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我”依然是現象,沒有主體,比如天空中雲彩的形狀,是自然的。不是它要這樣或者那樣。
假如有一個本體,這個本體中出現“意識”,也是自然的。這種局部意識可以暫名“真我”,它還不是起心動念。
假設雲彩呈現出了金黃色,好象發光一樣,此時雲彩想:“噢,我發光了”,或者“我反光了”----這就是起心動念了,就形成我們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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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擁有一株珍貴的蘭花,你一定盡全力把它保護好,讓它茁壯美麗。
假如你擁有一個小花園,你也一定盡力把它照顧好,讓它生機盎然。
假如你有一片森林呢?你還能把你的意誌灌注到森林的每個角落,每株植物上麵嗎?不會了。你最多會雇一個或幾個園藝公司。你與植物的擁有關係,已經與上麵兩種情況不同了。
假如你擁有整個地球的土地呢?你與植物的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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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之為書,被道家尊為南華經。這本書隻談些逸聞典故,怎麽會成為道教經典呢?
隻看一段,就知道它雖不談抽鉛煉汞取坎添離的仙家妙法,說的卻是比這些“有為法”更基本的道理,而且精妙絕倫:
舜問乎丞曰:「道可得而有乎﹖」曰:「汝身非汝有也,汝何得有夫道﹖」舜曰:「吾身非吾有也,孰有之哉﹖」曰:「是天地之委形也;生非汝有,是天地之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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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說的真我,也不是大我、梵我之類的我,而是“我”的真實的樣子----他依然是現象,依然沒有主體性,但跟現在“我”感覺到的“我”不同。
從見說起。一般常識,我們能見,是因為我們有健康的視覺係統。然而,事實可能不是這樣。
楞嚴經中有這樣一段對話。佛問阿難:眼盲的人能見嗎?阿難說他們眼前一片黑,不能見。佛說那麽你怎麽能看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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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麽不真實,這麽有欺騙性,這麽壞,為什麽擺脫不掉呢?
因為“我”其實“真實”,不“壞”。他隻是一個現象,不是主體,但也不是障礙。
一般人先是執著“我”是主體,接下來再發現“我”不是主體,於是又要另外找一個“主體”,找不到就認為現在的“我”是障礙。這是兩個極端-----要麽極端地肯定,要麽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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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識非常強大非常狡猾,無論你怎樣做,他都有辦法成為主導。甚至你說“我要覺悟”,“我要超越”時。因為,如果你跟著這個意識走,一般來說都不會“克服”或者“超越”“我”,因為這種意識本身就是強化“我”的產物。走下去,你隻是又一次成了“我”的仆人。
可是,如果沒有“我要”,人又怎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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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一般被理解為劃圓,深一點兒的是陰陽互動互補。其實太極還有一個重要內涵:整體觀。
說起整體觀,又被機械化為形體上的這三合那三合。其實整體觀還有一個層麵,就是局部與整體相合,精到手與足,細到指尖與丹田-----不是外形上的相應,而是內在的相通。比如,腰一動,指尖上有反應,反過來,指尖動,腰上也會有反應。
能體會到這種整體性,時刻都可以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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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握相-----見相非相,不執相-----說起來容易明白,但這種“明白”還是一種相,靠這種“明白”是沒有辦法超越相的。
關於性與相,能與所的關係,楞嚴經中有非常細致的剖析。如果想明白道理,建議看看。
如果想有實際的感知或者突破,最直接有力的辦法是參禪-----不要被這個名字嚇住或者騙了,其實就是要把意識滲透到相的裏邊去。我們的意識平時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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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追隨意識認知,那麽世界深不可測,向上向下,都永遠沒有盡頭。
如果參透意識認知,那麽世界就是一個相。
以一棵樹為例。如果我們追隨意識來尋求真相,那麽就會逐層剖析,從樹到樹的植物構成,組織,細胞,分子,原子,重重細分,沒有止境。在這個意義上,無論我們的認識到了多麽細微的程度,都有更細更多的未知等在前麵。
如果我們對對樹的認知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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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氣之說出自孟子。原文是:
(孟子曰:)「我知言,我善養吾浩然之氣。。。其為氣也至大至剛,以直養而無害,則塞於天地之間。其為氣也配義與道,無是,餒也。是集義所生者,非義襲而取之也。行有不慊於心則餒矣。我故曰:告子未嘗知義。以其外之也。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長也。無若宋人然。宋人有閔其苗之不長而揠之者,芒芒然歸,謂其人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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