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 (3)
2013 (7)
(II)
江濤一時性起,又脹又鼓,鐵杵般,很快進入妮可兒溫柔無比的軀體中(此處可增添二十四字)。妮可兒痛快地張張合合,把自己赤裸柔滑的雙腿收落在江濤的身下。
四腿相疊,涼熱適中的潤滑感植入江濤和妮可兒的腦屏中,蕩漾在全身心。
“這樣最舒服。”江濤象隻懶蛙似的趴在妮可兒做成的荷葉上,由衷地說。
妮可兒波浪起伏,“嗬,嗬”有聲,迷糊中仍不失清醒地對江濤說:
“你熬得住嗎?不噴才好!” 妮可兒意識到自己的責任,預料到一場歡天喜地的做愛之後,第二日江濤常有的心神疲憊和乖戾脾氣,就緩下勁來。
江濤和妮可兒造了幾十年的愛,從中國造到美國,當然有自己的一套路數和癖好堅持:經常力爭不噴不流,養精蓄銳,說自己有多偉大,多神聖,多了不得,決非凡俗男子可比,但又有無數次,剛剛要自誇偉大、神聖、了不得,下麵就噴薄而出,一如凡夫俗子般肮髒不堪了。
所以這會兒他也就先不自封偉大、神聖,隻是默不作聲地要隱忍著,堅持著,想一想公司的事,分分心,熬住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