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皓的“幸福”生活》
秋月
誌皓的“幸福”生活 (1) 2008-01-15 11:08:05
嫻靜想當初也算是上海大學外文係至少係花一級的人物, 要不來誌皓怎麽會看上她呢,那追的過程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定的。可如今這花前月下的甜蜜過程隻是嫻靜夜深人靜時聊以自慰的夢中一幕,蒙醒時分甜蜜早已不在,留下的盡是苦澀的枕邊熱淚,因為誌皓在上海又有了女人,更糟的是嫻靜必需與她和平分享。
誌皓出生在上海的一個殷實之家,從小琴棋書畫樣樣學過,尤其對音樂癡迷,也許是平日見得多了,耳濡目染,對古玩字畫也很有興趣,沒成想這一興趣成了他日後的吃飯工具,也成就了他一妻一妾的“幸福”生活。
文革開始後,誌皓的幸福生活嘎然而止,不得已插隊到了安徽皖南農村戰天鬥地。他那種家庭在文革中沒被抄家已屬萬幸,根本無法依靠,但光憑他自己天生的一張巧嘴,很快就把幾個村長和公社書記的哄得團團轉,修地球才修了沒有幾個寒暑就既然得到推薦當上了工農兵大學生。當人家響應鄧小平號召,千軍萬馬擠那高考獨木橋的時候,他已然是安徽某高校的一藝術教師了。這教師一做就做了近十年,其間最大的收獲當然是把剛大學畢業的嫻靜抱上了床。你想一個在安徽,一個在上海,這事情不容易辦,那全是誌皓寒暑假裏下的功夫,不過說句實話上世紀八十年代的女大學生有幾個能招架得住他那張有點藝術氣息的利嘴。
那年月咋中國除了人多,要什麽沒什麽。令誌皓最感頭痛的要數通信和交通,上海安徽兩地跑, 318 國道走了不知多少遍。那可不是談戀愛壓馬路,坐汽車單程就要花 8-9 個小時,不但是和鈔票過不去,而且坐了一整天汽車,下車立馬要伺候老婆大人,即是鐵打的身體也吃不消,更何況他身體原來就比較單薄。
不過這是誌皓人生最大的愛好,一到家隻要眼睛一碰上嫻靜高聳的胸脯,就像發射架上的火箭進入了倒計時,不管她手頭在忙什麽,同意不同意,一律是一抱上床,來不及沙發也行,然後就是他最擅長的活塞運動。據說後來在美國,看 NBA 隻看迪特律的活塞隊和休斯敦的火箭隊,不過近年看的罵罵咧咧的時候多:“看這群傻 B, 連老子都不如”。
當然最感不方便的還是缺少大團結,兒子漢章生下後,每月的幾張大團結就更不夠花銷了。好在走穴風潮及時興起,誌皓在上海的一幫狐朋狗友組織了一個小樂隊,拉了他到處走穴扒分。他在團裏負責拉小提琴,一個月下來大團結的數量竟是原來的十多倍。有誰願意和錢過不起呢?誌皓於是幹脆辭掉了令不少人向往的教書匠職位從此專職走穴,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那可是掙上大錢囉。經過一段時間的東奔西走,銀行戶頭裏的數字日長夜大,很快就成了人人羨慕的幾十萬元戶。
愛折騰的人總是喜歡站在時代的浪潮上,看著人家日本澳洲的進進出出,誌皓內心又開始癢癢的,心想自己還隻是土鱉一隻,不出去折騰一番豈不是妄活了一生。心動不如行動,馬上聯係澳大利亞的語言學校,交了錢後如石沉大海,結果是聯係的語言學校倒閉了,差點連錢也拿不回來。沒想到出個國這麽難,對誌皓的打擊還真不小。
從此誌皓放棄了上日本澳洲語言學校的念頭,一門心思要鑽進美國這個資本主義中心的肚子裏來。可他的英語實在沒有學好,兩次托福都沒有托出什麽滿意的成績。好在他有的是辦法:曲線出國,動員他老婆嫻靜出國,嫻靜本是英語專業的,托福沒問題,馬上就被南加州的一個學校錄取,就這樣誌皓以 F2 身份來到了洛杉磯。
出了國一時不知道做什麽,盡管小有積蓄,天天花錢隻出不進,誌皓發現自己這樣過下去又要成了窮光蛋了,每次買東西都得乘上個五點幾掂量掂量。
誌皓的品性就是自信,愛折騰肯鑽營,很快就找準了生財之道:表麵經營工藝品,實質倒騰倒騰古董。
那不是一個容易入門的行當,沒有兩下子,被蒙一下,那可不是一兩百的進出,往往是上萬的虧損。而且古董這個行業,相對比較封閉,和客戶之間要很熟識之後才可能有進一步的交易。剛起步的時候,為見一個客戶,誌皓常常帶上幾件寶貝驅車幾百英裏,不管交易成不成,又連夜趕回家。長途開車,最容易犯困,誌皓說有好幾次,頭都低到了方向盤猛一抬頭發現汽車正以每小時八九十英裏在狂奔,一下子冷汗直冒,恨不得有根火柴棒把眼皮撐開。
盡管入門不易,好在誌皓有的是自信和從小就對中國文物的了解,硬生生地讓他創出來了一片天,用他自己的話來說 “我是用‘傻 B ,你懂個屁’”打出來。
有一回他搞到了一個清代的青花小蓋缸,過去文人雅士書房中的用品,小巧玲瓏,品相也很好。當他不遠千裏給一個猶太古董商看的時候,那家夥不識貨,價錢上不去倒不要緊,那可是對誌皓尊嚴的藐視。是可忍,熟不可忍,盡管人家是億萬富翁,可在誌皓的眼裏他那點對中國文化的了解,簡直是個乞丐,
“傻 B ,這是古代貴族書房裏用的,阿裏斯多卡特’ s bowl ”
“What? Aristotle’s bowl?”
誌皓一想不對,傻 B 肯定想錯了,趕快調整語言,
“你懂個屁! Emperor ’ s bowl in study room, not for dinning ”
“ok, ok,”
OK 是 OK 了,可是沒有成交。不過誌皓回來後一個多禮拜,這猶太富商跟了過來,乖乖的交了一十五萬美元。據說那天,夜深人靜後,從他們家窗戶傳出的呻吟聲比往日長了整整一個多小時。
初步站穩了腳跟後,他就租了店麵,弄了個小姐看著,自己常常在國內東奔西走收古董(他說是工藝品),基本是一半時間在國內,一半在美國。 也是這時候開始,誌皓在家裏說一不二了。
嫻靜剛開始,上了幾天學,隨著生意的走上正軌,誌皓要嫻靜停學算啦,這也是他這種家庭出來的人固有的觀念。剛開始真有點不習慣,後來又懷了第二胎,生了個女兒,幹脆就做起了少奶奶,相夫教子,老公不在的日子,一心一意照顧那一兒一女。
兒子女兒送學校後,就和幾個境況差不多的媽媽桑喝早茶聊天還有 Spa 打發時間,如果嫻靜幾天沒來,而來時又紅光滿麵,那一定是老公來過了。小別勝新婚,陽光雨露的滋潤。
本來這樣的悠閑日子可以一直過下去,可兒子漢章馬上要高中畢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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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中國月亮張貼 @ 2008-01-15 11:08:05 (14972)
誌皓的“幸福”生活 (2) 2008-01-20 09:09:10
嫻靜所在的城市是在洛杉磯的東郊,鬧中取靜,學區也很好,因此有大量的華人聚居,附近就有大華,光華等華人的超市,非常方便。一直想買座房子,可說了很多次,不知怎麽搞得,老公就是沒有動靜,有時說得多了,誌皓一句話就把她嗆了回去:“我英語這麽不好,你想讓我在這種地方養老啊”。
兒子初中,高中的上,嫻靜也就一直租住在一套兩居室的公寓。在兒子高中快畢業的前一年多點,誌皓決定在上海買房子,打算著等兒子上大學後把老婆女兒帶回上海,讓女兒在國內上到小學畢業,把中文的基礎打好。
結果花了三百多萬人民幣在中科院上海分院附近的一幢高層買了一套三居室的公寓,站在陽台上可以俯瞰綠樹叢中的上海分院,讓人覺得似乎隨時可以指點一下那裏的科學研究。
那時上海的房價還沒有長起來,三百多萬的公寓那可是在高尚區域的高檔房子了。這房子也確實為誌皓帶來了不少的虛榮。那段時間和他共餐的朋友時常可以聽到這樣的話:我那幢樓第幾層住著李嘉誠的侄女,第幾層又住著包玉剛的外甥等等,似乎自己也和他們一樣闊了,朋友們聽得多了,也就隻當它是佐餐的調料罷了。
那年暑假全家集體回國視察已裝修完畢的豪宅,順便探望誌皓的老母。誌皓父親過世後,除了已出嫁的妹妹時常會過來看望一下外,誌皓行動不便的母親一直有保姆在照顧,這也是他要把家搬回上海的原因之一。
視察完畢,帶回來美國大量新居的照片,女主人驕傲地為大家仔細介紹房子裏麵的裝修,不時引來媽媽嗓們的一片讚歎。據說有人盯住看的時間太長,視力還因此下降了不少。
和大多數 teenage 一樣,漢章( John )高中畢業後也想離父母遠遠的,南加好好的大學不上,反而來到了北加的灣區。在兒子離家北上的同一個夏天,夾雜了興奮和緊張,嫻靜又回到了既熟悉又陌生的大上海。以往那些媽媽桑老是提起誰誰的老公國內包了二奶的時候,嫻靜的心也總是七上八下,這次全家回到上海,那一直半懸著的心總算又回到了胸腔。
還在倒時差的頭幾個晚上,躺在舒適的席夢思上,嫻靜又一次體驗到了度蜜月的感覺,美中不足的是好幾次誌皓的那話兒還沒有進門就一瀉千裏,把性致剛起來的嫻靜晾在那兒毫無睡意,在老公的鼾聲和夜上海的嘈雜聲中迷迷糊糊迎來又一個黎明。
上海的夏日又悶又熱,即使在中央空調的室內,也有點悶的讓人透不過氣來。這天把老公和女兒送出門,剛想靜下來舒口氣,電話鈴就爆跳如雷般響起來了,嫻靜拿起來喂字還沒有出口 , 一個嗲嗲的聲音吱地一下粗暴地鑽進了她的耳朵,
“喂,你今天怎麽到現在還沒有來?”
“喂,你是哪位? 找誰呀?”
啪地一聲,電話那端傳來了掛電話後的“嘟嘟……”。這惱人的電話一下子把嫻靜本已安放進了胸腔的心重新懸掛著晃悠了起來。
“今天有個女的好怪,打來電話,可我接起來就掛斷了” 吃了晚飯後嫻靜提起白天的事情,
“可能有人打錯了”誌皓心裏盡管一咯噔,但還是臉不變色地搪塞了過去,嫻靜想想有些道理,也就不再追查下去了。
可是過了沒有幾天,從誌皓的褲兜裏掉出來的一張化驗單把嫻靜的這第二個密月徹底截斷了。嫻靜在把衣服放進洗衣機前,習慣翻翻口袋褲兜看看有沒有東西,沒想到翻出來的竟是一張醫院的驗孕化驗單。
看來誌皓在上海其實早已有了一個二奶,並且已經懷有身孕。
嫻靜一下子懵住了,都不知後來的時間是怎麽過掉的,直到電話響起,原來已過了放學時間,看著沒人接,女兒學校打來的電話。
當天晚上,女兒入睡後,從誌皓家窗戶傳出來的不再是往日快樂的呻吟聲,而是激烈的爭吵,隨後是嫻靜的哭泣聲。
嫻靜想想真是不值,陪上了自己的青春歲月,跟著他國內國外的奔波,為兒子女兒陪讀,度過了不知多少個孤獨的夜晚,到頭來給她個二奶作回報。
誌皓最近也很煩,二奶曉怡懷孕了,不願把胎兒拿掉,還要誌皓給她買房子。
本來,這曉怡是他為行動不便的母親請來的保姆,沒想到免費午餐沒吃到反而中了她的圈套,有點進退兩難,誌皓第一次覺得生活其實也很煩。
那是差不多一年前,母親的保姆因為家裏有事走了,誌皓和妹妹商量後覺得還是從鄉下找一位年輕點的好,所以托原來下鄉地方的朋友從皖南農村找了一位保姆──就是曉怡。這曉怡中學畢業後沒考上大學,社辦企業幹活累工資低,也就一直沒有合適的去處,當有人給介紹去上海可靠的人家做保姆時,抱著闖一闖上海灘的想法也就答應試一試。
到底是農村的姑娘能吃苦,剛來的日子,曉怡為誌皓的母親準備一日三餐和個人衛生,和其它的家務,樣樣做的井井有條。
尤其是曉怡的皖南家鄉菜做得地道,特別是那個土鍋雞常常讓誌皓回憶起在皖南度過的青春歲月。有著幾年農村插隊的經曆,和曉怡很有些共同語言,誌皓在上海的日子,也變得越來越喜歡往母親這邊跑。
常說女大十八變,可曉怡的十八變好像都發生在短短的幾個月內了。不知是水土的關係還是營養的滋潤,曉怡原先有點黃不拉幾的臉一下子變得又粉又嫩,再加一雙本來就水靈得會說話的大眼睛,早把誌皓的魂鉤到爪哇國去了。
已近知天命的誌皓這回覺得自己的第二春好像來了,而且發現靈魂深處其實一直在渴望著某種東西,特別是夜深人靜觸碰到下麵堅挺的那活兒,才意識到原來是自己體內的千軍萬馬在尋找馳騁的疆場,畢竟嫻靜在幾千英裏的異國他鄉解不了渴。
可是在母親這裏,盡管內心蠢蠢欲動,可誌皓還是不敢放肆,直到有一天,命裏該有的終究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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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中國月亮張貼 @ 2008-01-20 09:09:
誌皓的“幸福”生活 (3) (18+) 2008-01-24 10:35:50
有句話千真萬確,那就是有點藝術氣息的男人對年輕女性有致命的殺傷力,當年誌浩就憑這手把嫻靜騙到了手。如今在美的華人父母們周末哪個不是東奔西走帶孩子們學習琴棋書畫,與其說是培養孩子們有點藝術修養,還不如說是讓他們將來有點競爭力。什麽競爭力?說的俗點就是釣馬子找老公的競爭力。
對曉怡來說,這種吸引力那更是致命。因為來自農村,沒見過什麽世麵,所以在曉怡的眼裏,駐足在一幅畫前,或者把玩一件古董的誌皓,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魅力。
有誌皓在的時候,曉怡也越來越注意打扮,而且不時讓他幫忙買個香水什麽的,開始還付錢,隨著關係的越來越近,漸漸的就變成禮物了。
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紙。可是誌皓已是個快知天命的人,而且有家室有小孩,小孩更比曉怡小不了幾歲,所以這層紙即使沒有纖維板,也快有牛皮紙般厚。盡管兩人內心已經是幹柴烈火了,可這紙就是不破,把他們撩得可真有點心急火燎。
終於,在一個冬日的夜晚,外麵北風呼嘯,室內溫暖如春,馬路邊梧桐樹的枝杈被吹得在窗外直搖晃,好像也想要往窗裏麵探頭看一看房間裏即將要發生的好戲。當時夜已經很深,行動不便的老太太早早地睡了,誌皓還在書房聽聽音樂,突然聽見曉怡輕輕地在叫喚,
“誌皓叔,過來幫個忙”
誌皓出了書房發現聲音從保姆房的浴室出來,
“曉怡,你要什麽?”
“我忘了浴巾,你能否幫我從烘幹機把浴巾拿一條來給我?”
不知是出於精心的安排還是真是忘了,曉怡洗完澡沒有浴巾。
當誌皓想推開一條縫把浴巾遞進去給曉怡,也許推得重了一點,浴室門竟一下子大開。
濕淋淋的曉怡直直地站立在紅紅的取暖燈下,一絲絲的熱氣還在從她凹凸有致粉色的胴體上升騰。那是一幅怎樣誘人的畫卷!勻稱修長的腿配著後翹結實的臀,順著平坦的小腹下少許卷曲略顯微黃的柔毛滑落的水珠,挑逗得這些柔毛一上一下地擺動,似乎吃透了主人的心思在向誌皓招手,纖細腰肢的上麵鑲嵌著堅挺飽滿的雙乳,凸出處則恰到好處地點綴有兩顆粉粉嫩嫩的小豆,形成了兩個強烈的磁場猛拽誌浩的目光,再往上是紅的快要滴血的唇,而高聳的鼻梁上則架著充滿渴望的烏黑靚麗的雙眸,一頭本來飄逸的秀發這時服服貼貼地披在廋小的肩胛上,任由水珠順著下淌,雙臂朝向門口微伸,像要接下遞進來的浴巾,不過更像在等待誌皓一個有力的擁抱。
誌皓手中的浴巾悄然掉落到了地上,呆住在門口,竟一時不知所措,
“誌皓哥,我美嗎?”聲音細小的隻有抱在一起才能聽見,
“嗯…”
口水早已全吞入了肚,誌皓的喉嚨幹得說不出話來,可眼睛再一次觸碰到那兩顆粉色的小豆,火箭已經點了火了。
隻見他一個箭步跨到曉怡麵前,單腿跪地,一手握住一個乳房溫柔地揉搓起來,嘴則輪流含住那兩顆粉豆,用舌輕輕攪動吮吸。
曉怡則閉起了眼睛,咬緊雙唇,兩隻手插在誌皓的頭發裏輕輕地抓擾,嘴裏雖然還在不停地“不要,不要…”,可意識中隻剩下陣陣的暈眩從變硬微翹的乳頭迅速傳遍全身,一浪高過一浪。
火山快要噴發,誌皓停止了吮吸,抱起曉怡往她的單人床上輕輕一放,迅速褪掉自己的衣衫,然後把她的玉腿稍微抬起分開,隻見細細的肉縫掩映在稀疏的毛毛裏,在水珠和淫液的雙倍滋潤下更顯得粉紅細嫩,並隨燈光忽閃忽閃 ...... 。
曉怡的嬌喘呻吟聲越來越急促,來自下麵的強烈快感幾乎快把她淹沒得喘不過氣來,鬆開本來緊抓床沿的手,握住誌皓的另一隻手往上拉。誌皓則把他急得口水直流無堅不摧的小頭,瞄準了曉怡的肉縫,慢慢地插了進去,
“噢,噢 … , 誌皓哥,痛 ..., 噢, 噢,噢 …”
可誌皓沒有停止抽送,時緊時慢,深入淺出地繼續他的活塞運動,上麵的唇舌壓住唇舌也緊緊纏繞在一起,手更沒有閑著,交換著磨搓曉怡的雙乳,把個曉怡拋得越送越高,而曉怡除了嬌喘,雙腿夾緊在誌皓的腰間,一雙手不時在他的背上抓繞 ……。
伴隨一陣急如風雨的猛烈抽送和顫動,蓄積地底已久的岩漿終於噴發。隨後的誌皓渾身蘇軟地癱壓在柔弱無骨的曉怡身上,可唇舌則依然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濕漉漉的仍然疊在一起的兩人完全浸透在分不清是水還是汗水的裏麵。
“誌皓哥,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曉怡的雙手還是緊緊地裹住她第一個男人的脖頸,生怕一鬆開再也找不回來一樣。
拔出來的時候,望著疲軟的那話兒上的絲絲血跡,誌皓的腦海裏除了些些的得意還有的就是絲絲的擔憂。
張愛玲的小說曾經這樣寫過: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發生過關係以後,當著人麵再碰到她的身體,那神情完全是兩樣的,極其明顯。
從那以後曉怡與誌皓在一起的神情,和一前完全不一樣,目光相交時傳遞的語言就是想再一次的全身心融合。
爽了小頭,受累的是大頭。保姆是沒有辦法再做下去了,如何安排曉怡成了誌皓開始頭痛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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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說下文還沒有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