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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共產黨委員長:決不踏入靖國神社一步

(2007-09-08 02:03:11) 下一個
日本共產黨委員長:決不踏入靖國神社一步

  ——專訪日本共產黨委員長誌位和夫

 
  7月21日傍晚,東京都涉穀,日本共產黨中央黨部大樓。一身淺色西裝的誌位和夫以一聲親昵的“同誌”打開了話匣。

  誌位和夫,52歲,2000年當選為日共中央委員會委員長,日本各政黨中最“年富力強的領導者之一”。慈眉善目,笑容憨厚,自發的親和力全然不同於日共作為反對黨而示眾的“橫眉怒目”。

  日本共產黨命運多舛,今天也處於其發展的低潮期。然而,麵對本報記者關於日共現實和未來所流露的擔憂,誌位和夫沒有顯出一絲的灰心,眼光中充滿著逼人的自信和倔強。他身後的牆上懸掛著一幅巨大的“鳳”字。關於鳳凰,中國最著名的成語是“浴火重生”,形之於現時的日本共產黨和眼前的這位委員長,似乎也正貼切。

  “為了一步一步解決日本國民的苦難和願望,我們無論如何也要有所作為。那就是我最大的幸福。”誌位和夫慨言。

  “決不踏入靖國神社半步”

  8月15日,日本首相小泉再度參拜靖國神社後,作為日共委員長的誌位和夫第一時間發表了抗議。

  反對首相參拜靖國神社,是日本共產黨一貫秉持的立場,也成為誌位和夫任內矢誌不移的立足點。接受本報采訪時,他一開口便是靖國神社。

  記者:日本共產黨一直堅持反對小泉首相參拜靖國神社,除去和平、反戰的國際主義立場,對此是如何考慮的?

  誌位:我們對小泉參拜的舉動一貫堅決地批評,原因是靖國神社的曆史觀與戰爭觀有問題,特別是靖國神社的遊就館,其中的展覽就是美化日本的侵華戰爭,籠統地稱為大東亞戰爭?對曆史進行捏造,否定戰後世界的秩序。這不僅僅關乎日本,它的本質是日本與世界之間的關係。

  我們黨對靖國神社持最堅決的厭惡態度,也是對黨的曆史的尊重。

  記者:您去過靖國神社嗎?

  誌位:從來沒有,我決不踏入半步。

  記者:誌位委員長如何看待目前的中日關係?

  誌位:中日關係最大的問題在於對曆史問題的看法,而且問題出在一個人的身上,過去沒有一個領導人會在這種情況下連續5次參拜靖國神社的。

  記者:日本國內曾提出將甲級戰犯的牌位從靖國神社移出分祀,您覺得這個辦法有沒有可行性?

  誌位:靖國神社一直拒絕把戰犯從靖國神社分出來的方案,即使分出來,也不能解決靖國神社美化侵略戰爭的問題。

  記者:能否將改善中日關係的希望放在日本下一任首相身上?

  誌位:很有意思的問題。不管誰擔任領導人,都不應該參拜靖國神社。對於中日關係,我認為當前的這種狀況不會長期延續下去。解決的辦法一定會找到的。

我們為戰鬥的曆史而驕傲”

  日本共產黨的成長史浸潤著血淚和艱辛。1922年剛成立,便被日本政府宣布為非法組織,幾遭取締,直到戰後才獲得合法身份並重建黨組織。

  戰後,日共頑強地生存並發展,1946年首次參選便取得5席眾院議席,1979年更是一舉獲得41席眾院席位,是日共建黨以來眾議院席次最多的一次。

  記者:日本是一個效仿西方製度的國家,而日共則以“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為奮鬥目標,在這樣的環境中,日共的處身之道是什麽?

  誌位:戰後,我們黨依然經曆了很多曲折,但還是在1961年通過了黨章,明確規定我們黨當前要實行的不是社會主義革命,而是民主主義革命。首先,我們要打破日本對美國的從屬地位。第二個,就是約束財界大企業的壟斷經濟行為,建立民主的經濟秩序。此後,我們嚴格遵照這條路線,發展壯大,並在議會鬥爭中堅持自己的聲音。

  在日本,對共產黨的攻擊還是很強烈的。要在這種困難環境下發展,首先取決於我們的路線是正確的,但是我們並不滿足於現狀。明年將有兩個大選,包括參議院的大選 ,我們期望獲得進一步的發展。

  記者:有資料說,日本共產黨上世紀70年代有60多個國會席位,而現在僅餘10多個,情況是怎樣的?

  誌位:上世紀70年代我們曾得到600萬票的支持。後來在日本國會的選舉中,我們的票數降到了400萬以下。但是上世紀九十年代末,我們得票數是820 萬票。隨後,就經曆了非常激烈的反共浪潮。在如此的逆境中,我們頑強生存。在近幾年的選舉中,我們的得票恢複到四百幾十萬到500萬張左右。

  記者:目前,自民黨和民主黨在日本政治上聲勢日隆,日共有機會突圍嗎?

  誌位:我們要保衛自己的陣地,正麵戰鬥。

  有越來越多的國民說,“必須有可靠的在野黨”,並開始寄希望於我們共產黨。現在在日本,有更多地方的國民在進行戰鬥——擁護和平憲法、反對強化美軍基地、反對修改教育基本法、擴充社會保障,不允許增加平民稅收,我們作為“戰鬥的組織者”發揮作用,為了擴大廣大國民的共同利益注入力量。

  記者:日本共產黨曾經提出一個口號,希望在21世紀上半葉建立民主聯合政權。您對這個政權的具體構想是什麽?

  誌位:這個民主聯合政府,是以我上麵提到的民主主義革命為任務的,建立一個獨立的,獨立於美國的中立及結盟政府,經濟上打破以大企業為中心的市場經濟形式,將改善國民生活放在首位。這個政府是嚴格按照日本憲法的條款建立的,特別是全麵實行和平民主條款的規定。

  記者:這個聯合政府是聯合其他黨派成立呢,還是別的形式?有時間表嗎?

  誌位:我們這個聯合政府,不是共產黨的一黨專政,而是與其他黨派聯合的。希望能在我的任期內實現……(笑)是一個艱巨的任務。

  “探索一個成功的社會主義模式”

  在發達資本主義國家的共產黨大多偃旗息鼓的今天,日共頑強的生存並努力發出自己的聲音。直到現在,它仍是發達國家裏最大的共產黨,在日本地方議會的議員數也領先於自民黨等其他政黨。

  誌位和夫非常強調自己的共產主義信仰,“最主要的是以馬克思、恩格斯理論為基礎的科學社會主義”。

  誌位說,20世紀的世界還沒有成功的社會主義模式,而日共所要做的就是去探索一個成功的模式出來。

  記者:日本共產黨曾經稱,世界上還沒有出現過一個成功的社會主義模式。請問您心目中成功模式的標準是什麽?

誌位:我們不把具體國家作為模式而模仿。實際上,日共有著自己的獨特的社會主義目標,那就是首先完成反對從屬於美國和財團、大企業所實行的專橫統治的民主革命,建立一個和平、民主的日本,然後進行社會主義變革。各國具體情況不同,實現社會主義目標的具體辦法與政策也會不同。各國共產黨應該從本國的具體情況出發,努力進行探索,找到適合本國國情的發展模式。

  在我們對未來的構想中,在通往生產資料社會化的過程中,公有製和私有製同樣會長期並存的。計劃經濟和市場經濟要結合,建立起一種比較理想、高效的、富有彈性的經濟製度,盡量避免放任市場經濟的發展可能給社會帶來的弊病。我們並不把社會主義與市場經濟對立起來,如果一下子就廢除市場經濟的話,就會變成管製經濟。在這個意義上,我們希望中國在目前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道路上,能成功得到發展,通過市場經濟實現到達社會主義。

  記者:您對馬克思主義是如何認識的?



  誌位:我對共產主義的信仰是,基於以馬克思、恩格斯理論為基礎的科學社會主義,我們把這一理論發展成一種順應日本現狀的理論。馬克思、恩格斯創立的思想體係雖然已有100多年的曆史,但仍具有強大的生命力,日共堅持將科學社會主義作為自己的理論基礎。

  盡管他們的著作也有片麵之處,但是作為一種研究方法是十分重要的。

  也有人問馬克思的哪部分理論是適合現代的。馬克思的理論包括哲學、經濟學和未來社會論,是集世界觀之大成。我認為這一切今天仍然有生命力。日共重視《資本論》學習,但是我們主張不應把馬克思的隻言片語當作金科玉律式的教條,要一邊參照曆史發展的過程,一邊閱讀。

  “堅持理想,但還是應站在現實主義看法上”

  蘇聯解體後,國際共產主義陷入低潮,許多共產黨紛紛易幟,而日共卻堅持使用共產黨的名字,誌位和夫曾說過:“日本不想像更換襯衫一樣改變自己的名稱,放棄共產黨的老招牌。”

  同時,日共意識到國民認可的重要性,開始推進務實靈活的民生路線。

  2003年6月21日,日本共產黨召開了第22次代表大會七中全會,修改了黨綱。明確黨的中心工作是“在現存資本主義製度框架內,實現可能的民主改革”,將政策重點更多的傾注在民生疾苦上。

  “革命政府”、“大眾鬥爭”等耳熟能詳的詞句,更是在事實上容許天皇製度以及自衛隊的存在,對日美安保條約的抨擊也漸趨緩和。而後者幾乎是日共八十年的曆程中,最奮鬥不撓的理想。

  記者:日本共產黨在近年陸續修改了黨綱,新的黨綱對天皇製度、海外駐軍等都予以了事實上確認,有人認為,這是日本共產黨在自我發展過程中無奈的妥協。

  誌位:這不是我們的妥協。我們想通過努力,試圖使國民一致確認,消除天皇製度,建立名副其實的民主共和國。但是廢除天皇製度,並不是朝夕之功。由於日本憲法規定天皇並不具有政治上的實質權力,所以天皇製度的存在並不阻礙日本民主聯合政府的實現和社會的進步。我們認為擁有自了隊是違反日本憲法第九條的,並謀求自衛隊的取消。但這需要較長的時間。當前的第一個階段,就是要把軍擴變成裁軍。所以我們應該堅持理想的同時,站在現實主義的看法上。

  記者:日共的新黨綱中將民主革命定義為“資本主義製度框架內可能的民主改革”,這會否又被指為是新的妥協?

  誌位:日本的資本主義被稱為是“沒有規則的資本主義”。由於財界、大企業的幹涉,是不存在保護國民生活的這種規則的。即使有的話也是很微弱的。我們黨的目標就是改變這種現狀,向財界、大企業提出要求,使他們擔當起同他們的經濟能力相符合的社會責任感,以保護國民的生活,建設一個有規則的經濟社會。這同樣是基於現實的一個改變。

  記者:蘇聯解體和東歐巨變後,你們如何看社會主義的未來?

  誌位:蘇聯模式的社會失敗了,並不說明社會主義失敗了。各國共產黨都在對建設社會主義的新模式進行探索。中國就在實踐把計劃經濟和市場經濟結合起來,建設有特色的社會主義,這肯定將對世界的發展產生重大影響。日共對此極為關注。
走出日本共產黨(簡稱日共)中央黨部,已是深夜十點。日共中央委員會廣報部(類似宣傳部)植木俊雄部長突然追出,鄭重地遞給本報記者一麵巴掌見方的紅色黨旗,以作留念。

  借著昏暗的燈光,他向記者解釋起黨旗上的黨徽標誌,“齒輪是工人階級的象征,麥穗是農民的象征,這意味著我們是以工農階級為基礎的政黨。”

  植木部長還想向記者詳細介紹黨部大樓——這棟2005年1月才建成的11層建築,耗資80億日元,沒有任何政府或財團資助,所有款項全部來自黨員黨費和支持者的捐贈——但終因夜幕而無法一一指點清楚。

  雖不無遺憾,但這所大樓所凝聚得民心所向顯然讓植木感到驕傲。“我們的黨旗就飄在樓頂上。”植木部長說。


  “商業化會損害黨的純潔形象”

  11層的黨部大樓濃縮了整個日共中央。

  一樓大堂的一角,是一座書吧,陳列著包括《資本論》在內的眾多馬列著作,在書架旁的一節展示櫃台裏,擺放著各色日共的紀念品,包括黨徽,黨旗,印有黨徽標誌的筆記本、小掛件等。甚至連宣傳黨的綱領和政策的材料也在出售之列,不過價格都不高。

  日共的一位官員解釋說,“經費來之不易,所以要高效使用。”銷售有利於宣傳材料到達真正感興趣的人手中,“避免任意免費派送而被棄在一邊。”

  對日共節儉的作風,記者早有耳聞,有日本民眾曾在靜岡的山區,看到一大群正裝日本人在露天山間吃著盒飯,然後集體步行上山,打聽之後才知道,原來是日共在此召開黨員大會。據說,日共每次大會總會首選便宜而安靜的郊外山區。

  大樓有條不紊的被分成不同的功能空間——負責對外聯絡的國際局在六樓,七樓是書記局,而承擔黨內監督職能的訴願委員會和規律委員會則在八樓。記者到達時已過了晚餐時間,但在7樓會客室的隔壁,虛掩的門內依然是一派忙碌景象,格子間內的工作人員正埋頭在文件堆中工作。若不是明知身處日共黨部,甚至以為這是某大企業的辦公室。

  由於反對黨產商業化運作,所以即便經費並不闊綽,這座繁華地段的大樓也沒有一處用來出租,日共的一位黨員說,“商業化會損害黨的純潔的形象。”

  “不為薪水工作,而是為信仰在堅持”

  日共中央一共有900位專職黨務人員在此大樓辦公,國際局的紫垣小姐便是其中一位。這位年輕的女士,不久前剛剛受日共的資助,在中國學習漢語一年,她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和記者探討著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不為薪水工作,而是為信仰在堅持。”她說。

  大樓的11層頂樓是觀賞夜景的好地方,植木部長說,黨部的觀景台會定期向周邊的公眾開放,以示與鄰為好,這體現著日共如今反複提倡的,一切以國民為本的理念。

  大樓的外牆懸掛著兩條巨大的橫幅,一條是關於反對修改憲法第九條的標語,另一條則是建議取消向普通民眾征收消費稅,從東京JR線代代木地鐵站出來,老遠就可以一眼發現這紮眼的橫幅。憲法第九條關於和平的條款,甚至被毛筆謄寫,裝裱,作為裝飾畫,懸掛在黨部大樓裏,“時刻提醒著我們未竟的鬥爭任務。”

  基礎在民間

  有輿論評價,近年來日本社會總體趨向保守化的態勢,加劇了日共被邊緣化的處境,日本國際交流協會的平田小姐說,“這幾年,日本共產黨的影響與自民黨和民主黨的聲勢日隆,的確已不可同日而語。”在東京,可以看到自民黨大樓上醒目的霓虹燈招牌,看到執政黨門前車水馬龍般的繁忙,也可以聽到民主黨對中日關係的頻繁發言,甚至能提早感覺到兩大黨派為了下任的參院選舉劍拔弩張的氣息。

  但日共黨部卻安靜地矗立在首都高速路和JR山手線的交會處,就像植木俊雄部長觀看夜景遙指日比穀公園附近的中央政府時,臉上稍縱即逝的無奈。

或許值得欣慰的是,日共依然以40萬黨員的規模,維係著這個發達國家中最大的共產黨,並成為日本地方議會的第一大黨。沒有人敢輕易忽視,這個日本曆史最悠久的政黨在民間的基礎。

  隨後的幾天,在名古屋、京都,甚至神戶彌漫著稻香的的鄉間,日共的形象才日漸真切起來,在街頭隨處可見的張貼畫中,總是不乏日共候選人微笑善意的麵孔。隨便的一條小巷裏,竟然就撞上日共一基層支部,與郵局一般窄小的店麵,冠以xx後援會的名稱,差不多被日共的宣傳招貼所淹沒。

  後來,在京都大學的正門口,一個關於和平憲法的討論會的預告招貼上,記者又看到了參會嘉賓中赫然有著日本共產黨黨員的字樣。

  這種發現頻率,一再提醒著所有人,也許日共確實有些艱辛,但至少它的努力和頑強的生命力還隱忍在人民的心間。

  “日共”關鍵詞

  

  黨 員

  日本共產黨目前有黨員40萬人。日共規定的黨員基本條件是,年滿18歲的日本公民,承認黨的綱領和路線,遵守黨的各項規章製度,參加黨規定的各項活動。

  鑒於日本所處的社會形態,日共並不排斥企業經營者。日共認為,有產者,有剝削行為的人,隻要符合黨員條件也可以入黨。但實際的情形是,目前還沒有大財團領導人加入日共。

  為了吸收高素質的年輕黨員,日共與大學校園保持著密切的聯係。

  黨 費

  日本共產黨是日本國內唯一不依賴政府資助的政黨。目前,日共每年的經費大約為200億日元,其主要來源:一是黨費收入,約為100億日元;二是來自日共機關報——《赤旗報》的事業收入;三是選民捐贈。

  日共每年的經費主要用於黨的各項活動以及支付日共中央共900位專職黨務人員的薪水。

  日共規定,黨員收入的百分之一作為黨費,一般每月交一次。經濟有困難或有特殊情況的黨員,在申請後可以酌情減免。黨費使用,必須有詳細的申請報告,80%的黨費是要交給上一級黨組織的。每個基層支部每六個月要開一次黨會,討論黨費的征收和使用狀況。

  黨組織

  建黨八十多年來,日共基本維係了三級製的組織架構:在最基層的町等行政區域設立基層黨支部,之上是地區委員會,地區委員會按照市編製,再往上是州府的地區委員會,直至最高層麵的中央委員會。

  日共目前在全國有26000個基層黨支部,數目之多幾乎等同於日本郵局的數量。基層黨支部每周開一次支部會議,會議內容除交納黨費,就是集體閱讀《赤旗報》,通報和討論黨中央的最新決策。

  日共希望基層黨支部除了關心黨員的生活和思想之外,還應能幫助黨員解決工作和生活上一些實際問題,從而“在日本這樣冷漠的資本主義社會中,建立一種溫暖的人際關係”。這被認為是日共之所以不斷鞏固和發展的一個重要原因。

  日共還設有有工人、青年、婦女、和平運動等群眾組織和80多個行業性外圍團體,但日共並不幹預這些組織的內部事務。

  黨 報

  日共機關報《赤旗報》,是日本現存政黨報紙中發行量最大的一家,目前擁有讀者164萬。日共還通過做《赤旗報》讀者的工作擴大黨的隊伍。

  日共每年還會舉辦黨報節,由日共領導人宣講黨的政策主張,也會有歌劇、話劇、音樂會、運動會等活動。在東京舉辦的中央黨報節一般有20萬人參加,在地方舉辦的大多超過5萬人。

  領導人任期

  自前任黨主席不破哲三卸任後,日共至今未設主席一職,日共中央委員會廣報部植木部長稱,“暫時不設,並不意味著以後也不設。”

  日本共產黨全國代表大會每兩年到三年一次。每次大會都會重新決定黨的領導人人選。兩次黨代會之間即是委員長的任期。基層黨組織的領導是經黨員提名選舉產生,而非上級任命。往上則由各級黨代表逐級選舉產生各級領導,直至中央領導人。

  黨內監督

  日共黨內采取規律委員會製度,如果黨員有違反社會道義的行為,會被施以嚴厲警告和處罰。同時,為了回應來自黨外的意見和批評的聲音,特別設置了訴願委員會。日共領導人誌位和夫說,“這為把日共建設成為一個國民能夠在道義上值得信賴的黨,築起了能夠支撐黨的一根大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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