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六月(二)
六月盛花,也在鴿溪對麵的山上。此時走上山去,也仿佛走在花的世界。
山上的草甸開滿花朵,我在花間走著,仿佛走在壩上草原。
走去壩上的日子已經過去很久了。
京城的盛夏暑熱難耐,而位於河北與內蒙交界的塞罕壩卻獨有清涼。塞罕壩的林場都是人工林,但林地間寬闊的空地卻是原生草甸。草甸上到處都是盛花的飛燕草。舉目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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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間六月(一)
鴿溪五月盛花,但花兒最多的時節,卻是在六月。
植花散漫,並無刻意,但因這些花卉都在長大,鴿溪的花卉便會每年漸多。
天竺葵都在開花。因為數量眾多,此時的院落,紫藍的花色仿佛成了主題。
這種天竺葵屬於老鸛草屬植物。而該屬植物數量眾多。僅僅在鴿溪,種植加野生,這類植物便不下十幾種。
那些野生的天竺葵,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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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園閑話
說不出為何,我一直覺得,鴿溪花園最好的時刻,是在傍晚。
天明景暗,樹影斜長。半隱在陰影的院落是靜謐的。我會站在橡樹下,看著斜陽下的院落,緩緩把這份寂靜體會著。
院落的鳥兒都在鳴叫。幽幽幻幻的光影中,我會去想一些未來。
未來無知,漫想隨意。我會去想百年之後鴿溪的模樣。
那時,這裏的小樹都會長得很大,也會投下更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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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葉的聲音
不經意間,河穀綠了。
近來每次來到鴿溪,風景的綠色都在變濃。院落的橡樹和大楓樹都在長葉,河穀和山坡的綠意更是濃鬱。
這裏總是很靜。說來奇怪,感覺很靜,但院落到處都是鳥兒的叫聲。
新綠盈目,天籟圍身。我在想,既然花開有聲,那草木展葉,便是這些歌了。
烏鶇,鷦鷯,知更鳥都在婉鳴,也總伴著遠遠近近,林鴿和灰斑鳩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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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景的顏色
我和絲黛拉走進鄉田的時候,雲雀在空中唱著歌。
雲很多,藍天僅僅在雲間顯露。我草草向天上望了一下,沒有看到雲雀。但從鳥兒的歌聲,我知道這隻雲雀已經升到了雲端。
雲雀,真是很好的名字。每年的此時,便是雲雀的求偶時節。小鳥毫無豔麗,卻會把歌聲帶上天空。
這是離鴿溪不遠的地方,大片大片的油菜田已經把大地染成了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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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河河穀的傍晚
我走去河穀的時候,天氣很好。
一天的陽光,把一切都照的仿佛很暖。鳥兒的歌聲此起彼伏,也讓傍晚的坡穀顯得悠遠。林中的藍鈴花已經開放,很多樹都開始生葉。春意,在不知不覺中讓世界綠了。
絲黛拉很喜歡這裏。清新又安靜。有小路,有緩坡,有溪水,有花草,還有很多樹棍可以找來,然後跟我玩兒你扔我撿。
盡管世界並不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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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岸癡花
每年一次,水仙花開的時節,鴿溪的水岸便被另一種花點染。
水金盞(MarshMarigold,CalthaPalustris)在應季而開。
此時的鴿溪,到處都是鳥的歌聲。在鳥兒的歡鳴中,我端著茶杯,在池塘邊緩緩走著。
我看著這些開放的花朵,在想著什麽。許多天來,每次走去鄉間,不時會看到一些人家的院落,烏克蘭國旗在高高飄揚著。
世界有春光,有鳥鳴,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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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醉
小飲陳釀,酌以為樂。默獨台,悵幽音。既無孤語論高下,亦無對影話短長。
誰知有念,身飄心淡。展長天之雲兮神幻,平柴米之欲兮意亂。
鷗雁巡天,江河途海。唯山嶽恒遠,隻觀世事沉浮,萬物遷變。
杯中有物,心中虛然。呢喃做語,唏噓為言。
不應有醉,難述心喚。息息間望清濁,漫漫間觀聚散。
眸隨念行,山水自觀。
擇蛛網之輕而捉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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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花的十年
每年的此時,英國便仿佛成了水仙的花園。房前屋後,公園街邊,到處都有水仙生長。
生長的北方的人,對水仙的認識,往往隻是冬季室內水養的水仙。據說手藝高超的人,可以把水仙頭修成一定形狀,這樣養出的水仙,配上考究的水仙盆,會很有藝術感。
我粗人一個,卻也在國內曾養過幾次水仙。對於我,養水仙的藝術,其實跟泡蒜頭得蒜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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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花之園
友人把花園改種雪滴草,把園中的天竺葵全挖了出來。於是四大袋子,足有百十斤的天竺葵根莖,都送給了我。
我盡管是個糙爺們兒,卻也是喜歡花的。鴿溪本有很多這種開紫花的天竺葵。每年的花季,花園便紫花盡染。
這種天竺葵除了觀花,也是很好的覆地抑草植物。我倒喜歡這類覆地植物。低矮濃密的植株遮蔽陽光,其下的雜草便很難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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