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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23 06:37:11)


《雨和瓦》文:蘇童誦:陶然
我從此認為雨的聲音就是瓦的聲音。
二十年前的雨聽起來與現在有所不同,雨點落在更早以前出產的青瓦上,室內的人便聽見一種清脆的鈴鐺般的敲擊聲。
毫不矯飾的說,青瓦上的雨聲確實像音樂,隻是隱身的樂手天生性情乖張喜怒無常,突然地它失去了耐心,雨聲像鞭炮一樣當空炸響,你懷疑如此狂暴的雨是否懷著滿腔惡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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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來的故事》文:老舍誦:山楂大個元宵
宋伯公是個可愛的人。他的可愛由於互相關聯的兩點:他熱心交友,舍己從人;朋友托給他的事,他都當作自己的事那樣給辦理;他永遠不怕多受累。因為這個,他的經驗所以比一般人的都豐富,他有許多可聽的故事。大家愛他的忠誠,也愛他的故事。找他幫忙也好,找他閑談也好,他總是使人滿意的。
對於青島的櫻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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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17 09:39:12)


《取錢》文:老舍誦:老高
我告訴你,二哥,中國人是偉大的。就拿銀行說吧,二哥,中國最小的銀行也比外國的好,不冤你。你看,二哥,昨兒個我還在銀行裏睡了一大覺。這個我告訴你,二哥,在外國銀行裏就做不到。
那年我上外國,你不是說我隨了洋鬼子嗎?二哥,你真有先見之明。還是拿銀行說吧,我親眼得見,洋鬼子再學一百年也趕不上中國人。洋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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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的徘徊》文:蘇東坡等誦:陳鐸/徐濤/胡樂民等
蘇東坡: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普希金:我要問孤獨、淒愴的月亮,為什麽你從雲端裏出現?
蘇東坡: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雪萊:你的臉色為何如此蒼白?莫非倦於攀登高空、凝望大地?
蘇東坡:我欲乘風歸去,
歌德:俯瞰我的田園,又把靜的霧輝,籠遍了林澗。
蘇東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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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人生散場前的至高境界》文:季羨林誦:曉燕
記得曾在什麽地方聽過一個笑話:一個人善忘。
一天,他到野外去出恭。任務完成後,卻找不到自己的腰帶了。出了一身汗,好歹找到了,大喜過望,說道:“今天運氣真不錯,平白無故地撿了一條腰帶!”
一轉身,不小心,腳踩到了自己剛才拉出來的屎堆上,於是勃然大怒:“這是哪條混賬狗在這裏拉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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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千裏而來》文:老舍誦:山楂大個元宵
聽說榆關失守,王先生馬上想結婚。在何處舉行婚禮好呢。天津和北平自然不是吉地,香港又嫌太遠。況且還沒找到愛人。最好是先找愛人。不過這也有地方的問題在內:在哪裏找呢?在兵荒馬亂的地方雖然容易找到女人,可是婚姻又非“拍拍腦袋算一個”的事。還是得到歌舞升平的地方去。
於是王先生便離開北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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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的境界》文:餘光中誦:Bobo
據說秦始皇有一次想把他的範圍擴大,大得東到函穀關,西到今天的鳳翔和寶雞。宮中的弄臣優旃說:“妙極了!多放些動物在裏麵吧。要是敵人從東邊打過來,隻要教糜鹿用角去抵抗,就夠了。”秦始皇聽了,就把這計劃擱了下來。
這麽看來,幽默實在是荒謬的解藥。委婉的幽默,往往順著荒謬的邏輯誇張下去,使人領悟荒謬的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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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菜和文化》文:汪曾祺誦:枕邊文史館
偶然和高曉聲談起“文化小說”,曉聲說:“什麽叫文化?——吃東西也是文化。”我同意他的看法。這兩天自己在家裏醃韭菜花,想起鹹菜和文化。
鹹菜可以算是一種中國文化。西方似乎沒有鹹菜,我吃過“洋泡菜”,那不能算鹹菜。日本有鹹菜,但不知道有沒有中國這樣盛行。“文革”前《福建日報》登過一則猴子醃鹹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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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茶話》文:汪曾祺誦:雲天河
袁鷹編《清風集》約稿。
我對茶實在是個外行。茶是喝的,而且喝得很勤,一天換三次葉子。每天起來第一件事,便是坐水,沏茶。但是毫不講究。對茶葉不挑剔。青茶、綠茶、花茶、紅茶、沱茶、烏龍茶,但有便喝。茶葉多是別人送的,喝完了一筒,再開一筒,喝完了碧螺春,第二天就可以喝蟹爪水仙。但是不論什麽茶,總得是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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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生的悲哀》文:梁實秋誦:Bobo
我是一個投考大學的學生,簡稱曰考生。
常言道,生,老,病,死,乃人生四件大事。就我個人而言,除了這四件大事之外,考大學也是一個很大的關鍵。
中學一畢業,我就覺得飄飄然,不知那裏是我的歸宿。“上智與下愚不移”。我並不是謙遜,我非上智,考大學簡直沒有把握,但我也並不是狂傲,我亦非下愚,總不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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