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菊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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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林雅舍】螞蟻觀察漫想與漫想之漫想(四)

(2017-08-17 04:23:12) 下一個

 

 

讀而思

duersi

 

螞蟻觀察漫想與漫想之漫想

 

(四)

擦拭屏幕時發現,以往會出現的少許細微唾點竟隱約難見,可想而知是誰的傑作,看來是我對螞蟻們實施堅壁清野策略的後果。唾液成分,有酶類和糖蛋白等等,卻不知是哪一種吸引了螞蟻。

 

因唾而聯想到已逝的萊昂納德·科恩(Leonard Cohen)所唱《千吻之深 A Thousand Kisses Deep》。這首歌旋律好,卻遺憾不是我愛的歌詞。我喜歡詩與歌如實表達世界、生活與自我(as it is),以赤裸到痛的真實去感受和表達,而不是去迷戀或烘托有雞湯感的自我矯情的感傷。倘若這首歌詞不是描述對於生活的雞湯認知,而是對於某種夢幻事物的渴望而不得的感傷,大概會與其旋律成為完美搭配。

 

這裏我嚴重主觀了:一是我之雞湯可能是他之蜜糖,口味這事沒有什麽確定標準。二是,直麵自己需智慧和勇氣,完全不矯情者極少。我自己也必有盲點。 我作是想,輕重矯情者的心房裏會有或大或小的一簾帷幕,絕不容自己去直麵幕後內容,而這些幕後內容依舊影響著此人的言行。不直麵幕後內容的結果,此人的言行便對特定情形有失明失聰不可理喻的現象,而他人若單靠理性,則對其難以索解也難以勸諫。

 

喜歡旋律,不喜歌詞,最不喜的則是歌曲的題目,而這或許是部分人們會深愛的 :用“千吻”來丈量生活,聽起來多麽摩登和洋氣。不喜的緣由,卻非是因為它矯情,而主要是惱屋及烏:一位年輕朋友的婆婆,愛把自己頻繁凍病並不肯服藥以求關注,也頗愛在病咳之際親吻孫子小嘴,自她到來,剛剛周歲的孩子四個月不曾增加身高和體重。小朋友顏值極高,此際瘦瘦的身體頂著大大的腦袋,格外令人憐惜。當朋友拿著體檢單提出對婆婆的千吻的異議,其先生矗立門口,非常勇武地捍衛他親娘的愛之千吻,要朋友從家中滾出去。在朋友無精打采的字裏行間,我仿佛看到她呆木的容顏,怒火燃將起來。短短數月,無憂無慮貪吃愛玩的女孩氣質已迅速褪去,甜甜的語氣不見了,常常帶出絲絲冷誚,生育後減不掉的體重也迅速降下來。

 

此事件使“千吻”一詞遭受無妄之災,確是我的成見。對於這首歌的全麵觀感,愛之者必不會認為有矯情問題,而會認為我見解古怪不可理喻,或我根本沒有理解其中妙處。而理性地說,他們是完全正確的。在各自的主觀世界,大家都是對的。人與人之間的一個重要分界嶺,便在於是否能夠認識到上述最後一點。若能夠認識到,心態當會平和很多,也更容易做到“人不知而不慍”。

 

西人詩中愛用“吻”,我於是頗多事地去檢索花間詞,尋找“吻”和“唾”,然而素有下筆香豔聲譽的花間詞人們,竟隻有李煜用了一次唾,而後成為“唾茸”典故,宋及以後詞人常用此典。而吻字在詞中則幾乎不見,若使用,也多是“口吻”“吻合”等等,含義與西“吻”不同。以此小事也可看出,不僅因為中醫的先進,中國人自古生活與禮儀習慣也較西人更加衛生科學,無怪人口居高不下,俯視天下。

 

還有一點有趣的區別想來對人口和優生也起了重要的作用:當周公通過教化周朝老百姓學習周公之禮來移風易俗進行優生優育的時代,西人則正探索實踐通過推廣普及製度化的男同性戀乃至於男童戀的方式來處理社會人口和家庭問題。不同性向不應被歧視,但是若走向相反的極端格外去倡導也是陋見。中西相比,以發展到如今的自然與社會科學知識來考量,高下立判。而拿到當時的時代,我隻能膜拜,周公當真是了不起的聖人!自古聖人輩出,是我大中華不世之幸。

 

回到屏幕上的螞蟻們,若他們能夠發表高見,大概會認為人類相當難以索解,不就是一些不怎麽可口的含有大量微生物的糖蛋白和酶蛋白的溶液嗎?哪就生出如此多事來?!呔,究竟是螻蟻,豈能窺測出萬物之靈的境界?

 

(始作於2017寒假期間,待續)

 

(圖片來源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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