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媽:
很多事情,要自己經曆了才有體會。世人都說西方的孩子獨立,滿十八以後便離開父母獨自生活。相應的,西方的父母比較自我,少有為長大成人的孩子提供經濟支持的。
我相信,這樣的父母和孩子一定會有。但今天一場家長會卻讓我看到了西方父母的另一麵。
今天是學校為畢業生舉辦的最後一場與大學相關的會,主角卻不是學生,而是畢業生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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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
自五月開始,關於蟬出土和蛻皮的消息突然湧現,議論紛紛。你們可能會奇怪,知了年年夏天都如期而至,有什麽好新鮮的?
是,蟬是年年夏天扯著嗓子喊:“知了知了......”但今年在北美破土而出的蟬,和咱們平常所說的蟬是不同的。這是一種特殊的蟬,每十七年才破土一次,也叫十七年蟬。有些地方至今還保留著以此記年的古老傳統。
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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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
這周是畢業班學生的最後一周課了,今天是麵對麵的最後一節中文課。我問他們感受如何,最多的回答是:“怪異!”
我想大約心情比較複雜吧?老大常說疫情毀了她們的畢業季,讓她沒有畢業生的感覺。直到最近才突然意識到真的要畢業了!她很傷心,不想離開她的朋友們。早上給我說昨晚半夜四點醒了就沒睡著。
我已不記得自己當年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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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作為畢業生,老大最近有好幾個需要穿正裝的場合。在國內,提起正裝,首先想到的就是西服套裝。沒錯,在西方,對男人來說那差不多就是正裝了,更傳統的就要穿燕尾服。但對女人而言則不是。西服套裝隻不過是白領女性的工作服,不是傳統的正裝。西方女性的傳統正裝是禮服,依場合不同分大禮服、小禮服、晚禮服等等。簡單來說就是裙子,但不是隨便家裏穿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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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
我說過我們這裏的鹿很多,家裏種的花草和蔬菜,隻要圍不好就被啃光了。其實,除了鹿之外,還有很多小動物,比如鬆鼠、兔子、各種各樣的鳥,總是悄沒聲息地把我們精心種植維護的勞動成果,毫不客氣地偷走。
去年,老三嚐試著在後院種莓子,先種了草莓和藍莓。第一年試種,兩種莓子都隻結了很少的果。可那僅有的幾粒果實也沒保住,熟一顆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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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
孩子的成長啊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需要時間。一天一天慢慢變化,一時半會兒感覺不到。一段時間後驀然回首,便會驚奇地發覺有哪裏不一樣了。
家裏倆孩子個性截然不同。老大從小老成自律,明明是一個班裏年紀最小的,偏偏總是當班長之類的,在學習上從沒讓我們操過心。老二性子執拗又一根筋,偏和我一樣丟三落四,沒少被我們念叨。學習成績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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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咱們那裏山高溝深,土地貧瘠,好多地方連樹都種不活,竹子就更少有人種。即便種了,也是當景觀看待,比如老爸您在秋林坪大門口種的那一叢竹子。反正,我從來沒見過照片或電影裏那種漫山遍野的竹林。因此,咱們那裏是沒有筍吃的。至少在我小時候,市場上從來沒見過賣筍的,無論春筍還是冬筍都沒有,唯一有的是萵苣。所以,前兩天老三的球友送他一大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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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今兒給我的車去做車檢,諸事順利。回程路過中國店,順便去買菜。不料快到中國店的時候堵車了。那家中國店在鎮中心三條路交匯處,平常雖然車也多,但從不曾堵成那樣,有兩條道徹底堵死,紋絲不動。我心裏納悶,繞著彎兒到了店裏,買完菜又去對麵的天一糕點鋪買點心。出來後見車裏油不多了,遂右轉到常去的那家加油站加油。一拐上那條道就堵車。我以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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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眼看著到了期末。還有幾個星期就要放假了,明年從外校招來的學生中,有的已經學過幾年中文,要盡快讓他們做分班考試。別的課,比如數學,分班考試是真的要考試的,有卷子。法語和西班牙語好像也有標準試卷,但我不給學生出卷子。我的分班考試更像分班麵試——我先用中文一的課本,一課一課問他們是否學過類似的內容,沒學過就跳過,學過就用中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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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在美國的很多中國人都有自己的菜地。我們不善於這行,隻種了點不怕鹿糟蹋,又省力的東西。這個季節最應景的就是春韭和椿芽。這兩樣東西都是朋友送的。第一茬韭菜下來的時候不過幾寸長,細細的,但味道正極了。我們炒了一盤雞蛋,還給老先人獻了一下才動筷。香椿比去年長得好,剛發的嫩芽紅中帶綠,根本不用剪刀,用手指輕輕一掐就摘下來了,指尖便會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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