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韻如藍

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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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老人家說過,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左右之分,我是同意的。大多數人都抗拒被貼上左或右的標簽,我倒不怕。我越來越相信,左右是個體的先天素質的一部分,是基因裏的無法改變,是宿命,是天意。左右與出身門第無關,與富貴貧賤無關,與社會製度無關,與文化背景無關。盡管左右之聯想常常與曆史事件糾纏,比如赤色革命或者法西斯暴力;又容易與政治體製牽扯,比[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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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15 19:31:23)
這是當年侯德建和程琳合作的一首歌,簡簡單單的歌詞,卻蠻有意思: "舊鞋子還沒有穿破以前,先別急忙著把新鞋穿上,老先生老太太都這麽說呀,現在的孩子們不會過生活... 新鞋子縫好了不穿為何,等等等過兩年又穿不下,小弟弟小妹妹都這麽說呀,青春的好年華不能錯過..." 在清理地下室,為即將開始的裝修做準備的過程中,我這個固執的"老先生老太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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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是中國人的信條。我們兩家都知,石婆婆對我們何止滴水之恩!她曾經帶著小阿玲顛簸著去到鄉下,看望困境中的父母,一解他們的相思牽掛;我媽媽要帶學生下鄉勞動,她痛苦無奈地站在路邊哭了一場,最後還是走到石婆婆家,留下了妹妹,才放心地帶走了我。 在西風東進,"資本文明"橫掃一切的現代,在各行業走向規範化,製度化的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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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婆婆靠幫人帶孩子來貼補家用。但是我記憶裏好象她隻帶過兩個孩子。除我之外,其實另一個孩子跟她發生的生命聯係更為緊密。我管另一個孩子叫阿玲姐姐。我是被母親早送晚接,天天回家的。而阿玲則常年住在阿婆家,幾乎成了寄養了。 後來我才知,原來阿玲的父親母親被下放蘇北農村,他們隻好把唯一的女兒托付給阿婆。阿玲的父親叫呂健軍,是作家,詩人,筆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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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爺爺坐擁兩個家了。想必那個原配等丈夫等來的也是傷心吧,當然不能怨她!沒有人生閱曆的我聽石婆婆講苦難,隻會照搬階級壓迫理論。我認定石婆婆是勞苦大眾,而石爺爺就是黃世仁般的敵人。其實石爺爺不過一介城市平民,哪裏享受過半點統治階級的權貴榮華!也許正因為他自己就是夾縫裏的小人物,嚐盡世態炎涼,又沒有知識幫助心靈提升,又沒有宗教引領精神超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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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坐在低矮的凳上,雙手枕著阿婆的膝蓋,仰麵聽她講述"家恨家恥"的時候,"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是唱響在我耳邊的伴奏。 日寇肆虐中國的八年終於結束之後,南京城裏出現了一個新的族群,叫做"抗戰夫人"。石婆婆就是其中一員,我們院裏操四川口音的程媽媽也是。她們都是當年那些拋家棄口,獨自逃生的男人們又在後方新娶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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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婆婆家是名副其實的市井人家。一間隔成了三進的平房,就在大馬路邊。最外麵的房間有飯桌和小板凳,往裏中間的小隔間是石爺爺的臥房。這中間房還有個閣樓,踩著活動木梯上去,隻能坐躺的高度,是他們的兒子福生睡覺的空間。我長大後去石婆婆家玩,總覺得那閣樓神秘,很想上去一睹究竟。又象大哥又象小叔的福生鼓勵我,我終是不敢。我平衡差,活動梯子單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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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保姆阿婆姓石,她的丈夫姓尹,但我家卻是秉承一慣的沒規沒矩,逆舊式或西式稱謂而行之,稱阿婆為石婆婆,偏讓阿公隨妻姓,張口閉口叫他石爺爺。 我出生時是個健康可愛的寶寶。在我不到一歲時父親從工作的山西太原回南京省親。他和母親歡歡喜喜地抱著我到南京長江大橋遊玩。年輕夫妻太過興奮,不慎讓我著了江上風寒,得了百日咳。我病得很重,父母親懊悔[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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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22 05:18:48)

曉波走了!可惜我同其他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的中國人一樣,並沒有在他活著的時候給予他哪怕星星點點微不足道的精神和道義上的支持。一路走來的近30年,時代於每個拐點的意想不到的走勢把我感歎得一楞一楞;我也一再在迷惘和糾結中被迫調整自己的認知和理念;不得不承認,如果命運眷顧,我多半不會拒絕成為精致的利己主義者;更甚,每當我厭惡西式頹廢時,也會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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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08 09:03:42)
越來越西風不相識了!啥子叫個甜心,麽子喊個蜂蜜哩!唬人麽不是!咱老祖宗說的沒錯哩---那人是"挨千刀"的哩! 相敬如賓硬是行不通哩,舉案齊眉那是夢裏上西天哩,靈魂伴侶那是玄得沒邊兒哩,共剪西窗那是哄三歲娃哩,知書達理那是秀才遇到兵哩,與子偕老那是大話說得太早哩! 莫名其妙又開始拉長了臉哩,不明不白又玩起說話嗆人哩,俺忍著哩,修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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