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去南京旅遊回來,她就陰陽怪氣地說,喲,都不想著給老師帶點好吃的東西。斜著眼睛看看我又轉頭和楊老師說話。
我從小就是比較記仇的小朋友,所以,一直對王老師沒有什麽好印象。
有一段時間我尿頻,總是要上廁所。遇見王老師當班,她總是不讓我去,害的我隻能偷偷溜出去,然後回來被罰站。
楊老師就不一樣了,她總是細聲細氣地說,好吧,去吧。
最讓我受不了的就是午睡的時候,王老師就約另外班級的老師過來一同吃蘿卜。
不說那蘿卜的聲音叫一個響,更絕的是她規定我們不能睜眼睛。
有一次,我熬不住要上廁所,她不讓。
為了保持自己被窩的幹淨,我就偷偷鑽進旁邊男生的被窩,把尿撒在他那裏。他突然醒了過來,哭著說被子濕了。
我幸災樂禍地脫下褲子等媽媽來接我,得意於自己的傑作。
第二天,為了防止我再次惡作劇,老師把我安排在班級裏的小床上睡覺,而不是在對麵房間的地板上了。
那個綠色的小床和小毛頭的床差不多,雖然這是懲罰小朋友的,但是因為它的特殊位置和與地板的不同而深受小朋友的喜愛。
我一下子高興起來,懲罰變成了獎勵,我不用聽到老師吃蘿卜的聲音而能好好睡一覺拉。
可因為興奮,那天我怎麽也睡不著,盯著陽光燦爛的窗外看了又看。
突然,我發現眼前有黑色的小圓圈不停地飛,覺得挺好玩。
所以我能夠確切地說,我是六歲就得了飛蚊症的。當然,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世界上有這種毛病。(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