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間感覺有個冷冷的東西在我臉上脖子上蠕動,一下子把我給驚醒了。睜眼一看,是依文正拿冰冷的手在摸我的脖子呢,要不是我醒過來了,估計依文的手都要伸到我被子裏,衣服下去了。
依文:哥,你總算是醒啦?睡的真死,怎麽叫都叫不醒。
我一看旁邊小俊不在,應該已經起床了,便一把拉過依文,想要親一個。依文忙躲開了,朝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說道:雪梨姐讓我來叫你快點起來,吃完早飯一起去運玉米杆子回來。
我聽聞此言,立馬像開啟了快進模式,五分鍾裏,穿衣刷牙洗臉吃早飯,就全搞定了。看得依文雪梨都在暗暗好笑。聽見我和雪梨和爸媽打招呼,搬自行車準備出門的聲音,小俊從雪梨小妹的房間裏走了出來。
小俊:姐,小傑哥,恁倆這是上哪去啊?
雪梨:上地裏運點玉米秸子回來燒火。
小俊:用俺幫著忙唄?俺也跟著去吧?
雪梨:不用啊,你和小妹倆在家好生學習,複習功課。等過晌午和俺們一塊上大姐家吃飯去。
我從著小俊使了個眼色,把他拉到一邊說道:我會找機會和你姐說說你打遊戲的事。你在旁邊,就不太方便了。你自己也考慮一下,剩下的假期時間你打算怎麽安排,等我們回來了,你找個機會自己和你姐說。
小俊:嗯。
說完,雪梨依文和我三人兩車,朝著我心目中的野合聖地,媾和仙鄉進發。一路上我帶著依文,騎得飛快,還不停的催促著雪梨在前麵引路,那猴急的樣子把雪梨和依文給逗的咯咯亂笑。
到了田邊,三人下了田埂,推著自行車到了玉米稈堆旁停好。我憑著記憶,蹲在地上,開始扒拉上次挖好的“狗洞”。拔開了上次虛掩在洞口的一撥玉米稈子,突然一條黑影從洞裏竄出,把我嚇的朝後一個趔趄,坐倒在地上。雪梨和依文也是驚呼了起來。那黑影三竄兩竄,跳到了田邊的溝裏,便消失在我們的視野裏了。
依文:那是什麽?
我:可能是野狗或者狐狸吧?
雪梨:應該不是,看著圓圓滾滾的,可能是獾。
正說著呢,突然從洞裏又竄出一隻來,像剛才一樣,竄進田溝裏不見了。這次看清楚了,的確是獾。
依文怯生生的問:怎麽還有?這洞裏還有嗎。
我撿起一根長點的硬點的玉米稈子,將散落在洞口的玉米稈子挑開,伏下身子,探過頭去,想要看看洞裏還有沒有其他的獾。
雪梨:你小心點。獾一般都是一家子一起冬眠的。裏麵可能還有。別被它咬到或者抓到,會感染病毒和狂犬病的。
被雪梨這麽一說,我也不敢湊近了看了,撿了幾塊拳頭大小的土塊,遠遠的扔進了洞裏,沒有反應。我又去了附近的一片小樹林裏,折了一根兩米多長的樹枝,出去了邊上的雜枝亂葉,往洞裏捅了兩捅,也沒有反應。捅樹枝的時候,我就聞到了一陣陣以前在動物園經常聞到的動物的屎尿及體味混雜在一起的味道。
我:裏麵應該沒有獾了。隻是很臭啊。靠,那兩隻獾應該在裏麵隨地大小便了,太臭了。
雪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怎麽辦?我看你剛才那猴急的樣,都快憋不住了吧。
我:是啊。都好幾天沒親熱了。要不就在這裏露天吧。
雪梨:你別瞎來啊。那條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的。而且現在是早上,很多人去縣裏都會走這條路的。
我:像上次一樣,讓依文幫我們望風不就行啦。有人來叫一聲。
依文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哥,你看來真是憋不住了。這出來才四五天……
我:依文,別廢話啦,快去石頭上站著去。雪梨,你到底來不來嘛?!
雪梨半推半就的過來說道:那你快點。如果有人過來的話,叫你停就停。
我:好好。都聽你的。
等依文站上了田埂邊上的大石頭,往四周仔細張望觀察了一會兒,然後朝我們喊了聲:沒人。
我和雪梨收到信號,躲到了玉米稈堆背對小路的一邊,便開始了行動。為了要快,我們都省去了前戲,直接把褲子拉到了褲襠下。雪梨那白白嫩嫩的屁股一閃進我眼裏,我的小弟立刻膨脹了,起立了。我把雪梨摁在了稈堆上,想從後麵進去。但因為沒做前戲,雪梨還沒進入狀態,那裏挺幹的。我隻好讓小弟輕輕磨蹭著小妹,想讓小妹快點濕潤起來。磨了兩三分鍾,終於,感覺有點滑了,不過兩人的屁股也凍得好冷。我挺了挺腰板,終於將小弟順利的送入了花徑間。裏麵倒是一片溫暖濡潤,讓我感覺非常的舒服。不禁輕輕的叫喚了一下。雪梨也輕聲嗯了一下以作回應。我開始慢慢前後晃動,可這才動了兩三下,就聽見一邊的依文叫道:有人來了。
把我給嚇的就想要拔出來。雪梨感覺到了我的意圖,忙用屁股頂住我,不讓我拔。然後問依文:有多遠?
依文:大概兩三百米遠吧。
雪梨扭了扭頭對我說:快點動,看看能不能射。
我聽了雪梨的話,便開始高頻運動。雪梨也開始哼哼。隻是才過了十來秒,依文從石頭上跳了下來,幾步小跑過來,邊跑邊說道:來了兩個人,騎自行車的,馬上就可以看見我們了。
我聽了這話,忙將小弟抽了出來,把褲子穿好。雪梨也是急匆匆的把褲子拉上,然後三人開始裝模作樣的收拾玉米稈子,直到那騎車的兩人消失在視野裏。
我:還要再來來嗎?
雪梨:來。
依文倒是自覺,聽了馬上又回到自己崗位,繼續站崗值勤,望風報警。我的小弟一直硬著,就沒褪軟過,雪梨那裏卻是比剛才還要濕滑。我總覺得雪梨特別喜歡這種冒著被抓的風險,尋求刺激的感覺。而且這種冒險刺激的感覺尤其能引發她性愛上的滿足感和愉悅感。我乘著雪梨極度性奮的狀態,使勁懟著雪梨的蜜戽,很快雪梨的身下愈發的春潮泛濫,感覺津液都順著我的小弟流到了春袋上。雪梨也是努力克製著自己,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隻是在胸腔裏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嗯嗯啊啊的呻吟。我用雙手擒住雪梨的雙胯,努力的聳動腰腹,撞擊著雪梨的粉臀,本來讓人無比興奮的啪啪聲,此時在這渺無人煙的曠野裏卻顯得格外的刺耳。操的正歡的時候,依文叫了聲:又有人過來了。騎自行車的,很快。
我又狠狠的抽送了數十下,依文已經從大石頭上跳了下來,我趕緊把玉麈拔出,拉起褲子。雪梨也提起了褲子,隻是兩腿已經乏力,隻能背靠著稈堆坐下……一會兒,那個騎車人走遠了。我看看雪梨,雪梨也看看我,一臉的無奈,然後笑了起來。依文很好奇的看著我倆,問道:你們還要繼續嗎?我再上去幫你們看著。
我:算了。老是這樣停停弄弄,弄弄停停,我都要被整出病了。
雪梨:這裏白天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了,我們等哪天晚上或者沒人的時候來,怎麽樣?
我:好啊。最好天也能再緩和點,我的屁股也要凍僵了。
依文:哈哈,到時候帶個火爐過來暖屁股。
休息了好一會兒,我的小弟這才意興闌珊的垂下了頭。雪梨也漸漸從剛才的高潮恢複過來。倆人整理好衣服,和依文一起捆了兩捆玉米秸稈載到了雪梨車上。三人將車推上土路,開始往家返回。
雪梨:你剛才沒射,是不是沒爽到啊?
我:是有那麽一點,你呢?
雪梨:我感覺還可以。很刺激,很舒服。
我:剛才你下麵好濕啊,都流下來了。
雪梨:我也覺得很濕,可能是因為從來沒在在野外做過吧,而且來來往往的人還那麽多。
我:其實野合在中國古代都不算什麽的,很正常的事。
依文:中國古代這麽開放嗎?
我:當然啦。孔子就是野合生出來的。他爸和他媽一起出去春遊,看著四下無人,就嘿咻上了,後來就有了孔子。你想,野合出生的都能當聖人,這說明中國古代民風是相當開放啊。
依文:哥,你是不是老想著穿越回中國古代啊?
我:那你們倆也要跟著我一起穿越,不然誰和我野合啊。中國古代人口密度很低的,走個幾十裏路可能連個人影都看不見。孔子爸媽也是一起郊遊才野合的。另外除了中國,日本人古時也都亂搞野合的。
依文:怎麽日本人也喜歡野合?
我:當然。日本人以前隻有官家有名有姓,普通老百姓都是隻有名,沒有姓的。然後名字也是很簡單的,家裏最大的叫太郎,老二叫次郎,老三叫三郎,以此類推。然後一個村裏幾十個太郎,次郎的,村長點個名,叫聲太郎,下麵幾十個人喊到。然後天皇說,這個不行,我都沒辦法查戶口,全國都是叫太郎的。所以就派了起名官,到全國各地給老百姓起姓名。這起名官也是偷懶敷衍,姓按地方,名按狀態。每到一個村子就問:你知道你爸媽是在哪裏把你搞出來的。- 我聽我爸媽說是在山上野合時搞出來的。- 那好,你們一家就以山上為姓。所以呢,山上這姓就這麽來的。前田,就是在前麵的田野裏野合,得了這個姓。河內就是在河裏洗澡時野合得的姓。井上就是打水時在井台上野合。池田就是在池塘邊的田地裏野合。所以在哪裏幹,然後就拿那個地方來給娃起姓。起名呢也很隨意,比如出身行二,本來叫山上次郎,可起名官見那人長得猥瑣,就幫他起名叫山上賤次郎。長的好看,可能就叫山上俊次郎。有時候起名官心情好,也會問,你爸媽野合時,發生了什麽不同尋常的事?- 報告起名官大人,據我媽說,那天我媽在樹下幫我爸搓了半天硬不起來,還好有個叫敏的和尚路過,讓我爸麵對樹幹頌經,然後他在一邊點化我媽,然後就有了我。起名官說那你就叫木下敏之助。有一次碰到個女的,女的說那天我爸去村外的渡口邊上遊泳,剛把褲子脫下,就遇到我媽去坐渡船,結果就有了我。起名官說那你就叫渡邊陀庫子吧。
一番話把依文雪梨逗的大笑。
雪梨:一天到晚瞎說,滿嘴跑火車。
依文:那哥,以後你和雪梨姐的孩子是不是該叫田中衣之助。在田間打的炮,然後得到了我的幫助。
我:哈哈哈,我同意。
雪梨:那生女孩的話,是不是要叫結梗鬆庫子啊。在玉米秸稈旁,鬆下褲帶子?
我:這名字也不錯啊。你們倆真應該穿越回日本古代去當起名官,真太有才啦。
依文:那也太無聊了吧?天天就問那些窮人,你爸媽在哪裏幹的呀,那天有沒有穿褲子呀?
把我和雪梨都笑得差點從自行車上摔下來。
三人有說有笑,一會兒進了村子。我突然想起了小俊的事。想來剛才去的時候,滿腦子都是精蟲,早把小俊玩遊戲的事扔爪哇國去了。現在精蟲下腦,這才記起來。
我:我昨晚和小俊談過玩遊戲的事了。他是個很有悟性的孩子,一點就通,我想他應該知道怎麽做了。他現在在青春叛逆期,和我當年一樣,誰的話都不想聽。你別盯的太死太嚴,給他點自由空間。不然會適得其反的。你們家的基因挺好的,姐弟幾個各個腦子都挺聰明挺好使的,都屬於識時務者俊傑也。所以我相信小俊能管理好自己的時間,把握好尺寸的。
雪梨:那他要打遊戲就任由他去?
我:我覺得他不會。你看他怎麽說,怎麽做吧。實在不行,我再出麵勸勸他,怎麽樣?
雪梨:好吧。
我:另外,我和他講了學電腦的事。下一次你回來,幫他帶個家用電腦,我幫你配置安裝。
雪梨:你給他買電腦,到時候他又打遊戲。
我:可以裝個小病毒,每兩個小時重啟一次,這樣就沒法好好打遊戲了。要是小俊能把這病毒殺掉,說明他電腦水平很高了,是在學習使用電腦,而不是用電腦打遊戲了。
雪梨:到時候再說吧。
回到家的時候,小俊果然還在和小妹一起學習,很用功的樣子。
我和雪梨依文把稈子搬去了廚房。一會兒小俊偷偷過來朝我使了個眼色,我知道他是問我和雪梨談過沒。我衝他點點頭,小俊收到信號,便對一邊準備升火做午飯的雪梨說道:二姐,俺知道恁不願俺打遊戲。可這不過年放假嘛,再說剛考完那試,分兒也不孬。俺就想玩玩鬆快鬆快。
雪梨:那也不能成天介打啊!天天早出晚歸,比俺上班還準成!
小俊:就這五六天兒唄。這麽著行不?讓俺玩到年根底下,玩透透的!過了年俺就趴家學習,預備下學期的功課。
雪梨瞅瞅俺,俺趕緊點頭示意她答應下來。
雪梨:那開了學呢?
小俊:開了學一禮拜最多玩倆鍾頭!要是成績往下出溜,俺連這倆鍾頭也不要了!
雪梨:真能管住自家?
小俊:能!
雪梨:行,俺回城後叫大姐小妹都盯緊你!
小俊:俺說話算話,大老爺們一口唾沫一個釘!
雪梨:那節前放你野去,可家裏的營生、走親戚的局,一樣不準你落!
小俊:知——道——啦!
說著,衝著我笑了笑,又回小妹屋裏學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