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中不滿,有意見,就發牢騷。普通人之常情也。
但有不滿就有滿,或者想滿。這樣的人聽到牢騷,就有反應,要防牢騷,反牢騷,製止別人發牢騷。某類人之常情也。
後者往往有權或者自恃有權,給前者定罪,起名為“妄議”;要維護“一尊”
比如
公然要求確保“定於一尊”,這馬屁拍得也太露骨了。但還算有條件,就是“黨組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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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君,在儒家思想中並非終極權力與絕對地位,他必須代表天命。不代表天命就不配為君。
第二,儒家思想中,天命是終極權力。天不因為有君位而佑之,因是因其德而佑之。
第三,君君,除了”臣要以君為君“的意思以外,還有”君要有君的樣子“的意思。這就跟老大要有老大的樣子一樣簡單。
第四,孟子有過明確的推翻昏君暴君不違背儒家思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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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的錯誤在於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作為精通辯證哲學的政治家,毛可以精準預言中國革命走向,預言私有化之後中國工人農民的境遇。難道他看不到人性在逆境與順境的差異?
那麽新中國以後,從上到下,人心向穩,追求幸福(享受)的趨勢日漸明顯,誰都看得出,毛澤東為什麽要逆勢而動,搞各種激進的全民運動,猛烈打擊享受思維的代言人(走資源)?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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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應用當然沒有問題,小人是貶義。
但在儒家經典中的小人,並沒有感情上的貶義,它的意思跟君子相對。而君子也不是有風度的人,而是帶頭的人,起組織作用的人。
所以,簡單粗暴地說,就是君子泛指起引領作用的人物,小人是自己拿不定主意服從引領的人物。
君子拿啥去引領小人?
當然是民主法製科學自由之類的。噢,對了,中國古代沒有這些,那麽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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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為人父網友貼經濟學家談土改貼啟發,還有小二哥的刺激,想到的東西思維差異。
西方的自由,其實是隔的。人與神或者天是隔的,人與世界是隔的,人與人也是隔的。西方對隔有比較清楚的認識,依這種隔絕思維,發展出了一套完整的哲學體係,並且發展出來了科學。
中國人難道與西方不同嗎?
在隔的方麵,沒有什麽不同。中國人一樣有私心有私利。因此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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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俗的:中國儒家文化不行。
非庸俗的:前一百年年儒家天命精神推動社會由亂到治;中一百年人的思想被物質欲望浸染;後一百年人欲沉重,儒家思想也舉不起,垮掉。
故:興由順天命而興;衰由縱人欲而衰。
王朝之衰,人欲之禍也。
人欲本能反天命,故今天混淆是非而責難儒家者,多半貪圖享樂之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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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蒙思想家認為,政府是一種契約行為,所有的政府權力都來自公民權力的讓渡。
-----短視頻上有學者這樣介紹。
俺覺得這個概括不錯,是個美麗的小花園。
在這裏邊挖一挖,就可以看出來西方的世界觀與自由觀。
“政府是契約行為,政府府權力是公民權力的讓渡”則:
1.公民先有自己的權力。
2.公民根據自己的權力簽訂契約。
3.根據契約產生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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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式思維是大一統,就是個體通過仰望帶頭大哥來實現自我身份確定。
但中式思維並不“專製”,也就是說,中國人有兩種以上的,與西方不同的自由。
一是大哥要有,但誰是大哥則不一定。
比如思想上,皇帝老大,天理老大,利益老大,權勢老大,德能老大,名望老大,長輩老大,規矩老大,變通老大,N個老大。一般會認為這是中國人受到的多重壓迫。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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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貼說得有點亂。本貼試著理一理:
正如部分中國人對私的理解與西方不同,一些人對大一統的理解也與其本義不同。本義?嗬嗬。先這麽說吧。
大一統的本質,是個體的深度融合。隻看權力分配的話,那就是隻有一個最高權力,地方權力局部權力都要服從這個最高權力。彼此結合成為一個統一整體。
這種製度的建立有兩個條件:一是對個體獨立性的消除或者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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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禁果的文明是智慧的。
吃了禁果以後的文明是理性的。
差別是,吃禁果以後,會執著於事物的線型關係判斷而失去整體感。
吃禁果以前,則隻有整體感而沒有對差異的明晰認知。
哪種更好?
今天已經無從判斷。因為絕大多數人無法體驗吃禁果以前的的狀態。
如果硬要比較,那麽可以看智者的精神世界與今天的科技武裝的現實生活。
但這依然是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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