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語言讀音分為上古音、中古音、近古音和現代音。上古音是從上古到南北朝,中古音從隋唐到兩宋,近古音從元到清,現代音從民國到現在。曆史上,漢語言被胡化過兩次,讀音發生了重大變化,一次是在南北朝時五胡亂華,一次是蒙古人入主中原。古詩詞用普通話讀之所以不那麽押韻,是因為普通話是胡化了的中古音,所以,普通話讀有些古詩詞不押韻。中古音胡化最嚴重的地方就是入聲在普通話中完全消失了,帶入了卷舌音。古詩詞用普通話讀之所以不那麽押韻,是因為普通話是胡化了的中古音,所以,普通話讀有些古詩詞不押韻。中古音胡化最嚴重的地方就是入聲在普通話中完全消失了,帶入了卷舌音。普通話經過兩次外敵入侵所以胡化了,分別是宋代被蒙古入侵(後立代‘元’),明朝被胡人入侵(後立朝為‘清’),兩次入侵漢人統領的朝代都是從北方被打到南下,所以古漢語越是南下,保留的更多。例如粵語原本並非廣東廣西附近的地方語言,據考證是從南宋時期引入的。
普通話讀古詩為什麽別扭?如賈島推敲的詩:
閑居少鄰並,草徑入荒園。
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
過橋分野色,移石動雲根。
暫去還來此,幽期不負言。
用普通話朗誦會感到拗口。古代人卻不會感到拗口。因古人的“園”、“門”、“根”、“言”是同一韻母:“十三元”。
十三元的字當今普通話有區別古代人卻以同一韻音:元原源園猿轅坦煩繁蕃樊翻萱喧冤言軒藩魂渾溫孫門尊存蹲敦墩暾屯豚村盆奔論坤昏婚閽痕根恩吞沅媛援爰幡番反塤鴛宛掀昆琨鯤捫蓀髡跟垠掄蘊犍袁怨蜿溷昆燉飩臀噴純……。
普通話讀古詩別扭的原因主要有:
1.聲調差異:普通話隻有四個聲調(陰平、陽平、上聲、去聲),而古漢語中有入聲,普通話中沒有入聲,這使得一些古詩的韻律和節奏無法完全體現出來。
例如,杜甫的《春夜喜雨》中的“節”、“發”、“黑”、“獨”、“濕”等字在古漢語中是入聲字,但在普通話中讀成平聲,這影響了古詩的抑揚頓挫效果。
2.韻母變化:普通話的韻母與古詩的用韻也有區別,導致很多古詩用普通話讀起來不押韻。例如,陳子昂的《登幽州台歌》中的“者”和“下”在普通話中分屬不同韻母,讀起來難免失韻。
3.語音係統變化:漢語自古以來有很多變化,唐宋的語音係統與今天有很大不同。盡管語言學家對古音語音係統有一定的了解,但隻能推測大致的讀音,無法完全複原古音。因此,按照古音朗讀古詩詞在實際操作中既無必要也無可能。
改善普通話讀古詩體驗的方法包括:
使用方言:使用一些方言如廣府白話、潮州話、客家話、吳語、閩語等朗誦古詩,這些方言保留了更多的古音特點,能夠更好地體現古詩的韻律和節奏。
掌握平水韻和中華新韻:平水韻對詩者要求較高,但用方言朗讀時效果更好。中華新韻則是依據普通話編製的,容易掌握,但無法完全替代古音。
“喲西”是一個常見的日語口語詞,漢字可寫成“吉“、“良”、“善”等。發音為(yoshi),其基本含義是“好”或“很好”,常用於誇讚、稱讚和感歎等帶有讚歎語氣的場合。這個詞匯在日語中常用於日常對話,表示對事情的滿意、讚同或鼓勵。在中文語境中,“喲西”逐漸被賦予了一種輕鬆、愉快的語氣,通常用來表示滿意、鼓勵或激勵。例如,在完成一項任務後,可以用“喲西”來表示對自己的認可或對他人的鼓勵,這種用法讓語言變得更加輕鬆和自然。 “喲西”在中國多見於中國抗日劇,成為了一種文化符號。
“阿西”在韓語中是一個語氣詞,其含義和用法可以根據不同的語境而有所變化。但總體來說,它常常用於表達驚訝、驚喜、讚歎,或者是憤怒、不滿等強烈的情緒。“阿西”又是一個常見的日語口語詞,漢字可寫成“惡”等。發音為(ashi)。
“良惡”、“善惡”的意思都是很難說是好是壞。有優點也有缺點。
普通話讀古詩各有喲西很難說是好是壞。有優點也有缺點。今人用普通話朗誦古詩為何會覺拗口失韻
一、用普通話朗誦一些古詩會拗口。
普通話隻有陰平、陽平、上、去聲,共四聲,沒有入聲,因此古詩裏的入聲字是讀不出來的,這一點,對格律詩的朗誦效果影響尤大,比如以下杜甫的這首經典《春夜喜雨》: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野徑雲俱黑,江船火獨明。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
其中的“節”、“發”、“黑”、“獨”、“濕”都是入聲字,但普通話隻能讀成平聲,這又怎麽能產生抑揚頓挫的聽覺效果?
二、韻母導致失韻。
同時,普通話的韻母與古詩的用韻也有區別,因此很多古詩用普通話讀並不押韻,比如陳子昂的這首《登幽州台歌》: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者”和“下”在普通話分屬不同韻母,據此讀之難免失韻,失韻則不成韻文,更談不上詩歌。
三、今人寫舊體詩
平水韻和中華新韻之爭一直存在,使用平水韻對詩者要求較高,需要一定的詩韻基礎,同時,今人創作的平水韻舊體詩,如果用普通話朗讀,也是存在上文提到的兩點遺憾的,當然,用很多方言如廣府白話、潮州話、客家話、吳語、閩語等是不存在障礙的。
至於中華新韻,則是依據普通話編製的,比較容易掌握,然而隻分平仄,不辨入聲,有一些押入聲韻的詞牌無法使用中華新韻,比如多用入聲韻的《憶秦娥》、《滿江紅》等。
絕句有古體有近體,且並行不悖,取其最大公約數,我們可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絕句,隻要押韻就可以了,平仄是可以不調的。
並存不悖-相輔-齊頭並進-雙管齊下-並駕齊驅
母雞隻能下蛋,人類可以:扯蛋,有壞蛋,有王八蛋,渾蛋、笨蛋、滾蛋、完蛋、糊塗蛋……。
近體絕句在唐代定型以後,古體絕句這種詩體並沒有因此而“壽終正寢”,它仍然充滿著“青春活力”。
(1)楊師道:奉和正日臨朝應詔
皇猷被寰宇,端扆屬元辰。
九重麗天邑,千門臨上春。
按,此詩第三句“九重麗天邑”為“仄平仄平仄”,按近體詩的格律要求,第四句當作“仄仄仄平平”,而“千門臨上春”卻是“平平平仄平”,顯然不合。
(2)東方虯:春雪
春雪滿空來,觸處似花開。
不知園裏樹,若個是真梅。
按,此詩第一句“春雪滿空來”為“平仄仄平平”,按近體詩的格律要求,第二句當作“平平仄仄平”,而“觸處似花開”卻是“仄仄仄平平”,顯然不合。
(3)高適:送桂陽孝廉
桂陽年少西入秦,數經甲科猶白身。
即今江海一歸客,他日雲霄萬裏人。
按,此詩第一句“桂陽年少西入秦”為“仄平平仄平仄平”,按近體詩的格律要求,第二句當作“仄仄平平仄仄平”,而“數經甲科猶白身”卻是“仄平仄平平仄平”,顯然不合。
(4)李白:山中與幽人對酌
兩人對酌山花開,一杯一杯複一杯。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
按,此詩第一句,按近體詩的格律要求,當作“平平仄仄仄平平”,而“兩人對酌山花開”卻是“仄平仄仄平平平”;第二句,按近體詩的格律要求,當作“仄仄平平仄仄平”,而“一杯一杯複一杯”卻是“仄平仄平仄仄平”:顯然不合。
(5)孟郊:登科後
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按,此詩第一句,按近體詩的格律要求,當作“仄仄平平仄仄平”,而“昔日齷齪不足誇”卻是“仄仄仄仄仄仄平”;第四句,按近體詩的格律要求,亦當作“仄仄平平仄仄平”,而“一日看盡長安花”卻是“仄仄仄仄平平平”:顯然不合。
這樣的例證不勝枚舉,為免繁瑣,無庸贅引。
如果押平水韻並調平仄,那寫的便是近體絕句;如果押古代某一時期通行的韻(凡古詩中有用例即可)或當代某一地域通行的韻(即用方音押韻),且不調平仄,那寫的便是古體絕句。
總而言之,絕句這一詩體,格律方麵的彈性、自由度是很大的。一般來說,隻要一首五言絕句寫了四五二十個字,不是十九個字,也不是二十一個字;一首七言絕句寫了四七二十八個字,不是二十七個字,也不是二十九個字;又押了韻——那怎麽寫都不會錯的。(注意,我加了個限定,“一般來說”。有些細碎的“特殊問題”,還須探討。為了避免治絲益棼,這裏暫且略而不論。)我們的詩詞刊物、詩詞公眾號的編輯,詩詞大賽的評委,對此類作品,千萬不要說它們“不合格律”。因為這是外行話,是詩詞文體學知識欠缺的表現,
要掌握一個原則:軍隊嚴格的紀律,隻能用來要求軍人,不能用來要求一切人。不能說隻有嚴守軍紀的軍人才“是人”,而自由散漫的老百姓就“不是人”。
月下待杜鵑不來(現代詩人徐誌摩現代詩)
看一回凝靜的橋影,
數一數螺鈿的波紋,
我倚暖了石欄的青苔,
青苔涼透了我的心坎;
月兒,你休學新娘羞,
把錦被掩蓋你光豔首,
你昨宵也在此勾留,
可聽她允許今夜來否?
聽遠村寺塔的鍾聲,
象夢裏的輕濤吐複收,
省心海念潮的漲歇,
依稀漂泊踉蹌的孤舟!
水粼粼,夜冥冥,思悠悠,
何處是我戀的多情友,
風颼颼,柳飄飄,榆錢鬥鬥,
令人長憶傷春的歌喉。
徐誌摩(1897年1月15日—1931年11月19日),原名章垿,字槱森,留學美國時改名誌摩。中國現代詩人、作家、散文家、新月派詩人、新月詩社成員,景星學社社員。 1915年畢業於杭州一中,先後就讀於上海滬江大學、天津北洋大學和北京大學。1918年赴美國克拉克大學學習銀行學。十個月即告畢業,獲學士學位,得一等榮譽獎。同年,轉入紐約的哥倫比亞大學的研究院,進經濟係。921年赴英國留學,入劍橋大學當特別生,研究政治經濟學。在劍橋兩年深受西方教育的熏陶及歐美浪漫主義和唯美派詩人的影響。奠定其浪漫主義詩風。1923年成立新月社。1924年任北京大學教授。1926年任光華大學、大夏大學和南京大學教授。1930年辭去了上海和南京的職務,應胡適之邀,再度任北京大學教授,兼北京女子師範大學教授。
1931年11月19日,徐誌摩搭乘“濟南號”郵政飛機北上,途中因大霧彌漫,飛機觸山,不幸罹難。代表作品有《再別康橋》《翡冷翠的一夜》。《再別康橋:徐誌摩的詩》收錄了春;私語;清風吹斷春朝夢;月夜聽琴;月下待杜鵑不來;一個祈禱;沙揚娜拉十八首;一個噩夢;在那山道旁;雪花的快樂等內容。徐誌摩是天底下最浪漫的詩人,他像人間四月天給世間留下許多充滿溫馨與柔情的詩篇。不僅如此,鬱達夫說,他還給我們留下了詩樣的散文,詩樣的小說。
再別康橋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裏的豔影,
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裏,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斕裏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