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談漫筆》德利一語 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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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湖 de 囈語】-散文
我來到大湖,由於生活,住了下來。我得以經常地在她身邊漫步,駐足,小棲,眺望,沐浴夏日懶散的陽光,任其暖暖地嗮在身上。
清晨的曦陽讓我想到她每日第一個微笑,初春的淡淡地薄霧也讓我頓覺迷茫和神秘,傍晚的霞光就是她的美麗的晚裝,我們應該牽手去一個沿湖的小餐館,點一份西部的 'Cottage food' , 要一份西安大略的新鮮紅酒,就這麽坐著,讓分秒變化的夕陽補上淡淡的眉妝。
就連平日裏一湖平鏡, 也是猶如她的樸素和恬靜,靜靜看著我都市的恣意地不安,天真地浮躁;微風裏湖水柔和第拍打著岸邊的礁石,我是很容易想象那甜甜地溫柔,就連夜色下綢緞般墨黑地水體,不就如寫在肩上詩,隨風在飄逸嗎?
每當我踏上高崗,才得以望見她的全部,從在八公裏開外的山崗上,右邊是朦朧地城市遠景,左邊是白雲下綠綠地山丘,遠遠可以望見,細細的一線輕柔舞著的白浪。這時就覺得想馬上回到她的身旁,就讓那細細白色羊鞭無聲地抽打我的胸膛。我應該快馬加鞭,立刻馬上!
麵對她的美麗,任何文字都會望塵莫及。麵對湖的美麗,即便再優美的詩句,不是略顯誇張幾近荒唐而被你遺忘,就是任何雄才偉略都會卷縮在她的裙旁。隨風飄來是她的氣息,美美地,滋潤地,你是會被迷住,在她的寬容的岸邊,忘歸,而流連暢想。
世界上許多的人們慕名而來,她的美麗使他們忘卻種族膚色,更不談啥國體及主義,成為住在湖邊的人。那狹窄的一線構成了主體加拿大的憨厚居民。就連對岸也住著些年輕氣盛的小夥叫做美國。她的仁慈召喚著所有的世人,而她總是那樣安靜地坐在美麗的聖勞倫斯河邊。。
湖的美是自然的,無需任何地雕琢。她以恬靜給予人們內心的激蕩,她以平素給予人們夢的幻想,她以忠貞的愛情依戀樸實的大地,沒有出落成四處沾邊的海,也沒有變成不合群的小溪在無人知曉的穀底嬉皮。她坦蕩的胸襟多麽像巴黎公社·的女戰士高舉自由的戰棋,她袒露著愛,奮臂呐喊著自由,將封建的國家大炮,將陳舊的主義踏在腳下?
她笑聲爽朗歡快在湍急的尼加拉河的地方征服了多少英勇上陣的少年劃艇手?那個叫尼亞加拉的地方,她落落地向全世界顯示著她豐沛的博愛母性,化入涓涓溪流般的愛,廣袤的葡萄園地在她懷抱裏成熟。人們貪婪地吸允著,追隨美妙的激情,好像去營養人們的智慧,啟迪人們得以歡幸的靈感。
英國的爵士詩人,
威廉.華茲華斯 William Wordsworth 也著以’湖畔派詩人‘的著名桂冠,抓了一把’水仙花‘ 獻給了湖美人。人們詠唱湖色美麗的詩篇可以編撰成冊!早期加拿大人自稱 ‘紅皮膚’ 的女孩, Pauling Johnson 也曾寫下許多細微的讚語詩句。而就連在中國也有句成語叫作:五湖四海,看來湖是比海多一點溫馨的愛。
"加拿大多湖," 我的一位加拿大朋友叫 "Don,- 唐” 告訴我:'she is on the lakes' 不信的話,他說,加滿你的 Jeep 的油箱,讓我做你的人體GPS定位係統"他眼裏立刻燃燒著原始的火焰,我看著他,哪像個手腳不利索讓我和他一起整理花園的人?他的英語有著非一般的 native 的柔軟,而黑色的直發明白地告訴了我,他血管裏奔流著的印第安因子。
再一次,我望了望,遠處的湖水,想著,我沒能愛上大海,也沒能愛上高山,我看著藍天白雲做夢;而我覺得,我被大湖迷住;我暗暗地竊喜我是愛上了她。
一語,
夏日湖邊,
2008 08 31
Google Photo : 安大略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