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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相對於詩,由於句子的長短不一(所以也被稱作“長短句”),在口感上更有跌宕起伏的感覺。可要是說,那詞是要唱出來的,哪是被你工科生用來念的!那兄弟也沒話說了。咱工科生嗎,畢竟情商低點,隻會念,不會唱。咱就念念,行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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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識納蘭詞,源於一位同好知己的介紹。在此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納蘭性德這個名字(無知吧!)。那時候網際網路已經普及,雖然手邊無法找到他的詞集的校注版之類,要讀的話,上網搜一搜就是。 我相信中國的好詩在唐朝就已經寫完了這樣的說法。我也同樣認為好詞在宋朝大概也已經寫完了。可是當讀到納蘭詞的時候,我好像又看到了南唐淒風,兩宋煙雨,心裏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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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2-05 12:28:25)
認識後主,是因為讀李清照的研究文集時看到說起婉約派,分析這類詞派的創作形態以及該流派主要創作人員,說到了後主。(當然還有別人。)當時在國內沒有能找到合適的後主詞簽注或校注版。因此一開始讀懂後主的一些詞並不容易。像是“晚妝初了明肌雪”這樣的句子。看著明白但也並不真懂。八十年代中期人們穿著都還是十分保守,“明肌雪”,對我來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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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有不少的理工男(或女)們,會時不時自詡風雅地說說什麽婉約、豪放;或者不知天高地厚地評評南唐君臣,兩宋遺老的。可總也沒聽說過有半個文科男或者文科女,閑來無事,說是弄個微分方程來解解悶,或者談論一下快速傅立葉變換來自娛一番的。是這樣嗎?覺得有點不公平。哼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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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上還有誰對蘇學士敢說個“不”字的嗎?有,我那生活邋遢[1]的李清照就敢!在她的理論短篇《詞論》中,直斥蘇東坡詞作“皆句讀不葺之詩爾。又往往不協音律。。[2]”。換句話說,那就是“那也叫詞啊?那都是些沒整明白的塗鴉詩,還都不合音律節拍的”。得,也就她敢說。盡管蘇學士名氣大大地,但是,我對蘇學士的詞作一直喜歡不起來。可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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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李清照不光詞填得了得,而且還是有相當的理論水平的,是個能說會幹的雙料才女。於是入得了她法眼的詞人,嗯,幾乎沒有。南唐君臣如李煜、馮延巳,被說是“亡國之音”[1];柳永,是“詞語塵下”[1],也就是粗俗。(這也難怪)。即便如歐陽修、蘇東坡,他們的詞也都是塗鴉詞(“皆句讀不葺之詩爾”)[1];而王安石之流,更要被她笑話到不行(&l[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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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認識李清照,要感謝上海社會科學院徐培均先生寫的那本介紹李清照的小書(圖一)。已經不記得當時為什麽會去買那本小書,不過一看之下,從此迷上李清照。這本小書從介紹李清照家庭背景出發,基本簡單但是全麵地介紹了李清照的社會關係,她的詞作和創作的時代背景。不過真正全麵了解李清照的詞作,則還是通過那本著名的《李清照集校注》(圖二)。後來還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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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9-04 10:21:31)
(據周邦彥《風流子•新綠小池塘》編寫) 周邦彥(杜撰)日記選-I 今早江寧府移來吏部文書,提及我在溧水任上已過三載,命我速準備進京複命,另有任用。又言及待新官一到,即便離任。這樣看來,我隨時都會離開此地。 說來該是高興的,總算可以離開這個想離開都想了三年的地方了。那次到無想山,去見無想寺那幾位高僧,聊了半天,都沒能讓我&ldquo[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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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29 19:43:40)
原詞曰: 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 錦幄初溫,獸香不斷,相對坐調笙。 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 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 周邦彥這一闕《少年遊》,說的是他年少冶遊,還是中年尋歡,甚或是扯上道君皇帝的三角戀愛,曆來紛說。 西北大學清真詞研究專家薛瑞生教授最終考證[1],內容應該是周邦彥中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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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0-26 19:11:24)

不少淘寶人有興趣的淘寶對象是銀器。銀器最多的形式是銀製首飾或者銀製餐具,也有一些銀質的工藝品。當然還有銀幣等。淘到真銀器,不算太容易。原因在於鍍銀的金屬器和“純”銀的金屬器看上去沒啥兩樣,重量也不是太區別得出。淘寶者容易走眼。要能淘到真的銀器,需要對銀器的工業標準及其標識有一定的了解。金屬銀由於質地較軟,純度高的銀因此並不適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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