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聽風吟

我們都有屬於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還會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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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的話

(2007-08-23 11:52:06) 下一個

還是在數年前,在聊天室裏,我正不鹹不淡地和一個北方女子說話。她問:你會什麽?我很老實地說:除了生孩子,什麽都會。然後我問她,你會什麽?她說:會做愛,但不是為了生孩子。

如果排除話裏的流氓成分,這是一句印象很深的話。最起碼它說明在我看不見的網絡的另一端,有一個敢於攤開自己的真實的靈魂。我喜歡這樣的坦白,它是北方女子所特有的性質。也許是喜歡她這種很獨有的表達方式吧,我們那天聊了很久,於是就聊出了這個故事,所以這個故事就有很多的**的描寫。

喜歡文字,喜歡寫一些身邊發生的事情。我把它們看成自己生活的一部分,所以,在寫過的二十多個小說裏,全部都用第一人稱:我。在這個故事裏,女主角叫蘇菡煙,為了表示對她的尊重,我還是告訴你們她真正的名字,她叫蘇*,是一個在部隊長大的女子。從她的憶事起,看到的就是方方正正的營房,她父母所有的部隊是十二軍。原來在蘇南,後來換防後,又到了蘇北。她說她的整個童年和少年時代就是不停地遷徙之中。

這個故事裏,我叫沈慶。名字虛構的,蘇菡煙對我說起那個男孩時說,他父母生他的時候正趕上國慶,所以才有這樣的名字,還有,在這個故事裏的沈慶是一個不修邊幅,隨意而散漫的青年,從十六歲就開始戀愛。但這個故事裏他認識蘇菡煙之前的戀愛經曆大多是我杜撰的,它們裏有我的影子。為了表示對這個青年的尊重。有必要說出來。

很久之前,我偶爾去聊天室找人說話,因為從那裏我能聽到許多故事。我的故事大多來源於別人的口中,很小的時候,我們街坊們圍在樹下打麻將,我就喜歡掂著馬紮在屁股底下塞一張舊報紙或舊煙盒聽他們說話,所以我寫出的東西就象談話一樣的散漫,我認為,真正的小說就應是這樣。網上有朋友說,我喜歡拿自己那些破經曆賣弄,其實那些經曆裏,真正屬於我自己的少之又少。他們大多是別人的,寫作並不是件困難的事,隻要你有聆聽的耳朵。

開始的時候,這是一個有三萬字左右的小說,後來我發給蘇菡煙看,她說太長了太長了,在我把我自己的那部分壓縮一下,她還說,寫得不過癮,言下之意是對於**的描寫不夠深入,但是那隻是別人的**,我如何能夠深入呐?於是我建議抽個時間和她進行一次**。她應允了,但是我一直沒有時間去那麽遙遠的地方,再說,對於**,我確實也沒有太大我熱情,那僅僅是一次玩笑爾。

後來我就把它壓縮成現在的樣子,這個東西原來還有另一個名字,後來她說那個名字太難理解,我就重新取了個名字,就是你們現在看到的這個。我想重新寫它,雖然我早已和她失去了取係。

你們可能因為故事裏**的描寫而鄙視我,但是我認為,他們最起碼還是真實的,我隻求真實,不求別人如何看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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