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玲——風光已然不在&叛國者的下場[原創]
(2007-05-24 08:2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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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玲——風光已然不在&叛國者的下場[原創]
送交者: SONNE [秀才] 於 December 05, 2005 10:26:29 已讀 次 天天養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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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風雲人物——柴玲
柴玲絕食後暈倒——究竟是真的暈倒還是在做秀,可能隻有她自己心裏知道
無論是“一二.九”還是“五.四”、“四.五”遊行,這是我見過的運動領導者最開心的一次“革命”了……
=====關於柴玲=====
關於柴玲的簡曆,以下是摘自台灣的《維基百科全書》:
柴玲,女,山東省日照市人,生於1966年。1987年從北京大學心理係畢業,入北京師範大學兒童心理研究所作碩士研究生。六四事件期間,她是絕食發起者之一,並擔任天安門廣場絕食團、保衛天安門廣場指揮部總指揮。“六四”事件之後,被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通緝。於1990年4月離開中國大陸,十個月後抵達法國巴黎。後獲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碩士學位與哈佛大學工商管理碩士學位。現居美國,並與她的美國丈夫共同開設一家軟件公司。
柴玲是1989年六四天安門事件中第一位撤離廣場的學生領袖,當年與封從德是夫妻關係。她在學運後期堅持與當局繼續抗爭,曾在法國訪問中坦言預計會在6月4日出現流血事件,但稱“寧願看到流血”,要用流血來喚醒國民,仍然堅持運動而不讓學生撤走,自己卻單獨離開。在絕食過程中也被人披露其偷偷獨自進食,被不少人認為她是一個不顧其他人性命的人、自私的人。
普遍認為柴玲的演講具有相當的感染力:六四天安門事件發生當日,由於中共刻意封鎖消息,使國外一時對北京的現況不能掌握。當時她錄了一盒錄音帶,並使人帶回香港。錄音帶裏說解放軍在廣場任意開火,血流成河。其演講聲情並茂,令聽者為之動容。但根據在廣場上一直堅持到6月4日淩晨6點,目睹了清場全過程的台灣流行歌手侯德健所言,柴玲所描述的這些場景他並未看見,也不知道別人是在什麽時候,哪裏看見的.並質疑到:“是不是一定要用謊言來對抗撒謊的敵人?難道事實還不夠有力嗎?……假如你的謊言先被拆穿,那你在道德上的優越性何在?”
柴玲後定居美國,並與封從德離婚;曾傳出她財務上出現問題,曾經到過香港,想回到上海尋求發展但是沒有如願。
柴玲的父母均為共產黨員。
她也許真的天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麽
1989年6月1日柴玲的照片,正好是國際兒童節,卻再也沒看見她孩子般開心的笑容了
=====柴玲在香港錄音帶的全文內容=====
《請尊重曆史》
作者:柴玲
深夜剛剛下班回來,友人從遠方傳來一份剪報,大大的標題:柴玲“讓別人
流血,而自己求生”,我的下巴幾乎要驚掉下來,如果我是個“讓別人流血自己求
生”的人的話,那麽六月四日被機槍坦克包圍廣場,我又何必非要與同學們堅守到
最後一分鍾呢?在帶領同學們撤下廣場時,我又何必要走在最前一排,夾在中間算
了!(據說當時長安街上的許多中彈倒地的烈士都是最前排的)。在屠殺之後北京全
國都籠罩在暴政壓頂、血色恐怖、謊言遍地的時候,我又何必再沒事找事,硬要把
屠城真相告訴全國、告訴全世界,害得自己成為中共通緝的要犯,也讓家人備受連
累,讓未成年的弟妹失去我們的母親和祖母,讓中年的父親失去自己的妻子和母親
。幹脆說吧,如果我是個“讓別人流血自己求生”的人,那我根本就沒有必要冒著
危險參加運動,更不必接受做領袖的責任,安安心心地讀我的書,求我的學,過我
的太平日子好了!
天安門屠殺隻不過剛剛過去不到六年,烈士們的屍骨未寒,受害者的母親、
妻兒的淚水未幹,下令殺人的元凶未受到法律天繩的懲罰,長安街上用血寫成的“
墨寫的謊言,掩蓋不住血寫的曆史”還曆曆在目;而個別的人為了利欲討好當政者
,挖空心思地為當政者出謀劃策;另一個有親共曆史的人為了牟取商業暴利推銷自
己的紀錄片,斷章取義企圖要標新立異;硬要把曆史的黑白顛倒過來,先是去年戴
晴叫嚷的“柴玲”要判重罪,“擾亂交通治安罪”;今天柴玲又成了個讓“別人流
血,而自己求生”的極端自私自利的人;丁學良又進而推廣到整個文革後青年的道
德觀都有問題,所以那場震撼了全世界的天安門民主運動隻不過是由個別激進的份
子領導的個別激進群眾參加的激進的運動。用中共六年來的話就是一批暴徒而已。
至於當時成千上萬參加支持運動的學生、民眾、流汗流淚的港人、台胞、海外華人
,都不過是些都是沒有頭腦判斷的傻瓜,所以才受了激進份子和暴徒的蒙蔽!這樣
一來,就象當年的“平暴紀實”中把軍隊施暴與民眾抗暴的順序調轉一下,便是戒
嚴有理的依據一樣;對於昨天那有目共睹的和平示威,今天把曆史稍微換換就成了
是徹頭徹尾的“極端利己主義”和“瘋狂”!這樣既不違背當政者的精神,又可以
一語驚人,真可謂是一箭多得啊!
請你們尊重曆史!戴晴聲稱的重罪,證據何在?!八九年中共官方報紙指出
,五月份的北京是四十年曆史上交通事故最少的一個月,現在的柴玲“讓別人流血
,而自己求生”依據的是斷章取義我在運動中一個錄音中的一段講話,而不看曆史
事實:六月四號,當坦克軍隊團團的包圍了廣場,是我與五千同學最後守在廣場!
薛記者寫文章時找不到我核證事實,可是,我運動中的錄音又不隻這一份,“我是
柴玲,我還活著!”的講話又不難找到,更好笑的是丁學良的關於我們這一代人的
結論,連最基本的事實依據也沒有,全然是興之所來,言之所即,一點西方文化的
實證精神都沒有,丁先生還算是在哈佛讀過書的呢!
關於那個錄音,我是有印象的。而且印象中許多關於天安門運動的書裏也都
登過,但目前手頭沒有原文,不知道在字句上有沒有篡改。我做這個錄音的背景是
這樣的:我被正式推舉為天安門廣場總指揮的第三天,在指揮部與同學們的共同努
力下,廣場的局麵已經由不安而趨向穩定下來。廣場議會的超過半數的票決定堅守
廣場,要求人大召開緊急會議撤銷戒嚴令,阻擋戒嚴成功和二十七日的全球華人大
遊行為媒體和大眾造成了一種運動即將勝利的表麵現象,可是,越在運動的中心,
越會感覺到危險也越來越近了。就是遲早當年的“天安門事件”又要重演了:一批
軍警把天安門廣場封閉起來,抓一批,打一批,然後全國實行大搜捕,大鎮壓。在
錄音裏,就是我對“下一步我們能夠期待的,就是流血了”的分析,值得注意的是
指揮部從來也沒有號召同學們在廣場等待流血。相反我們在積極地尋找避免悲劇重
演的方法。在我們嚐試了其他的方法均未取得成功之後,看來唯一能夠避免這個結
局的就是從根本上阻止戒嚴實施,那就是,看一看還有沒有可能使高級將領拒絕執
行戒嚴,(這是隨後的東歐蘇聯民主成功的關鍵!)事實上後來確有將領簽名反對開
槍。作為總指揮,我深感隻靠廣場的孤軍奮戰是不會成功的。所以,指揮部配合北
大籌委會開始有計劃地從廣場向全國各地輸送同學,把廣場上的二十萬人減少到九
千人以下。簡稱“星火燎原計劃”。二十八日前後感覺到危險的來臨,更覺得這個
計劃的緊迫性!我真正地感覺到運動的成敗不在廣場的堅持,而在這個星火燎原計
劃的成功與否,所以去親自參與這個計劃應該是我比做廣場總指揮更重要的任務。
另外一條做錄音的原因,就是戒嚴令一下達,當時還是絕食團的指揮部就有
種考慮,並且提供這種考慮的正是丁先生的同代人:認為中共對一般學生、民眾不
會太怎麽樣,但可能是要“槍打出頭鳥”,所以,指揮部投票做出決議:從減少犧
牲的角度,指揮部領導成員應該下去隱蔽。那天晚上我也曾被保衛人員推進救護車
,拉到一個住處躲了一夜,但是第二天當他勸我再向外地轉移的時候,我一下子想
通了,他李鵬殺我一個小小的柴玲有什麽用,他們要消滅的是一種民主的理想。所
以要讓這種理想傳播開來,想通之後我就立即回到了廣場。二十八日前後,我已經
知道自己是上了黑名單的人,深知我的一切都在中共的掌握之中,也許在我剛離開
廣場,還未來得及完成計劃時,我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失蹤掉”。所以我留下了
這個錄音:“最後的話”,想到萬一不幸發生到我身上,我的民主理想也至少留給
了後人。“我們以死的氣概,為了生而戰!”正如這段“絕食書”中表達的,象每
一個參加運動的同學一樣,我們是懷著對親人、祖國、生命的熱愛;為了人生存的
最基本的權利和尊嚴而努力的。也正是因為對親人、生命眷愛之深,所以才要讓世
界充滿愛與自由!我當然不甘心被中共殘害!我要求生,我要繼續追隨民主的理念
,“如果這次運動失敗了,我還要在下一次運動中再站出來,如果我還活著的話!
”我這段接下來的話就不知為什麽沒有被引用。
事情過去六年了,不了解當時情況的人們會忘記一個最基本的事實:離開廣
場並不意味著更安全!六四清晨的最深重的傷亡不正是在長安街上、木樨地和記者
們看不到的外地嗎?從一句“我想我不會在廣場”的話,就解釋成我要“別人流血
而自己求生”,是對曆史的最大的誤解!更何況我本沒有“逃走求生”的想法,又
何談解釋呢?
再一次回顧六年前的天安門運動,那是一場學生要求憲政改革、實現憲政民
主的運動。我們的要求並沒有超出憲法保障的公民自由權利和憲法規定的對政府的
監督製衡。監守廣場的同學要求人大召開緊急人大會議撤銷戒嚴令是他們的合法權
利。我並不是個搞政治出身的人,象這場運動中的千千萬萬個青年一樣,我自發地
加入了,隨著運動的發展,被推到了領袖的地位,也隨著運動的深入,不斷地成熟
起來。我不是從沒有感到怕過、失望過;也不是從沒有過要在對親人的眷愛與對廣
場同學的責任、在對生病的母親的盡長女之孝與對祖國人民盡赤子之忠之間做痛苦
的選擇。至今仍對家人充滿歉意。但是既然已受命於眾,也隻有不負眾望。既是領
導,就該比一般同學擔當更大的危險!所以六四清晨,當小封、李祿和我帶領著大
家從廣場撤下來的時候,我們走在第一排,就是想如果他們把我們趕出廣場再屠殺
的話,那就讓子彈從我們的胸膛上穿過,用我們的行動來告慰後人,完成我們指揮
部的使命吧。
六年了,雖然自己與家人也從中受過無數的磨難,但作為一個活著的人,常
常懷念那些倒下的戰友,也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總是盡自己的能力去做一些繼續推
動中國憲政改革的事。我認為六四悲劇的原因是三條:最高領導人把武力鎮壓當作
解決民意的唯一辦法,並且肆意踐踏憲法;而現有的政治製度又沒有製衡的機製來
製止悲劇;學生民眾的進步力量與黨內的改革力量沒有形成聯盟。因此,隻有推動
中國真正的實行憲政改革,中國的未來才會有保障。
鄧後的中國,對六四的認識又會提到一個日程上來。如果我們大家能夠繼承
學生運動的憲政民主目標,推進中國的憲政改革,那天安門烈士的血也不會白流了
!相反,如果不尊重那血淚寫成的曆史事實,硬要把流血的責任從屠殺者轉嫁到所
謂的“激進”學生民眾身上,甚至轉嫁到文革後一代青年的道德價值上去,由此來
為暴政統治編製合法性基礎,阻擋中國走向憲政改革之路,那才是真正的可悲!□
原載《北京之春》
圖為36歲時,即現在的柴玲。聽我一個見過她本人的朋友說,她現在正在努力在商界發展,她本人聲稱:“我要掙夠多的錢,把整個中國買下來,然後把中國建成一個富強民主的國家……”讓我們在懷疑她精神是否正常的的同時也不得不流露出一些憐憫
《六四學生領袖柴玲的美國夢和現實》
1989年,北京一個不知名的23歲女大學生柴玲一夜間成為國際英雄,她是天
安門廣場示威學生中最著名的領袖。當整個世界每天在電視上緊張地追蹤著
曆史性的示威遊行時,她是個持不同政見人士的代表和學生總指揮,她是一
個身穿T恤衫牛仔褲的虛弱和瘦小的青年女性,她鼓勵學生們抗拒解放軍。
現在,36歲的柴玲從中國人的視野中消失了,在近幾年海外異議人士的各種
聚會上,罕見柴玲出現。
在王丹舉行的一次聚餐上,久違了的柴玲短暫出現。柴玲比幾年前發福了不
少,與1989年時纖細身形可說是判若兩人,民運圈更盛傳柴玲剛做了母親,
但柴玲對此笑而不答。
●曆史被算帳,經商路不順
其實變的不僅僅是外表,而且是角色。專欄作家Bailey在《波士頓環球報》
就撰文指出,多年來柴玲的英雄形象已經變得模糊不清。柴玲當年的學潮盟
友責備她和其他學生領導為了自己出名和權力,犧牲他人,導致六四的流血
犧牲。持嚴厲批評態度的電影文獻片《天安門》最好反映了增長的此種看
法:柴玲在一個北京的旅館客房裏接受的采訪中表示,學生們不斷地問我,
下一步應該做什麽?我們可以達到什麽目標?我感到很哀傷,因為我怎麽能
告訴他們我們實際上希望血戰,希望政府宰殺人民的時刻,隻有天安門血流
成河,中國人才會睜開眼睛。
不過,也有讀者為柴玲辯護:盡管柴玲對“六四”悲劇負有一定責任,但她
決沒有傷害自己同學的動機。她之所以被曆史推倒這樣特殊的地位,很重要
的原因是她在當時比別人具有更強烈的正義感、責任感和獻身精神。當然,
她的政治知識、理性都是明顯不足的。
柴玲曾在新澤西普林斯頓大學就讀。她在接受美國《財富》雜誌訪問時表
示,她赴美後,在哈佛大學取得工商管理碩士學位,其後到一間顧問公司工
作。在那認識了現在的丈夫,比她大十歲的馬丁(Maginn)。兩人於1998年
開設網路公司珍查巴爾(Jenzabar),主要是製作學校用的行政管理軟件,
供學生登記學科和檢查課外作業。
服務推出後,珍查巴爾曾經同美國南達科他州的一些學院簽訂協議,有學生
曾上網查資訊,但沒人付款。當時柴玲夫婦曾一度雄心勃勃,策劃把公司上
市,但後適逢網絡股泡沫爆出,上市計畫告吹。由於公司成立一直未收費,
所以公司財政一度拮據。
據多維社所知,早在2000年6月,珍查巴爾就陷入了嚴重財務危機,柴玲更因
此將婚期一拖再拖。
其後,她的公司一批管理層人員向法院控訴,指柴玲與其丈夫開設的網路公
司曾經誤導小投資者,並且欺騙美國聯邦稅務局,令她官司纏身,雪上加
霜。
●官司纏身,雪上加霜
《波士頓環球報》在最近的文章披露,柴玲的丈夫馬丁是一個前百尼公司
(Bain& Co. partner)的合夥人和州財務長的失敗候選人。他們經營的珍查
巴爾(Jenzabar)在日前的一個新聞發布會上,該公司宣揚它的曆史性的財
務結果,2002年是珍查巴爾突破性的一年,2003年將是該公司曆史上最成功
的一年。
《波士頓環球報》文章接著不客氣地指出,這裏透露一下珍查巴爾保密的事
情。當珍查巴爾在大眾前創造好形象前,它的主要融資來源正試圖解雇柴玲
和馬丁,原因是珍查巴爾沒有履行貸款協議。根據法院文件,珍查巴爾公司
主要股東是一個康州的私人股份公司配加蘇斯夥伴公司
(PegasusPartners),該股份公司正在推動出售珍查巴爾。3月份起訴的案
件是最近一係列起訴珍查巴爾的案件。5位前高級主管已經起訴珍查巴爾,包
括前首席財務長,他們控告柴玲和馬丁一些不道德,不合適和非法作法。珍
查巴爾否認這些控告,並且解決了一些爭議。
●現實和夢境難舍難分
珍查巴爾公司表示,前首席財務長不能勝任他的工作,試圖以一個和解方案
拖垮公司。珍查巴爾公司采取了特別措施解決與配加蘇斯夥伴公司的糾紛。
在一個不同尋常的事件,珍查巴爾說服Middlesex的高級法官禁止此法庭控
告,並且從起訴案件中去除。配加蘇斯夥伴公司不得不在特拉華州起訴。在
此案件中配加蘇斯夥伴公司表示,去年11月珍查巴爾沒有歸還它的2500萬美
元的貸款,以後升高到3700萬美元,此違約允許配加蘇斯夥伴公司選擇自己
的董事會。珍查巴爾在一個反訴訟中譴責配加蘇斯夥伴公司阻礙找到新的融
資和舉行失敗的倒閣行動。雙方都沒有談論此事,但是雙方在一個發言中表
示,同意解決其中的分歧,但是雙方官司仍然繼續。
《波士頓環球報》文章說,天安門事件後,批評柴玲的人表示,她的英雄形
象與她的強硬戰術不一致。現在她的批評者對她的公司經曆的批評是一樣
的。同時,柴玲還在宣揚她從天安門英雄轉變成美國企業家的經曆,六月
份,柴玲對一家雜誌表示,目前我正在做一個美國夢。對於柴玲來說,把現
實和夢境分開總是最困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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