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越高原

終於開始寫博客了,足以證明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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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賊王之老花花公子

(2007-07-19 09:56:17) 下一個

在船上,老花花公子可以為所欲為,所有的事情最終都在他清澈憂鬱的目光注視下朝他希望的方向發展,他隻奈何不了一個人——老賊王。

和老花花公子那種千萬人之中你肯定會第一眼看到他的孤高氣質相比,老賊王顯得缺少光芒:中等個子,皮膚黝黑,不苟言笑,衣著保守,褲腿看起來有點太短(所以襪子的顏色不是秘密),斑駁的皮鞋皮箱流露出主人的漫不經心,和主婦的終於放棄。

已經禿頂了,白蒼蒼的頭發亂糟糟地從左到右橫在頭頂上,一副巨大的銀框眼鏡占去了臉部的將近三分之一,嘴很寬,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簡直能開到耳垂下。
不管走還是坐,他總是保持筆直,是那種有點奇怪的筆直:腰板筆挺而脖頸微微右後傾,於是眼神就有點左下斜,給人以淩厲的感覺。

所以坐在他對麵是比較辛苦的,他有時會從文件堆裏抬眼看你,像把刀一樣切斷你練習好的說詞,突兀甚至是粗魯地進入事件的中心;間或靠在椅背上哈哈大笑,白 森森的牙齒配上那和年齡不相稱的鮮紅的嘴唇,讓這個並不魁梧的老頭顯得自信滿滿、肆無忌憚,充滿了狂野的感染力。

他沒有緋聞,不好煙酒,深居簡出,神情淡定,偶爾在路上碰見了,能衝你咧嘴一笑,讓你看看整齊潔白、寒光閃閃的牙齒,然後眼神回複斜睨,老子天下第一地朝前走。

這樣土氣的一個老頭,卻是老花花公子始終無法攀越的高峰。老花花公子佝僂落寞的身影後麵,始終閃爍著老賊王那冷峻如刀的眼神。

飛越高原

 

老花花公子 - 接海賊船之遊戲文章

 

入夜,薄霧從海中升起淹沒岸邊的船影橫七豎八的纜繩潮濕的街道破爛不堪時刻會坍塌的小木屋。

 

霧氣繼續前進,滿過工廠裏漆黑聳立著的煙囪和那些大樓,開始籠罩整個城市。這時候從城裏那些隻有在晚上才會變得熙熙攘攘燈火通明的小街後麵那幾間最豪華的夜總會裏,你就可以看到老花花公子了。

 

他斜倚在沙發中,那柔軟的皮麵輕而易舉地把瘦削的身子包裹起來使他看上去就象小孩子睡在母親溫柔的懷裏 - 確實是在懷裏。隻是身邊年輕女人的手要比他那死在洗衣作坊裏的母親要細而白很多。

 

老花花公子衝不遠處做了個難以分辨的手勢。那胖胖的黑衣男人馬上跑過來,敏捷得簡直和體格不相配襯:

“先生?”

又是一個意味不明的手勢。

“好的,謝謝您,先生”

 

就象接吻般“波” 的一聲,新的木塞被拔開了。晶亮透明微帶褐色的液體傾滿桌上的七,八個杯子。年輕女人們的臉笑得象花,那些終年不見陽光隱隱約約漂浮在黑暗中的花朵。放下酒杯,左手就很自然地環繞過身邊柔軟的腰 - 老花花公子習慣於讓右手一直空著。女人順勢倒向他的懷裏:

“今天晚上。。。“女人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他低頭衝她微笑。

 

船上的房間一般都是空的,尤其是晚上。可是,據夜總會女人們說其實老花花公子並不經常上她們的公寓去, ” 隻是偶爾。。。“

於是就有了很多傳說,有人聲稱曾經在城裏某貴婦的寢室窗邊看到過老花花公子的身影;也有人說有個黑女人是他真正的情婦,“黑得象木炭一樣” ;而最聳人聽聞的要數是傳言每到午夜,老花花公子會出現在那些最下流最不堪入目的小酒館裏,身邊陪伴的竟然不全是女性。

 

船上當然沒有人會相信這種鬼話。

 

每天清晨當老花花公子穿過將消未消的海霧走近船邊讓小學徒放下舷梯時,眼神清澈不帶一點血絲簡直就象是剛結束了一次散步。小學徒就會好奇地看著他穩穩登上樓:

“早上好。”

“呃,先生早上好。”

“你個小鬼怎麽結結巴巴的,早飯沒吃飽啊?”

小學徒笑了:

“沒有先生。我們吃得不錯的。”

老花花公子負責船上的一切開支 - 作為第二把手的職責中的一小部份,也是他獲得威望的一種手段。和別的船不一樣,此地很少聽到有人抱怨待遇問題。在船上的他和夜晚是兩個人。經常笑,笑得很開朗也很柔和。如果老賊王象一座山,老花花公子和他的銀發就是那擋住山峰的夏日白雲,當然一樣的孤高。

 

不過,即使山什麽也不說,所有人都無時無刻不感到山的重壓感,甚至包括老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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