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春,風刮在身上暖洋洋的。操場上,同學們規矩地排著方隊,仰望著台上的胖校長。
入學半年多了,我們終於迎來了入隊儀式。不記得胖校長講了些什麽,講台上那些紅領巾在陽光下顯得有些耀眼。
幾個大年級的隊員兩人一組,捧著紅領巾緩緩走下,來到我們麵前,熟練地將紅領巾係在我們的脖子上。
掌心朝前,手臂舉過頭頂,少先隊隊歌響徹在操場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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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那年高中畢業時,高考的路已堵死,唯有上山下鄉一條路。於是,將書包裏的書本一古腦地倒了出來,塞進牙刷牙膏瓷缸毛巾之類的生活用品,胸帶大紅花,在眾目睽睽之下,乘著一輛大卡車,被發配到了一個叫做石橋村的小地方。
去到一看,村裏人用上麵撥的錢已為我們建造好一排很大的房子,孤獨地坐落在一片空地上,房基很高,院牆也比當地的院牆高出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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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開那本泛黃的日記,腦海裏仍回想著全班聚會上相遇的情形:越過一些已變得陌生的臉孔,我一眼就看到了她——我們愉快的攀談起來,象多年的老朋友那樣;我們的臉上蕩漾著微笑,這樣的微笑一直保持到聚會結束後那再度回眸的一瞬。
可是,這似乎並不是我預想的結果,我總覺得三十年後的再次相遇不該這樣的輕鬆與自然;那個多夢的季節早已過去,而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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