway 回複 悄悄話 覺得譚這樣做雖然讓pengpeng很是心疼譚,同時他完全喪失了自尊,還有什麽魅力來留住pengpeng呢。

一個女人用孩子做籌碼,進入婚姻的殿堂,這樣的婚姻鮮有幸福的;同樣一個男人若用孩子來挾持婚姻,到了如此地步,婚姻即使存在,也是名存實亡。譚想抓住最後一根稻草的心理是人之常情,可是他的問題不傷筋動骨是解決不了的。

pengpeng是一個重情義的人,她現在隻是需要自己先療傷,以後跟譚夫妻做不了了,也會幫譚的。
柴米油鹽咖啡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雪蓮兒' 的評論 : +1
柴米油鹽咖啡茶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寶寶們的媽媽' 的評論 : 完全同意你的觀點!但大多數人對這病認識不夠,難以啟齒又羞於求醫,愈拖愈重,最後大多悲劇。
試想譚若得了什麽不治之症,芃芃絕不會不管,其實小譚現在就是病了,可是人們習慣了道德譴責,良心拷問,不知道真正需要的是治病救人!
sunshine715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雪蓮兒' 的評論 : 同請求!!!
唱歌的企鵝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雪蓮兒' 的評論 : 及其同意!高舉雙手雙腳+10萬根頭發!

弱弱地插一句:能否將無法聚會的孩紙們的照片,P進瓶聚的片片裏呢?如果能成,粉們每人發一張照,P成的照片,一定規模空前,一個加強集團軍!

可以嗎?可以嗎?
雪蓮兒 回複 悄悄話 路途遙遠,不能參加聚會的孩紙們,強烈要求聚會合影或者大禮包!
寶寶們的媽媽 回複 悄悄話 和父母講不如找醫生。家人隻能配合。應和婆婆講。芃自己擔著太辛苦。即當不了醫生,也不能放棄。最初發現問題時,就應堅持找醫生而不是選擇信任和閉眼。到這一步,芃既是受害者,也有決策失誤。美滿的婚姻就這麽成往事了,真如坐了過山車。佩服瓶子的故事和講故事的語言!
紅巾 回複 悄悄話 樓下這麽多姊妹都想給譚一個悔過的機會,我不理解。換了你是芃,身邊睡著這麽一個性變態的人,不厭惡,不恐怖嗎?
笑笑藍魚兒2014 回複 悄悄話 謝謝企鵝給大家排隊哈:)

家裏出了這種事,開始是抓心的痛,稍微平靜一點,人會覺得麻木,痛得沒有感覺了。這個時候需要靜下來,好好想一想以後的路....

我想小譚芃芃之間不會就這樣畫上句號的,應該還有很艱難的路要走...
紅巾 回複 悄悄話 瓶子,芃和譚著實過不下去了。譚的過去令芃心裏作嘔,就是二人勉強在一起,也是無性婚姻。還不如分開。不能為了孩子湊合,芃芃還這麽年輕。我相信芃爸爸也不會支持他倆在一起。我不認為譚可以留住孩子,他心理有病,又有警察檔案紀錄,他是無權爭孩子的。

寶寶們的媽媽 回複 悄悄話 譚的心理和行為需要齊心協力和專業人員的介入來幫助譚。芃芃已身心疲,,可以把擔子分給婆婆。譚需要人照顧、監督,芃也需要時間來療傷。那次發現手表上小片的隱忍實際是放任。這隻能當成病來治。後悔、怪自已是沒用的。逃避和對其他親人隱瞞嚴重性隻能釀成更大的後患。無論以後能否還一起生活 ,治病救人是當務之急。譚有這毛病,孩子是不能跟他的。追文追得好累呀!謝謝瓶子!
xiaobaitu88 回複 悄悄話 瓶兒辛苦。譚很讓人氣憤,但我覺得還是給他一個機會,畢竟他是早早爸爸,也是想改的。
煙波深處 回複 悄悄話 盡管為芃芃心痛,但仍然相信瓶子筆下的女主人公跟瓶子一樣堅韌不拔,像瓶子一樣盡管會被教練折磨的大哭,可哭過後,還是堅強的麵對生活!不管她與譚結局怎樣,希望她能挺過來,能夠幸福。
xiaobaitu88 回複 悄悄話 瓶兒辛苦。譚很讓人氣憤,但我覺得還是給他一個機會,畢竟他是早早爸爸,也是想改的。
rongrongrong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solene' 的評論 :

不能這摸說
西風楊柳 回複 悄悄話 讀完,淚眼婆娑。如果芃芃還沒想好是否離婚,最好不要對自己的父母講這件事,假若離婚了,另當別論,如若不離,這種事情,對於父母永遠是揮之不去的陰霾,芃芃的父母也會不經意地流露出對譚的不滿和鄙視,這樣芃芃將來心裏也會不好受。瓶姑娘,我無意幹擾你的思路,等著你給我們帶來又一個峰回路轉的驚喜。
rongrongrong 回複 悄悄話 不希望他們散夥
rongrongrong 回複 悄悄話 不希望他們散
rongrongrong 回複 悄悄話 : )
月下鳥 回複 悄悄話 有了孩子想拆散一個家真是很痛苦,但是譚真沒什麽希望了。這種嗜好就像吸毒,能徹底戒掉的人是有超人毅力的,醫生和藥物都隻是輔助作用。譚還想讓芃芃也參與進來,說明他根本不想戒掉這個特殊嗜好。希望芃芃堅強地走出來!
solene 回複 悄悄話 真幸福,這麽晚了還有文文看。瓶子這招真絕,婆婆來當說客,但是這個小譚也是心眼真多,還隻跟媽媽說了一部分,估計也難於啟口吧。
小譚同學這樣攔著芃芃會更氣吧,反正我是挺氣的,還不讓孩跟娘在一塊。
Passerby2014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唱歌的企鵝' 的評論 : 很痛,淚流滿麵
purplebamboo 回複 悄悄話 謝謝瓶子更文, 辛苦了!
看到 “不哭,有我在呢” 那裏, 一下子淚崩了, 傷心啊!
silkyblue 回複 悄悄話 瓶子辛苦了!
唱歌的企鵝 回複 悄悄話 笑笑藍魚兒2014:5
jessicanada:6
solene:7
九月葉:8
家有幸福寶貝 回複 悄悄話 8
粉色的瓶子 回複 悄悄話 前十
畫橋 回複 悄悄話 前十
唱歌的企鵝 回複 悄悄話 瓶粉們和芃芃一樣的心情沉重吧。。。
反正我挺痛的,再也回不到從前的美好了。桑心啊~~~
九月葉 回複 悄悄話 Top 10
solene 回複 悄悄話 前十
jessicanada 回複 悄悄話 前排
笑笑藍魚兒2014 回複 悄悄話 6
sunshine715 回複 悄悄話 降溫了,姐妹們擠一擠!
唱歌的企鵝 回複 悄悄話 粉粉們同坐沙發,興奮ing......
西風楊柳 回複 悄悄話 3
西風楊柳 回複 悄悄話 2
寶寶們的媽媽 回複 悄悄話 2
唱歌的企鵝 回複 悄悄話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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