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賣了個關子。老薩不是要批判一個牛x的爺,而是甩句洋腔給大家拜年: 新年快樂—HAPPY NEW YEAR嘛。
其實這些年來,漂泊異鄉他國,日子得過且過,別人的節如聖誕之類,不是咱血液裏的東西,再熱鬧也畢竟隔了一層;元旦春節,由於有做客的心態,也就沒有了應該有的感覺;節氣節氣, 為非是個氣氛,無非是個人氣。
年齡也應該是個因素,明白了年好過,月難熬,人過的是還是普普通通的日子,過節自然也就沒那麽興奮。
小孩子總覺得日子過得太慢,年長就覺得日子太快。有心理的因素,也有很實際的原因。比如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在一個孩子的生命裏,是非常漫長的。如果是一歲,這一年就是一生,如果是兩歲,一年就是半輩子;還有是五分之一(五歲,十分之一 (十歲), 而對於一個四十歲的人,那隻不過是四十分之一。當然你的日子就比小孩子的短了幾十倍,過得能不快嗎?
不過元旦畢竟是個關節,人們喘口氣,定定神,對於年輕人,眼前的一年充滿新鮮的未知,所以是無數的希望;等到了一定的年齡,你就知道每天的日子差不了多少,有首大白話歌謠唱的實在:大年初一頭一天,過完初一是初二,過完初二是初三。
小時候,毛時代的中國,日子簡單,每逢新年第一天,兩報(人民日報,解放軍報)一刊(紅旗雜誌)報紙必定有一篇洋洋灑灑的元旦獻詞,替七八億中國人定了一年的調子,省的你胡思亂想胡思亂想。大家幹的都是革命的工作,有能耐的忙著革別人的命,沒能耐的革自己的命。
現如今這世界豐富無比,大千世界,花花世界。比如這2007,遠的不說,就說這新年的當口,有好過的,有難過的,還有這過不去的。
先說這過不去的,比如巴基斯坦的布托,出師未捷身先死去,留給自己的剛成年的兒子的後生去重整旗鼓了。比如百度的CFO,英年非命,難過了妻兒老小。
好過的難過的都不太好說。
要說好過的應該是李安和馮小剛,電影好不好看在其次,收獲多多應該是沒有問題。
李安的一個電影,給這節日添了不少“色”彩,開了色戒,一時間好像不看色戒,就沒資格過年似的。網絡上更是色壇林立,隻不過老薩被這嚷嚷敗了胃口,縱使你有萬般姿色,也沒了興趣。
馮小剛雖然牙口不整齊,還是鼓著腮幫子吹了個集結號。隻是好像不太著調,被一幫子罵個狗血噴頭。老薩打小就愛看戰爭片,所以胃口敗了,還是要看。看了覺得還說得過去。不就是個電影嘛,娛樂工具嘛,你還想怎麽著?
可網上一幫子老左憤青卻過敏,說李安漢奸,馮小剛有立場問題。李安怎麽就成了漢奸,老薩沒看色戒多說。可馮小剛的賀歲號角吹歪了倒是真的,其實憑馮大牙的聰明,他可不想招惹什麽政治是非,他的電影裏還是乖乖地分清了“敵我”,站了立場的。無非是他這次留神碰了他不該碰的奶酪,你要是整天天下無賊啊,甲方乙方地拿song人開涮,大家一咧嘴,紅口白牙大笑一場,就沒什麽立場了。
要說今年的賀歲片還是人家紫薇小姐獻上的。就說人家這坦白,透著實在,人家說的好啊,2008年來了,大家都能過一個好年,我和張斌就不能了。看著紫薇美眉難過,老薩心裏還真是戚戚然。說起來老薩也算是紫薇妹妹的半個粉,當年國內幾家電視台的所謂花旦,讓老薩眼前一亮的也就是這個紫薇美眉了。
不說人家的家務事,即使在央視拿著話筒講了,也是家務事不是?誰能說清楚呢?單說這歲末年初,“紫薇”兩個字透著吉祥。紫薇星不說了,那個太懸乎。紫薇花倒是常見的,就是俗稱的滿堂紅、百日紅,從夏初能一直盛開到秋末。 宋代詩人楊萬裏有詩讚頌:“似癡如醉麗還佳,露壓風欺分外斜。誰道花無紅百日,紫薇長放半年花。
雖然紫薇美眉在央視扯得有點遠,比如說搬出法國外交部長,說中國在能夠輸出價值觀之前,不會成為一個大國,可這句話總算給人們提了個醒,這社會一定不像白貓黑貓那樣簡單,貓也不一定抓耗子。
咱不管那麽多了,就借紫薇的百日紅的吉利,2008,大家都多海批,或者幹脆用個俗字,多一些海屁。用北京話說,就是樂得屁顛屁顛的。
海屁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