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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12 17:28:55)
早想著退休了,就是具體日期拖著沒定。結果上麵通知說2017年10月1日後退休的待遇有變,於是順理成章地決定那天前的星期五,9月29號,退休!星期五照例有辯論,上午辯論一完就直奔管理部門暫停執業資格,好免去退休後的付執業稅和接受再教育的義務。因為趕上做公司稅務的時候,家裏領導不想在最忙的時候從工作中抽身,於是略事遷延,到10月5號也退了休。 我們熱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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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12 08:44:56)
小時候家住中南海緊西南,三層樓,從頂層上望入中南海,能看到片片綠蔭間影影綽綽的房舍。學校在中南海的東南角,於是每天上下學,都要經過那圍繞中南海的紅牆。小時候,什麽東西都顯得大,顯得長,那牆瞧著就好高好高,上下學的路在腳下也覺得很長很長。但是那時小小的腦袋瓜裏會想,和中南海裏的老人家為鄰,真好!到了1964年前後,大約中南海裏的老人家正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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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上山下鄉在內蒙古的沙漠裏4年,那時的那裏絕對是一窮二白。出公差去過河套地區,說是黃河九曲,唯富一套,可那時即便河套地區也好窮哦。小城鎮裏和鄉下都是破破爛爛,到處土坯房,還在用窗戶紙,所有路都是土路,春天一翻漿,尺把厚的爛泥。當地人似乎沒有不生虱子的。小酒廠工人有工資,算有錢人了,可以在廠裏隨便喝酒,個個喝得臉色蒼白醉醺醺地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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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見到網上有人說,“一個快樂的童年,勝過一萬張100分的考卷!”也許因為這個話邏輯上有毛病,因為畢竟可能有孩子恰恰因為拿了一萬個100分而快樂,於是有人建議把這話改成:“一個快樂的童年,勝過一萬張逼出來的100分的考卷。”這麽改看著有道理,不過大概還是會有人覺得在“逼迫”這個問題上仍有討論的餘地,譬如有人也許會說: 如果孩子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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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09 09:51:43)
華盛頓與奴隸以及奴隸製之間的關係確是很複雜、很有趣的一件事。有很多細節都隨曆史湮沒了,但有幾件事的輪廓還是清楚的:華盛頓對於奴隸製的態度隨時間的推移而有深刻的改變;在奴隸製問題上,華盛頓至死都還在一定程度上受到時代的限製;即便有這種限製,華盛頓仍然通過解放自己擁有的奴隸而走在了時代的前麵。
華盛頓年輕時並不反對奴隸製,這不奇怪,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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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比較根本的東西大概是人都免不了:人的心是會隨著時間改變的。在美國時間短,還會有中國是家鄉的感覺,對中國還會有歸屬感。在美時間長了,感覺美國才是自己的家,所謂此心安處是吾鄉。你如今的心屬於哪一邊?或者說你是中國心還是美國心?其實可以給自己一個測試:如果體育比賽中美國隊對陣中國隊,你希望哪方贏?在美國時間越長,對這邊的一切就越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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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是個問題,是因為太多的人在去之前沒有搞清楚自己會不會喜歡從法學院出來以後的工作。對律師這一行的統計不少,有的表明每一屆法學院畢業生就業數年後就有百分之多少幹別的去了,有的說律師整體中有2/3對從事的行業不滿意,還有說做律師的最終有超過50%轉了行。為什麽會這樣呢?有人總結了幾大原因: 大多數律師工作很辛苦。他們要對付苛刻的客戶,要妥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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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08 10:40:06)

喜歡看畫兒,有一幅很喜歡的,就是“美杜沙之筏”,一方麵是畫得真好,而畫家傑裏科畫這幅畫時還隻有25歲!對了,列賓畫他那幅偉大的“伏爾加纖夫”時也隻有20多歲。另一方麵,看這幅畫總免不了想到畫後麵的真實故事,很震撼。那是法國曆史上一大醜聞:1816年,政府委任一位毫無經驗並曾和拿破侖作對的船長,指揮一幫忠於拿破侖的水手,駕船去從英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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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已經很少會去想那些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想今天因著閻潤濤先生,居然有人又提到工農兵學員。有意思。本人是1973年入校的工農兵學員,也是文革後第一批研究生。第一批工農兵學員是1971年進校的。那年招生完全是靠所謂推薦,而實際上出去招生的老師們有太多的身上都帶著有背景的人塞的名單,照單招生。所以71屆工農兵學員中很多都是有家庭背景的人。按說1973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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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31 19:07:16)
轉眼之間俺家小子在MIT的第一學年結束了,回家休息一星期,昨天回波士頓做暑期實習。
兒子在MIT一般每天要幹到2點甚至更晚。要他爭取早點休息,他說不可能。我說MIT肯定也有人不是2點睡覺,他說:“對,有人4點睡。”按他的說法,那裏似乎很不時興早睡早起,早上9點的課能避就避,有的課基本不上,就是看錄像做習題。
必須學會抓緊時間,注重效率,否則恐怕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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