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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一生總得留下點什麽給後人,或流芳,或遺臭。我就留點數碼穢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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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 沙發 板凳 地板 席夢思 - 創業篇 23

(2025-03-25 06:45:25) 下一個

和周老板夫婦吃完飯,我和師兄都有點頭重腳輕,估計是那人頭馬喝多了。師兄說他下午沒事,就先回去睡覺了。我則回了公司,打算處理一下照片,然後打印出圖的。可在電腦前一坐,看著屏幕就幾秒,眼皮就耷拉了下來。迷迷糊糊也不知睡了多久,似乎聽到有人在叫我,睜開眼睛一看,是雪梨,正一邊推我的胳膊,一邊叫我名字呢。我撇了一眼電腦上的時鍾,已經快五點了。我居然睡了有兩個多小時了。
雪梨:你倒是真會偷懶啊,坐電腦椅上也能睡著了。呼嚕打那麽響,把我客戶都嚇到了。
我:瞎說,我睡覺從來不打呼嚕的,
雪梨:怎麽這麽累啊?這幾天放假,你好像沒做什麽事啊?
我訕訕的笑了笑說道:中午喝了點酒,犯困。
雪梨:和你師兄一起?
我:是,還有隔壁婚紗禮服店的顧老板夫婦。和他們達成合作協議了,以後雙方客戶互享85折優惠,我們客戶去借服裝拍照,我們隻要付對折。哦,對了,他們店要拍一批新上市的婚紗禮服,要我們幫忙拍一下,他們會支付費用。你長那麽高,身材又好,有沒有興趣去當模特兒啊?
雪梨:我?我去當模特,誰拍照啊?
我:我啊。
雪梨:那新郎誰當啊?要去一起去,我不和別人一起拍婚紗照。
我:你就這麽想嫁我嗎?
雪梨:呸!你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我:我不吃,我舔,總可以了吧。
說著,一把拉過雪梨,裝勢就要去舔她的手。雪梨一把甩開我的手道:別惡心人了。
我恬著臉回道:這有啥惡心的,我啥沒舔過……
雪梨:呦,你還說,你不怕隔牆有耳?
我:師兄早回去了。你客戶走了嗎?
雪梨:走了。
我:那不就得了,這樓裏就我們倆了,怕啥?
說著,想再次把雪梨攬入懷裏,卻也被雪梨再次推開。
雪梨:你別瞎搞了。今晚我請你吃飯吧。你快把工作做完!
我:今天什麽日子,要請我吃飯?
雪梨: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去把工作服換了,你也快點。
我:好嘞!
過了一會兒,雪梨出現在我麵前時,不禁讓我眼前一亮。她那一頭深褐色的光澤秀發,盤成一個簡潔的發髻,高高地束在頭頂,露出雪白如凝脂般的脖頸,整個人顯得優雅又精致。她的臉上略施粉黛,五官愈加精致,仿佛每個細節都經過精心雕琢。她穿著一件黑色高織絲綢荷葉邊襯衫,襯衫的光滑質地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澤,襯托得她的脖頸和臉龐愈加白皙。耳朵上垂著兩顆珍珠耳墜,在黑色襯衫的映襯下,散發出柔和而迷人的光芒,仿佛是低調而不張揚的奢華。下身她穿著一條由黑、灰、褐色格子拚接而成的粗呢蘇格蘭長裙,裙擺微微下垂,剛好遮住了她的小腿一半。裙子與她的一雙黑色麂皮亞光高幫靴相得益彰,靴子與裙子之間露出一截如玉藕般白皙纖細的小腿,為她的造型增添了一抹別致的優雅。外麵她披著一件淺褐色羊絨大衣,大衣的柔軟與溫暖與她內搭的深色調形成鮮明的對比,展現出一種既隨性又優雅的氣質。她沒有將手臂伸進大衣的袖子,而是將整件大衣隨意地披在肩上,宛如“英雄本色”裏小馬哥霸氣出場,自信而從容。整個人既有古典的優雅,又帶著一絲不羈的灑脫,令人不禁為之動容。我依稀記得上次雪梨如此精心打扮,還是去參加同學的婚禮。今天,她再次以這樣驚豔的形象出現,顯然意味著今天也是個非同尋常的日子。
我:哇!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啊,搞得這麽隆重?
雪梨:到餐廳了告訴你。
說著,就拉著我出了公司。
雪梨訂了公司附近娛樂一條街上新開的一家西式牛扒館,餐廳的氛圍非常高級,裝修富麗堂皇,從外到內都透露出一股奢華的氣質。和雪梨今晚的穿搭倒是十分相配,而我身穿夾克衫和西褲,卻顯得相對簡約,不太符合這裏的氛圍。服務生小哥原來給我們留了比較靠中間,光線比較明亮的桌子。雪梨卻要求換到靠牆,燈光比較朦朧的桌子,說是不喜歡在大庭廣眾,聚光燈下用餐。服務生小哥隻好把我們安排到了靠牆軟席六人香蕉座的桌子。入座後,小哥送過來了酒單和菜單。先點酒,問了問雪梨,雪梨說隨便,我就叫了瓶中價位的紅酒。一會兒小哥抱著瓶紅酒過來了,先給我看了看瓶子的標簽,然後用開瓶起子把出了瓶塞,遞給我,我裝模做樣的在鼻子下聞了聞。小哥把紅酒倒了少許在桌上的玻璃杯內,然後抱著酒瓶,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我拿起杯子搖了搖,看後看了看掛杯,然後小呡了一口,漱了漱口,然後咽下,跟小哥點了點頭。小哥複又過來,幫我和雪梨的玻璃杯裏各倒了半杯酒,然後把酒瓶用一塊白色的餐巾包了放在我們桌上。
雪梨瞪大了眼,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和小哥,然後在小哥走開後問我:喝個酒這麽麻煩?都是些什麽套路啊?
我:你點了酒以後呢,服務生先要給你看酒瓶地標簽,確定是你要的品牌,年份和產地。然後打開後呢,瓶塞子給你聞聞是不是你喜歡的或者是熟悉的味道,順便看看有沒有中獎。然後給你倒一小口,你搖一下,看看這酒的成色,在杯壁上形成的緩慢流下的痕跡,可以看出一些酒的特性,比如酒精含量,甜度,以及酒本身的厚重感。然後你可以小試一口,看看這酒你到底喜不喜歡,喜歡的話就讓他給你倒,不喜歡或者感覺品質由問題的話,可以讓服務生換或者重開一瓶。
雪梨給我做了各鬼臉道:沒想到你喝酒不行,喝酒的知識倒是知道的挺多的。
我:不是喝酒的知識,是裝逼的知識。
雪梨和我一起大笑。雪梨輕聲說:等會兒點菜你也幫我點了吧,我不是很懂西餐。
我:我來教你吧,學會了以後就可以自己點了,不用求人了。
說著,拿著菜單,從前餐,湯類,色拉,主菜,配菜,到飯後甜點,一項一項,從用料到烹飪,詳詳細細的解釋給雪梨聽了,把當年三弟教給我的又原原本本的全傳授給了雪梨。看雪梨學的差不多了,也決定了晚餐吃啥,我抬起了頭。一旁等待已久的服務生忙趕了過來,給我們下單。
不一會兒,服務生送了一籃子麵包上來。雪梨很疑惑地看著我說:他們是不是送錯桌子了?我們沒點麵包啊。
我:這是送的。在上菜之前,餐館都會送點麵包,薯片啥的,免得你菜還沒等到就餓死了。
雪梨學著我的樣,把麵包掰開,塗上黃油,送嘴裏咀嚼。
我:你怎麽找到這家店的?
雪梨:前幾天這家店送傳單到我們公司了,我看著近,又是剛開業,就想著來試試。
我:你還沒告訴我今天是什麽日子呢,搞那麽隆重。
雪梨: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啊,你早點跟我說一聲啊,我都不知道,禮物也沒給你準備。
雪梨:不用準備禮物了,隻要你陪著我就行了。再說我也從來沒告訴過你我的生日啊。
我:這個不行的,要不等會兒吃完飯,出去看看還有什麽店開著,過生日怎麽能沒生日禮物呢?
雪梨:你知道我今年幾歲了嗎?
我:你好像比我小一歲吧?24?
雪梨:是啊!今年是我本命年。
我:啊,是嗎?本命年身上要戴紅,紮紅絲線,或者穿紅內衣,你們那裏有這種風俗嗎?
雪梨:當然有啊。
我:那你是紮了紅絲線,還是穿了紅內衣?
雪梨:你覺得呢?
我看雪梨手腕上並沒有紮線,便把頭湊過去,輕輕說道:紅內衣?
雪梨笑著點了點頭,又問道:你覺得是上麵還是下麵?
這下可把我給難住了,雪梨今天那件黑色高織絲綢襯衫,可是把人遮得嚴嚴實實的,領口都鈕起來了,而且還不透色,根本看不出。我隻能瞎蒙了:下麵?
雪梨笑著搖了搖頭道:猜錯了,該罰一口酒。
我隻好大口喝了一口葡萄酒。
雪梨又說:你再猜猜看,我上麵穿了什麽?
這下把我徹底懵住了。女士內衣上身的除了胸罩,還能穿什麽呢?我怯怯的試探道:難道不是胸罩嗎?
雪梨又搖了搖頭說:猜錯了,再罰一口。
兩大口酒下肚,玻璃杯裏空了,旁邊一直用餘光觀察隨時待命的小哥立刻過來又給我的空杯裏倒了半杯酒。
雪梨把襯衫最上麵的紐扣打開了,然後趁著服務員小哥去服務其他客人的時候,把領子往外翻了翻,又馬上拉好。我隻是隱約看見了雪梨的脖子上掛著一根紅色的帶子:你穿的是比基尼的上裝?
雪梨媚笑著道:不對,喝酒。
我:你領子開的太小,又太快,我實在看不清。
雪梨偷偷把襯衫上麵的三顆紐扣全打開了。我急巴巴的望眼欲穿,等著雪梨掀開領子的那一刻。雪梨卻朝一邊怒了怒嘴,我回頭一看,服務生小哥已經領客人就坐了,在等客人研究菜單的時候,還兼顧著我們這一桌的服務。小哥見我抬頭看他,忙不迭的走過來問道:先生,你有什麽需要嗎?
我心裏暗罵現在什麽都不需要,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嘴裏卻隻能波瀾不驚的說道:能不能給我那杯冰水?
小哥:對不起,我們這裏不提供冰水,您看,冰的雪碧要不要?
現在這時候,你還問我冰雪碧要不要?你給我冰鎮路易十三我也要啊,隻要你能滾!
我:好的。要,你快點,哦不,慢點上。
支開了小哥,雪梨偷偷把襯衫領口拉開一大塊。這下我終於看清了,雪梨裏麵穿了個中國傳統的紅肚兜。那黑色的襯衣映襯著血紅的肚兜,使其愈發豔麗奪目,而那雪白的胸脯在昏暗的光影下更則顯晶瑩剔透,散發出攝人心魄的光暈。肚兜這玩意兒現在都市生活裏已是很罕見了,在我印象裏現在也隻有農村的小娃娃還在穿。除此之外也就是在影視劇古裝戲裏能看到,而且如果是女性角色穿戴的話,那必然會有色色的情節發生。而現在,這種極具性誘惑和性暗示的女性閨中之物,就展現在我麵前,近在咫尺,觸手可及,就宛如古代女子的三寸金蓮,對於凡夫俗子而言是致命誘惑一般,讓我心神俱醉,毫無招架之力,直把我的小弟弟看得一下子起立敬禮了。
雪梨把襯衣衣領拉開再拉攏也就一兩秒的時間,而我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雪梨的胸脯部位一直看著,就像一台機器人突然宕機了一樣,腦子裏一直試圖恢複兩秒前那香豔無比的畫麵,一直到服務員把冰雪碧放到了我麵前的桌上,我才從迷亂中緩過勁來。我抓起雪碧,一口氣喝了大半杯,還咬了一大口冰在嘴裏嚼碎吞下,試圖撲滅心理上和生理上熊熊燃燒著的欲火。
雪梨則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看著我道:怎麽啦?受不了了嗎?
我點點頭。
雪梨:想要嗎?
我又點點頭。
雪梨:我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猜猜嗎?
我:你不給我點提示我怎麽能猜到?
雪梨:好吧,不過猜錯了要罰酒。
我:我猜對了,你要罰酒。
雪梨:一言為定。好消息是上星期的壞消息變好了。
我:你大姨媽走了?
雪梨很曖昧的笑了笑,然後拿起酒杯,將其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我趕緊幫她倒了半杯,以免殷勤的服務生小哥又不合時宜的來打擾我們。
我:那壞消息呢?
雪梨:我今天穿的裙子。
我:穿的裙子怎麽啦?太好看了?還是太性感了?
雪梨把頭伸過來,在我耳邊輕輕說道:沒看到我穿的是蘇格蘭裙嗎?壞消息是我窮的連內內也穿不起了。
我:你是說……
雪梨再次狐媚的朝我笑著點了點頭。
這下我徹底歇菜了,隻覺得渾身熱血翻騰,如同被點燃的火爐,燥熱從心底直竄全身,連指尖都微微顫抖。理智像被烈焰吞噬,呼吸也變得急促,胸膛起伏不定,仿佛被困在一場無法掙脫的熾烈幻境,欲火中燒,幾乎要將整個人吞沒。
突然想起西門慶拾箸戲金蓮的橋段,想著想著就有意無意之間,將桌上的餐布“碰”落在腳邊,趁著彎腰撿布之際,偷瞟了一眼雪梨的桃花之源。一瞥之下,大失所望。雪梨的蘇格蘭裙都垂到腳踝了,擋的嚴嚴實實,什麽都看不見。隻好無奈的從桌子底下鑽出來,正好對上雪梨幸災樂禍的目光。
雪梨:找到寶貝了嗎?
我尷尬的一笑,輕聲說道:你裙子太長了,寶貝藏在裏麵,找不到。
雪梨嫣然一笑道:你等等。
說著,開始偷偷的把裙子一點點的往上拉。拉到一半,服務生過來上菜了。隻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等著服務生把菜擺好。趁著服務生轉身離開的時候,雪梨做了一下最後的努力,把裙子的下擺拉到了膝蓋以上,然後衝我笑道:你現在再試試?
我故伎重演,將餐布不小心跌落腳旁,然後俯下身子,鑽入桌下,認真仔細觀察了一番,不想還是不成。雪梨雖然已把裙邊拉到了膝蓋以上,雙腿也分的挺開的,但我們所坐的區域本光線本就朦朧,桌底下更是暗淡無光,除了雪梨的兩條雪白如霜的大長腿清晰可見外,長裙深處,兩腿之間,則是漆黑一團,什麽也看不見。心裏不禁對莎拉斯通在本能裏的情節產生了一萬個懷疑!鑽出桌子,坐好,把撿起來的餐布鋪在腿上。
雪梨笑嘻嘻的問道:這次有沒有找到什麽寶貝?
我失望的搖了搖頭道:太暗了,什麽都看不到。
然後喝了一口雪碧,給自己降降火。
雪梨在一邊幽幽的說:有什麽好看的,你舔都舔過的……
我一口雪碧直接噴了出去,這妞居然用我剛才在公司說的話在這裏懟我呢。
看到我的糗狀,雪梨在一邊咯咯咯的亂笑,引得服務生和其他食客也開始注意到我們。
我:算你贏,你厲害。
我用餐巾抹了抹嘴邊的雪碧,探過頭在雪梨耳邊繼續輕聲說道:回去再收拾你。
雪梨:今天我生日,你別太放肆。
我:好吧,那回去讓你收拾我。
前戲結束,開始好好吃飯。從前餐,到正餐,到飯後甜點,三道式晚餐,我一邊享用美食,一邊教雪梨西餐的餐桌禮節,還時不時與她打情罵俏,曖昧調笑,戲謔逗樂聲此起彼伏。再加上餐廳的環境也相當給力,整個晚餐讓人感覺真是 燈影搖紅映玉胸,伏身拾帕瞥春濃。牛排輕啖情難掩,紅酒微醺意更融。
吃完晚餐,一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我讓雪梨先行回家,借口回公司拿點東西,去了附近的商場買了個生日蛋糕和一條白金項鏈。雪梨過生日,請我吃飯,我總不能沒有啥表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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