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的爸媽一走,家裏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起來,院門一關,整個宅子裏就隻剩下雪梨,依文和我三人。
我一臉淫邪道:今天下午,有什麽計劃嗎?去哪裏溜達一圈啊?
雪梨撇了我一眼,明知故問的笑道:你有什麽建議嗎?
我:那個……家裏不是沒人嘛…...我想……繼續一下在秸稈堆那裏沒完成的工作。
雪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就知道你會這麽想。你那點小腦子裏裝的正經事不超過百分之一,餘下的全是跟性有關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啊呀,我也是這麽認為的,你我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那這位女英雄覺得我這建議如何啊?
雪梨:還能如何啊?自然要安排起來啊。誰叫咱倆是英雄惺惺相惜呢。
我心裏一陣歡騰雀躍,喜大普奔。依文則在一邊捂嘴竊笑。
雪梨:你去把炕燒起來。知道怎麽弄嗎?
我:我看小俊弄過兩次。應該沒問題。
雪梨:你把火生起來後就來我們屋。
說著雪梨就拉著依文進了主屋。我從後院捧了一捆玉米稈,塞進了炕洞裏點了火。然後性衝衝的奔向了主屋。才邁進門,依文在門口攔住了我道:雪梨姐讓你把該洗的地方都洗幹淨了再過來。
我一想也對,趕緊回到我和小俊的房間,倒了盆水,和溫了,坐在裏麵將私處都清洗的幹幹淨淨。將水倒了,然後再一次興衝衝的跑去了主屋。衝進主屋,才要推開雪梨側房的房門,就聽見雪梨在裏麵叫道:你等一下。
過了幾秒,聽到雪梨又說道:你一會兒進來的時候,猜猜我和依文都睡在哪個被窩兒裏。猜中了有獎勵,猜錯了要處罰。
我:好。那我現在可以進來了嗎?
雪梨:進來吧。
我推開門,炕上兩個被窩。雪梨和依文都把頭蒙在被窩裏,從外麵看根本看不出,哪邊被窩裏睡的是誰。我想了想剛才雪梨的聲音似乎是從較遠處傳過來的,再仔細看了看,左邊的被子似乎包裹的人比右邊的大一點,心裏暗忖:雪梨的個子比依文大一點,左邊離房門又遠,想必那應該是雪梨無疑了。便猜道:左邊的是雪梨,右邊的是依文。
雪梨依文:哈哈,猜錯了。
倆人同時從左邊的被窩裏探出了頭。原來是雪梨前胸貼著依文後背倆人抱在一起,蜷縮在一個被窩裏騙我。 我掀開右麵的被子,裏麵放的是另一條被子和一個枕頭。
我:好啊,你們設計好騙我。
雪梨笑道:誰叫你這麽蠢,這麽好騙啊?
我:我也沒全猜錯啊。我猜你睡左邊,依文睡右邊,那可是對的。
雪梨:你就別狡辯了,願賭服輸吧。
我:好吧,願賭服輸。你們想要怎麽處罰我?
雪梨:你先睡到炕上來。
我將外麵的衣褲都除了。雪梨在被窩裏叫道:全脫了。
我隻得將貼身的背心短褲都脫下。看到我下麵已經一柱擎天的小弟,雪梨依文都莞爾一笑。
雪梨:快,睡到我們中間來。
說著把被子掀了開來。我一看,頓時血脈僨張,喜形於色啊。被窩之下雪梨全裸著,未著寸縷,依文也隻穿了一條白色的小內內。那白花花的一大片,簡直是要晃瞎了我的合金狗眼啊:但見雪梨健碩,玉體豐腴,酥胸高聳,乳雪欲溢,恍若春波蕩漾。依文則骨清形健,腰若一握,雙乳尖挺,香肌搖曳,嫋嫋似細柳迎風。二人並臥,軟體如暖玉堆香,柔姿若嫩蓮出水,肌膚相貼,香豔襲人;低鬟含笑,粉唇輕咬,纖手探處,欲火頓熾。真所謂豐肥有餘,纖弱無減,雙美並呈,銷人魂魄。我半秒鍾都沒耽擱,縱身一躍,鑽入二女中間,左擁右抱,將兩人攬入懷間。三人咂嘴親舌,口品相接,津液互吐,唇齒共嚼。親了一會兒,不知是因為抗火燒的熱,還是大家都開始進入狀態,眼見著雪梨和依文的小臉蛋都開始泛紅,如同三月桃花般嬌嫩粉潤,呼吸也開始加速。雪梨輕聲說道:老公,你幫我親親下麵。
得了指令,我慢慢蠕動著將頭埋到了雪梨的雙腿之間,卻聞得一股蘭麝之香,氤氳之氣幽幽鑽入鼻中。原來雪梨剛才洗濯私處時應該抹了香皂或者沐浴露之類的東西。若在平時,這隻是非常普通的沐浴後的香味,但此時此刻,此情此景,這氣息卻如同奇淫合歡散,讓我渾身燥熱,欲火上頭。我俯首貼唇,將雪梨的蜜戽含於嘴裏,巧舌挑動著靈珠,耕耘著丘阜,盤卷著鮑蛤,引的雪梨一陣陣的扭動,攣縮,迎合。依文的上半身壓在了雪梨身上,四乳相貼,和雪梨激烈的舌吻著,雙手互相揉捏著彼此的胸乳,腰肢。我伸出右手,試著把依文的內內扯下,卻被依文擋住。
依文:哥,我大姨媽還沒走。我穿著姨媽巾呢。你就隔著姨媽巾摸摸吧。我能感覺到舒服的。
我口舌不停伺候著雪梨,手指服務著依文。雪梨的桃花源處已是濕成一片,分不清是我的口涎,還是雪梨的津液。雪梨將玉臀稍稍抬起,示意我繼續舔舐她的後庭。自從上次我開玩笑說舔後庭能治療痔瘡後,雪梨便每每要我幫她治療。不知她是真信了我的胡說八道還是喜歡上了菊花被舔的感覺。好在雪梨已經將那裏都清洗幹淨,並無異味。我收回了撫摸依文私處的手,然後雙手使力推起了雪梨的大腿,使其呈M狀打開,將雪梨的菊處盡可能朝上正對我,以便“治療”。我伸出舌尖,在雪梨的菊處輕輕舐過,雪梨的菊花一縮,複又一張,真宛如雛菊花苞一開一收,甚是神奇妖嬈。惹得我興起,直接用舌尖抵住雪梨菊蕾花心一通舔鑽,依文也趁機用手幫著在雪梨的蜜穴處揉捏搓擠,把雪梨折騰的哼哼哈哈依啊亂叫,雙手一會兒摸著自己的塞上酥,一會兒捏著依文的雞頭肉,一會兒又和依文的手摻合在一起,揉搓自己的玉門。我和依文兩人齊心合力攻擊著雪梨的前後雙洞,合作了有刻把鍾,雪梨終於敗下陣來,叫了聲:不行了,我撐不住了。隻見雪梨的下體和一陣痙攣收縮,後菊仿佛一具沒了觸手的海葵不停的吞食著食物,而戽門則像一頭剛被采摘下的鮑魚,仍在不斷的蠕動附足尋找著附著點。粉嫩溪澗間流出了幾汩津液,依文忙從一邊扯過幾把卷筒紙,幫雪梨擦了,免得弄汙了被褥。
我躺回雪梨身邊,雙手撫其乳,唇舌探其口。依文則很乖巧的趴在我兩腿之間,將我的玉麈含在了嘴裏吮嘬撫揉。過了一會兒,雪梨從高潮中恢複過來,而我卻被依文給挑逗的欲火上頭,血脈僨張,玉麈血筋暴凸如同青龍般盤桓在擎天柱上一般。依文驚道:哥,你今天好硬啊。
我笑道:我平時有軟過嗎?
雪梨軟綿綿的說道:想不想進去?
我:當然想。
雪梨:想要什麽姿勢?
我:省力的姿勢。
說著,我拍了一下雪梨的粉臀,示意她躺到我身上來,倆人仰麵相疊,我雙手從雪梨脅下伸出,揉捏著雪梨柔軟飽滿的雙峰,雪梨也側首和我咬唇嚼舌,香津溢齒。依文仍然是伏身於我們倆人雙腿之間,吮吸舔嘬,撫揉按摸著我和雪梨的性器。待雪梨桃花徑間暗潮湧動,依文將我的盤龍玉麈從口中吐出,緩緩導入雪梨的花蕊深處。我隻感覺自己從一個溫暖柔軟的所在進入了另一個更溫暖更柔軟的所在。依文的吮嘬讓我感受到的酸爽酥麻變成了雪梨花徑間的緊壓環繞,若錦裹玉,密不容隙。我輕輕提抬腰臀,聳動玉麈,在蜜戽間緩緩蠕動,陣陣酥暢,傳遍周身。依文亦將雪梨的小肉珠和吸在嘴裏,用舌尖不斷撩撥著,還不時的順著雪梨和我的交合之處滑下,挑逗著雪梨的兩塊蚌肉,探弄著我的麈根和丸囊,雪梨的春水和依文的津涎直把那方寸之地弄的濕漉漉,滑膩膩。我開始發力,棒槌不斷撞擊著玉門,雪梨也開始嗯嗯呀呀叫喚。伴隨著我的運動,雪梨和我交合之處乃至倆人的整個腰腹起起伏伏,依文的小嘴被撞的生疼,隻好爬上來和我們一起品嘴親做一團,隻是用手在下麵不斷揉搓雪梨的蓮戶和我的玉錐。三人哼哼啊啊,淫聲浪叫不斷,依文更是用兩指摁在雪梨的牝戶雙唇之上,同時夾住我的玉麈,讓我感覺由外至內,如同緊箍如鉗,似被暖脂環鎖,裹進香囊,直叫人寸寸骨節酥麻,分分精髓銷魂。抽動了約十幾分鍾,隻覺一陣舒暢自麈根傳出,知道雲雨將至,遂將龍首拔出,將一汩汩乳白色龍涎射將在雪梨的腹胸和依文的葇荑之上。依文從一邊取過卷紙,擦拭幹淨,三人才摟抱著昏昏睡去。
小憩片刻後,三人在雪梨屋裏把下身清洗了,穿好衣褲,開始捯飭晚飯。三人一邊打諢兒開著各種葷玩笑,一邊生火煮飯炒菜,炊煙嫋嫋纏上晚霞,嘻笑聲落進油鍋濺起劈啪作響的暖意,讓人感覺陣陣溫馨,歲月靜好。
做了四菜一湯,吃飯的時候,雪梨拿出了她爸的白酒,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說道:老公,你今晚陪我喝點。老婆,你來大姨媽,不方便,能喝多少是多少,不要勉強。
我:你管依文叫老婆?
雪梨:怎麽不可以嗎?
我:可以,當然可以。我就喜歡你男女通吃的霸氣模樣。
雪梨:你以後要是對我不好,我就把你蹬了,找依文搞蕾絲去。
我:我可不敢。你去搞蕾絲之前多半會先把我哢嚓了變太監。
雪梨:知道就好。
依文:哥,你要是被哢嚓了,索性去泰國做個變性手術,隆個胸,回來以後也可以男女通吃了。
雪梨:這辦法好,哈哈哈。
我一頭冷汗,這倆女的都不是省油的燈啊:這恐怕不行吧,我對男的沒性趣。即使哢嚓了,估計也沒法改變性取向吧。變成變態太監倒是很有可能。
依文:為啥不能改變性取向?
我:這個是DNA染色體決定的吧。男的同性之間的性行為相對女的來說少很多。
依文:你不是說以前的羅馬希臘這些國家都推崇同性戀的嗎?
我:是啊,但那是出於社會以及國家的需要啊。為了鼓勵軍人們作戰勇猛,特意那麽宣傳鼓勵的。但在自然情況下,女女之間的同性性行為比男男之間要多出很多倍。
雪梨:又在胡說了吧?怎麽會多出很多倍呢?
我:這可不是我胡說,這可是科學家在研究了人類以及類人猿的生活習性及行為後得出的結論。
我看雪梨和依文一臉認真聽講的樣子,便開始口若懸河的開始瞎逼逼:大猩猩族群是由一頭成年雄性大猩猩領頭,然後帶了一群後宮妃子,生下的小猩猩,如果是雄性的,長大後可以挑戰頭領,打贏了,取代原頭領,繼承後宮,打輸了,要麽留下低三下四的繼續當跟班,要麽被趕出族群,自立門戶,組織起自己的族群。所以大猩猩的族群一般也就10隻左右,最多不超過20隻。而黑猩猩的族群可以達到50隻或者更多,黑猩猩群體一般又幾隻雄性黑猩猩共同領導,而這幾隻領頭的黑猩猩之間也是爾虞我詐,有事的時候聯合起來搞定問題,一起打獵,一起抵禦野獸啥的。沒事的時候都私底下玩各種各樣的政治小陰謀,都想著爭權奪利自己當領導。而母黑猩猩則不像大猩猩那樣有固定的性伴侶,一般都是亂交,今天看上誰了,或者被誰看上了,就和誰交,在群體裏的地位比較低。那到了倭黑猩猩,就更社會化了。倭黑猩猩群體可以達到100隻以上。
依文:黑猩猩和倭黑猩猩有啥區別啊?
我:黑猩猩個頭比倭黑猩猩大,分布也比較廣。倭黑猩猩好像就分布在西非的雨林地帶。對了,母的倭黑猩猩特別好認,發情期的時候,整個屁股又紅又腫,像個特大號的白麵饅頭,不過是血紅色的。
依文:啊!我想起來了,小時候在動物園裏看到過。我還問我媽為啥猩猩的屁股和猴子一樣都是紅的,那時候我媽告訴我那隻黑猩猩不聽話,被飼養員打的。原來是倭黑猩猩發情啊。
我聽依文提起她媽,忙接過話題,繼續說下去道:是啊,不過倭黑猩猩和大猩猩黑猩猩最大的區別是倭黑猩猩是母係社會。
雪梨依文一起詫異道:啊?母係社會?
我:是啊。倭黑猩猩群體是由“雌性聯盟”領導的。雌性之間會形成強大而且穩定的聯盟,共同抵抗雄性的攻擊性。雌性倭黑猩猩會終身留在出生的群體裏,維係母係血緣網絡。而雄性在性成熟前後則需要離開,加入其他群體。倭黑猩猩不僅是母係社會,而且最最出名的是頻繁和多樣化的性行為,因為母倭黑猩猩經常通過與雄性還有其他的母倭黑猩猩發生性關係來安撫彼此、化解矛盾、表示友好。倭黑猩猩之間幾乎從來不打架,全部靠做愛來解決紛爭。性行為經常被用作一種問候方式或者用來交換食物。而母猩猩之間也經常通過頻繁的生殖器摩擦來建立強大的姐妹情誼以便建立聯盟的基礎。而且母猩猩之間搞蕾絲的頻率遠高於同公猩猩搞交配的頻率。所以有些科學家從對倭黑猩猩的社會習性的研究推斷出人類的早期母係社會很可能也是這樣的。
雪梨:所以最早的人類母係社會也是靠搞蕾絲建立聯盟?靠做愛解決紛爭?
我:是啊。最早的人類所組成的部落很可能和倭黑猩猩的族群及其相似,不然很難達到100乃至更多個體所組成的種群。所以人類最早形成的社會是母係社會也不是空穴來風,而是自然界演變的必然結果。
依文:那後來怎麽從母係社會變成父係社會了?大家就不靠做愛來解決紛爭了?
我:靠做愛隻能解決群體內部的矛盾和紛爭,當食物充足,與其他部落活動範圍沒有交集時自然沒事。隻是後來人類繁殖越來越多,活動範圍也越來越廣,為了獲得更多更好的生存空間,各族群之間最終爆發了衝突。這時候,人類才發現雄性在身體和力量上有著雌性不可比擬的優勢,而這優勢在族群之間的戰鬥中是決定型的因素,往往最終決定了一個族群是滅亡還是壯大。所以男性的地位就開始越來越高,最後形成了父係社會。
雪梨:我怎麽記得以前上課時講男性是負責漁獵,女性負責采摘,因為漁獵收獲不固定,而采摘收獲比較固定,所以女性地位比較高。後來進入農耕時期,男的耕地,收獲比女性采摘穩定,所以進入父係社會。
我:這有點瞎扯。女性采摘收獲穩定,但換成男的采摘,收獲不但穩定,而且更多。要那樣的話,早進入父係社會了。
依文:那為什麽母係社會裏女女戀是建立聯盟的基礎,而進入父係社會後男男戀卻並不普遍呢?
我:畢竟母係社會可能實行了幾萬幾十萬年,而父係社會應該才幾千年吧,女女戀很有可能已經刻入人類DNA裏了。如果假以時日,說不定男男戀也會成為社會主流,給的基因也會刻入DNA裏。現在就已經有這趨勢了,你們沒覺得現在的男同越來越多了,像我們工作室的佳琪還有施瓦辛格薑泥。以前中國同性戀很少見,主要是因為在過去的一兩千年裏,儒教文化以及社會教育的結果。但凡是涉及到性的,一般都以男女關係為正統。不過中國古代對男男或者女女都是比較開放的,讀書人搞自己的書童,女人之間互相磨豆腐都是常事。聊齋誌異啊,金瓶梅啊,繡榻野史啊,這類小說裏都有記載。
雪梨:什麽是磨豆腐啊?
我:嘻嘻,就是女人那裏互相蹭來蹭去,跟倭黑猩猩一樣。
雪梨臉一紅,罵道:你才黑猩猩呢。
我:我要是能做隻倭黑猩猩,那還不樂死。不僅僅是做愛次數比人類多,做愛的姿勢也比人類多多了。
依文:倭黑猩猩還懂做愛姿勢?
我:當然!他們也懂前麵,後麵,69,還懂掛在樹上搖。而且花樣也多,什麽獨啪雙啪集體啪,見麵啪,再見啪,反正一言不合就開啪,一拍即合也開啪,每天一睜開眼,除了吃就是啪,一天到晚不是在啪,就是在去啪的路上。
雪梨笑罵道:哈哈,你來一次農村,看到狗要做狗,看到豬要做豬,現在談到猩猩,又要做猩猩。你就這麽不想做人嗎?那你下輩子投胎去做畜生去得了。
我無奈的說道:人類社會發展到現在這種階段,做人真的太累了。讀書考試上大學,尋工就業做牛馬,買房結婚生兒子,到頭一個骨灰盒。真的不如動物園裏的熊貓活得快活,不愁吃穿,不用工作,整天也就吃吃喝喝睡睡,到了發情期,動物園還能安排相親大會,將配偶投懷送抱,都不用自己去找。真是爽啊。所以說投胎真是門學問啊!
雪梨:沒想到你平時積極向上的三好青年形象都是裝的,滿腦子盡是白吃白喝搞淫啪的消極思想。我可跟你說了,你別把這些糟粕灌輸給小俊哦。
我尷尬笑道:那個是當然。對於未成年人還是要以正麵教導為主,不能把他們帶壞了。不過我平時腦子裏想些啥,你不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嗎?
雪梨:切。我又不是你肚裏的蛔蟲,怎麽知道你想些啥。
我:你前天不是給我下結論了嘛,說我腦子裏隻有百分之一是正經事,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些男女之間亂七八糟的事嘛?其實呢,我每天都在琢磨著天天xiang上。百分之一用在正麵的積極的天天向上,百分之九十九用在下流的淫邪的天天想上。
雪梨和依文聽了哈哈大笑。
雪梨:等回去了,讓你那百分之九十九的夢想成真。
我:說話算話,咱們得喝酒立誓。
說著,我將杯中白酒一飲而盡。雪梨依文也跟著幹了一杯。三人吃吃喝喝,說說笑笑,杯盞交錯,言笑晏晏。也就是在此時此刻,三人暫時忘卻了工作生活的壓力,拋去了油鹽醬醋的煩惱,借杯中醇醪之效與口間放浪之語,體驗了一把國寶熊貓那自由自在,無憂無慮的片刻逍遙。浮生宴裏偷閑日,二女同酌忘歲時。醉眼偏慕熊憨態,雲外仙僚也妒癡。
本想著趁喝酒吃飯的時候,和二女再來一發的,無奈雪梨說她父母隨時會回來,隻好規規矩矩,隻在言語間狎昵謔浪,摸摸手,親親嘴,不敢再有大動作。搞的三人都渾身不自在,如百爪撓心,心癢難忍,相約有機會一定要大幹特幹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