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特說"Weareourchoices".這句話,是薩特思想的基石,也是整個存在主義哲學的出發點。這句話為什麽如此重要?笛卡爾說我思故我在,思想,不過是存在的先決條件。而存在本身,則另有規定。薩特則說,我們沒有任何本質,我們作為個體,不可能有本體論意義上的任何界定。在"選擇'之前,我們什麽都不是。選擇,既是我們存在的本質,那使我們成為我們的東西,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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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在研究生院,因為一段"違背道德"的感情遭到處分。校方在校園內張榜公布了我的處分決定之後不久,就是寒假。EX怕我心情不好再加旅途勞頓會垮掉,於是"勒令"我回家坐火車必須買臥鋪票。
晚上上車後,睡不著覺,就坐到臥鋪對麵窗邊的座位上發呆。不久,同車廂的一個女孩子也坐到窗邊,就隨便聊起來。女孩問我在哪裏工作,我說是在XX大學讀研究生,現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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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看到白人妻子在印度裔丈夫肺癌晚期毅然和他生下一個女兒的故事:
http://info.51.ca/news/world/2016-02/414587.html
人們感歎之餘,也有評論說這種為愛而瘋狂的浪漫之舉,似乎與中國女人無緣。其實,女人因為生性浪漫而將愛情視為最終目的,從而忽略所有現實考慮,並非是某一種族專屬,而是各色女人共通。正如尼采所說"Thereisalwayssomemadnessinlove."
三十年前,正在讀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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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resort開會,手下有一個seniorbusinessanalyst一起來。出發前告訴他把太太帶來,費用我們承擔。他們夫婦有一雙teenager女兒,平時上學及課外活動很多,不大有夫婦獨處的時候,這次單獨出行對他們夫婦來說是一個nicebreak.
昨天夜裏去餐廳為情人節晚餐定座位時,特意向前台要求定兩張單獨的桌子。前台下午打電話追過來問是否位子定重了,因為我名下有兩張同一時間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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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寫"思無邪的浪漫"時,提到過四十多年前川西盆地的梅花樹。其實自那段少年時期與梅花的"親密接觸"之後,印象中幾乎沒有再看到過真正的梅花,不論是在大洋彼岸,還是在大洋此岸。
昨天離開冰凍三尺的多倫多,飛到Texas的SanAntonio.今天一早開會之前,為了討好LD,提議陪她在JWMarriottResort裏麵的trail走走,呼吸呼吸美國南方的新鮮空氣。我從不願意走路,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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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間傳笑話,曰男人最喜歡聽女人說我要,最怕聽女人說我還要。其實,我倒覺得聽過的女人的話中,最讓我感動的一句話是"Iwill"及其變種。
之所以為這句話所感動,是因為隻有一個具有自由意識的自由主體才能夠說"Iwill"。一個按小時付費的性工作者,因為和你之間的契約關係,是沒有權利說"Iwill"的。同樣地,一個在你的教室裏上課,期望不惜代價讓你給個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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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必扔磚頭,我知道這題目一貼出來就會挨砸。請先讀一遍我的短文,讀完後如果你仍然想用磚頭砸,我一定奉陪到底。
題目裏的話其實不是我說的,我隻不過是照貓畫虎般地把尼采說的這句箴言翻譯成了白話:"Thetruemanwantstwothings:dangerandplay.Forthatreasonhewantswoman,asthemostdangerousplaything."在這裏,尼采以不容質疑的口吻明確地指出,男人,如果真正想成為"真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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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人稱作"尤物",向來是一件有爭議的事情。不過,這沒有什麽稀奇的,女人本身就是人世間諸多爭議,爭鬥,乃至戰爭屠戮的根源。古希臘的海倫是個絕佳的例子。中國文學史上可以被稱為尤物的就更多了,如貂蟬,王昭君,等等。從某種意義上,金瓶梅中的潘金蓮也是個尤物。
古人認為能被稱作尤物的應當是有如稀世珍寶般驚豔絕倫的美女,其實不必過於拘泥於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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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種社會行為,拍馬屁往往受到大家的垢病,被看成是品位低下,庸俗造作的表現。其實大可不必。拍馬屁和成年人的性行為,以及我們恨之入骨同時又癡愛至深的金錢一樣,都是中性的,超然於善惡之上,完全取決於我們怎麽用它。
我一直很會拍馬屁,而且受益匪淺。一生闖過很多禍,但是始終有貴人保護拯救,沒有陷入滅頂之災。這些貴人可以是讀書時的導師,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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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尼采說的"amanmusthavechaosyetwithinhimtobeabletogivebirthtoadancingstar。"所以我常常忽略概率的重要性,不介意硬著頭皮去做小概率的事情,碰得頭破血流也再所不惜。
公司的財務總監是個非常優秀的會計,我們沒有CFO所以他行使著CFO的職權。在和他的談話中往往會讓我真切地領會到聰明和愚笨在對概率的尊重和執行上的差別。
我們常談的一個話題是退休金。我的觀點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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