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 好事多磨(五,下)
(III)
江濤象個東洋鬼子兵,進村抓過花姑娘,迎頭一個大八字,就把妮可兒的秀腿給劈了開來。近來妮可兒練了瑜珈,動作格外柔軟嫵媚,配合默契,這使江濤聯想到西藏男女“歡喜佛”的颯爽英姿,有得道成仙般的感覺。最動情的時候,妮可兒會一個勁地問:“你今天怎麽了,怎麽這麽衝動了?”潛台詞當然是“這幾天你怎麽這樣愛起我來了?”
江濤當然沒有應答。最情熱的時候,他隻會高喊:“寶貝,寶貝寶貝寶貝寶貝,我永遠的寶貝!”
“又要吃日本餐了!” 江濤身下一熱,知道自個兒豆漿般豐盛的汁液全都灌注在妻的金壺玉鼎裏了。“原來是生魚片吃的!” 妮可兒如夢初醒,笑著用手指輕點江濤的腦門,在下麵一個勁地谘詢:“噴了嗎?多不多?”
江濤又一次想到,其實,女人是從男人鬧高潮的要死要活的動作中得知男人射精的,她們的陰道並沒有真切的感覺。女人對性是隔靴搔癢的,戴著近視眼鏡的,模棱兩可的,形而上的,抽象的,而男人,是貨真價實地狂奔爛泄,有一個完整的、可以真切的把握的勃起、發射、疲軟的過程,男人是形而下的、具體而微的。
這就可以理解男人對性的功利心、現實性、直接性,女人對性的非功利心、浪漫性、間接性。加之女人的性高潮來得慢,和男人的性高潮如此這般來去匆匆步調太不一致,太參差不齊,所以,性的極致,對大多數女人來說,隻能是水中花,鏡中月。
江濤想著這一切,緩過神來,伏案疾書,寫他的《麗屋魅影》,並沒有上樓去和妮可兒親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