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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羅倫薩的早晨,被遠處教堂的鍾聲喚醒,打開窗,陽光灑在阿諾上,有年輕人在晨跑。 慢慢走去百花大教堂的路上,順便在街角的露天咖啡館吃早飯。
弗洛倫薩是屬於晚上的,早晨幾句看不到人。店主說因為我們是他第一個客人,第二杯咖啡免費。嗬嗬。
從咖啡店站起來,隱隱看到一個拱廊,走過去一看,年輕修長的Perseus提著Medusa的頭,驕傲滴站在那裏。原來這就到了Vechio老宮邊上那個著名的廊堂。
抓人眼球的就是那三座雕塑。 Menelaus supporting the body of Patroclus(特洛伊戰爭裏死去的美少年,從一個殘損的公元初羅馬雕塑修複過來),The rape of the Sabine Women(羅馬人出去搶老婆,意大利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到處都可以看到這個主題的創作),Hercules beating the Centaur Nessus,出自同一個雕塑Giambologna。
這裏邊上就是弗洛倫薩的行政宮殿。
Vecchio palace。 原來的大衛就站在這裏,赤身裸體風吹雨打三百年才被移到美術學院館。 這是medici家族本來的居所,後來搬去了pitti palace,這個地方就叫做vecchio palace,舊宮的意思。號稱是歐洲目前最大的還在使用的房間。
進去的時候才發現有人開會,醫學會議,熒幕上是人腦mri的圖像。在vasari的壁畫和米開朗基羅的簇擁下,看到演講者討論大腦很有意思,時空穿越啊。
看inferno都要來這裏走一次的啦,五百人大廳壁畫表現的是佛羅倫薩和鄰城的那些戰爭,要找到那個寫著Cerca Trova(he who seeks, finds)的綠旗幟。據說是達芬奇留下的一個找到他原作的線索,被vasari掩藏在了某個壁畫後麵,到現在還是曆史學家們津津樂道的謎。
美第奇家族真的很有胸襟,一個儲藏室/更衣室,掛滿地圖,是那個時候對世界的認知。一邊換衣服一邊可以指點江山思考宇宙,跟我們境界太不同了!
在房間裏看來看去,突然老公說,這不是你要找的死亡麵具嗎。我去,就這麽放在走廊上,連個保安都沒有。但丁的死亡麵具!意大利人民家大業大,就是任性!
這個死亡麵具也是到處流轉,最後收藏在舊宮,就如同他一生的寫照,被放逐出自己的故鄉,一生奔走都不能回來,因為不肯忍受屈辱。他說難道其他地方就不能有日月星辰了嗎。最後客死他鄉,想起來那天在十字教堂看到但丁墓上的那句話,parvi Florentia mater amoris” (“Florence, mother of little love”)。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