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劍戀歌

以西晉末年,八王之亂和‘五胡亂華’為時代背景,以晉惠帝皇後羊獻容為中心, 從她出生到去世的傳奇經曆和當皇後的五立五廢、忽榮忽辱為主線,描寫了圍繞著她的一些 英雄劍客俠義戀情及悲歡離合。(根據鄧永瑞先生遺稿《九劍一魂》整理,謝絕轉載)
博文
王篪起來後,感到周圍一片光明,麵前站著白衣聖母,臉上是祥和的光,說:“楊篪,你跟我來。”他已不知自己是誰,姓王還是姓楊,身在何處,不知何時身上已穿薄薄的白衣,被聖母拉手走了幾步。聖母指著玉塌上花瓣中埋著一人,說道:“那是你的本命原身,王篪公子,少了一魂二魄,我們要設壇練魂固魄,三日他即可複原,五日後我們送他回洛陽。你現在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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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母合掌躬身後,請王篪起來同下到第四層,兩人麵對茶幾而坐,聖母說:“恭喜殿下,楊家還有一遺孤女子,是大楊皇後的嫡親幼妹,太尉楊駿的侄女,太後楊芷的小堂妹。她生而多病,不能養活,三歲時被一仙姑帶入深山修練,占卜得知,她在婚前不能見日,見日即死,所以至今在岩洞中生活。因她晝息夜出,見月不見日,故名夢姬。”王篪大喜,多日煩惱一掃而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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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聖母向王篪、大巫娘等招手,大巫娘舉手作答。三個采蓮女劃出三隻小舟,請王篪等一人一舟,向湖心石壇劃去。按王篪等人的輕功,踏著湖石上壇是不成問題的,但客隨主便,是一種謙虛,主人以舟載客,是一種禮敬。在荷葉蓮花清香中,到達石壇。白蓮聖母請三人坐在石墩上,自己對麵相陪,身後站著兩位十五六歲的貞女。大巫娘秋雲對白蓮聖母說:“這次奉教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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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篪有了一個小兄弟說說話,隻稱他大哥而不稱殿下,平等相交,心中無比高興。近來,王篪日漸感到不適,算算日期已到候玄所說一個月。開始感到全身乏力,無精打采,漸感全身難受,甚至鼻涕眼淚流出,也控製不住,渾身如螞蟻亂爬,搔癢難熬,不思茶飯,也睡不安枕。大巫娘給他按摩推拿,甚至通宵陪護,略覺好些。這天到了月中,秋雲來領他同去素界山,朝拜白蓮[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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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練這兩種內功同時,王篪也學‘蓮花八劍’,張昌讓秋雲和千錘與王篪喂招。雲娘用劍,招招到位、身形飄逸、姿式很美。千錘小小孩兒,天生神力,喜用重兵器,左手使一把48斤短柄生鐵瓜皮錘,舞動有風雨之聲,十分威猛。張昌在弘農,除兩天接見訪問教民外,一直陪王篪論文練武,兩人談論,頗為投契,成忘年交。張昌待了15天,這天告別王篪要走,臨走時說:&l[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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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娘捧著一劍,千錘提一鐵錘。張昌先抽出雲娘手中寶劍起舞,意態從容、舒展大方,如行雲流水,絲毫無煙火暴戾氣。張昌說:“劍如君子,是禮儀之兵,非殺人之器。君子佩寶劍、讀詩書、持禮儀、行仁俠,是為劍客。劍術雖是武技,更是文化。適才所示,為蓮花八劍,應如出於淤泥而不染的紅蓮白蕖。”王篪覺得此論新鮮,從未聽過,深以為然。張昌又演示了兩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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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他遇到一個老道士,說他有仙根,收為弟子,上山修道。這老道士是太平道張魯、張角等傳下來的第九代教祖,在‘羽化’前,令他改名張昌字天然,立為第十代教祖。他改太平道為天師道,以鮮卑族為主,並收其他胡人和漢人,在宗教掩蓋下,民族特征不明顯。並融合民間巫教雜教迷信,逐漸發揚光大,得到迅速傳播。現在教旨是:應天順人,教友皆兄弟姐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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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昌漢化很深,但也能辨出是鮮卑人,自有一種威嚴和雍容的氣派,他說話不多,幾人在他麵前似也無拘無束,但他一開口說話,其他人立即恭聽,顯然有一種很高的威望,受手下人崇拜。四天師中可能杜韜是漢人,但王篪深思後,覺得純種的漢人或胡人,已經不多了。雲娘更是一雙愛慕的眼光,簡直離不開張昌。他說的話,都是一些悲天憫人的事,簡單地向王篪談了談荊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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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王篪走了一轉,覺得酒沉,雲娘送他回到寢宮,寬去禮服,躺在床上,雲娘為他按摩。外麵仍是歡呼飲酒、彼此酬酢之聲。王篪說:“秋雲姐,你太辛苦了,還沒吃飯,你請便,我略一息即可,”雲娘說:“殿下千萬不要同我客氣,雲兒為殿下、為楊家做點事理所應當。民心所向,殿下還看不出嗎?”王篪忙說:“這是楊家多年遺澤,卻與我無關。”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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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同商量找狐月的事。春娘說:“她無別處安身,隻可能回匈奴部落她父母家中,我怕劉淵可能再找她麻煩,一定要把她接回來。”劉昆說春娘身體不便,最好他一人去。春娘笑說:“你一人去能把她接回嗎?再說,我一人在此,你放心嗎,不怕李特尋來?你一人去接狐月,一定不安好心,孤男寡女,我也得看著點呀。”劉昆想想也是,舍不得離開春娘,[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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