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弋仲已被草原夥伴拓跋猗盧拋棄,決定和石珀搭伴去洛陽,投奔白象寺大癲上人,學藝、學經。石珀家在洛陽‘羊蠍酒店’,自然要回去再向圓澄學武功。
這一來小尾巴李雄倒成問題了,總不能讓弋仲、石珀兩個大孩子帶他。幸虧劉曜還要回洛陽一趟,就隻能讓他領著這三個孩子一同回洛陽。
好在春娘自己就是野孩子長大,對兒子也放心,李雄也英雄得了不得,決不再跟在媽媽後麵當尾巴,何況還有弋仲小哥一路,他吹的胡笳,比猗盧還好。春娘不能馬上走,除秋雲纏她而外,感到有義務把王篪帶回獻容身邊。大家先把去洛陽四人送走。然後是賈豹、玉梭來告別。賈豹對王篪說:“大哥,你多多保重,盡快到安定來看我們。”
玉梭瞪著他:“這就完了?”賈豹紅著臉、扭扭捏捏地說:“請你來喝我和玉梭的喜酒。”玉梭臉一紅:“放屁,不是這個。”賈豹大驚:“你又變卦了?”
玉梭生氣地說:“你這傻小子,我從就沒答應過。我是說大姐的事。”賈豹恍然,把王篪拉到一邊:“大哥,你也要好好照看金梭姐,我真不知怎麽說才對。”王篪含淚點頭。
賈、玉策馬離去。剩下王篪,同春娘、金梭、千錘,一定要送張茂夫婦,雇上車以後再回。在一小站,雇上一長行馬車,把銀梭安排在車上,大家又緩緩西行。春娘說自己疲勞,拉著小英雄慕容千錘在後麵說閑話。王篪、張茂並馬緩緩而行。金梭、銀梭姐妹,同坐車上,不想分開,轔轔西進。隻有西下垂暮的太陽,把這一行即將分離的人的影子,拉得越來越長,越來越長。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