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插隊的宜川縣從方言上說接近關中,與延安及其以北截然不同,但在地理上深入黃土高原,靠近陝北,行政區劃歸屬延安地區。於是六九年初北京知青到延安地區插隊便將海澱區的部分學校放到這裏。剛到宜川,跟去延安的知青比,我們有矮人一截的感覺。因為這裏不在毛澤東當年的勢力範圍內,不是響當當的“老區”,不是三十年代的知青和六十年代的知青們向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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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曹操墓的消息宣布後,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不僅學術界積極討論,網民們也反響熱烈,話題焦點集中於真假的爭論上。在電閃雷鳴、刀槍並舉、戰火硝煙中,我忽然失去了對曹操墓的興趣,轉而關注起爭論暴露出來的其它問題。
時下的國人有個已經根深蒂固的思維習慣,凡事都喜歡唱反調,特別是懷疑所謂的“定論”“鐵案”。這種習慣的形成有曆史和現實的多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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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底,安陽首先放個大炮仗慶祝一下,成功地抓住了世人眼球,已經有人興奮地把未來幾個億的年收入放進當地旅遊業的口袋裏了。然而掃興的是,國內偏有些人不湊趣,左不信,右質疑的。弄得地方官員也按捺不住,撂下酒杯出來亮相證明學術問題。
曹操墓的真假是非,如無新的直接證據,大概會像許多學術問題一樣,將長期各持己見,爭論不休,繼續列入中國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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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個時代的所有事情都被懷疑一樣,自從宣布發現曹操墓後,網上彌漫著一片不信任情緒。僅就公布的情況來看,有些與史書記載吻合,有些則不一致。比如曹操曾明確表示,死後薄葬,不得陪葬金玉珠寶。該墓多次被盜,但仍然殘留精美玉飾,可知完好時的豐饒。當然可以說曹丕有孝心,不忍老爸寒酸地下。曆史上不遵遺囑的大有人在,算不得什麽。一些學術界人士也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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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一進入十一月,年底密集的幾個節日便依次來臨。與各個廠家招徠年度最後生意的吆喝聲同時出現的,是傳統的聖誕歌聲。
我是來美國後才聽到各種聖誕歌聲的。最初幾首飄入耳中,盡管我還不懂歌詞,但曲調旋律已然沁潤於胸,並漸漸膨脹,不知觸動了那條心弦,引起共鳴,久久沉浸在餘音遺韻中,仿佛靈魂被牽走,忘記了一切。那不是陶醉,而是魂魄飛升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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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美國後,幾經搬遷,結識了不少鄰居。其中有國人,也有美國人;有年輕人,也有老人;有正在工作的,也有已經退休的。我們相處和睦,有些還是不錯的朋友。其中最難忘的,是舊日鄰居何伯伯。十幾年前,我們買了第一所房子。這是一個新社區,開始左鄰右舍都是美國人,雖說他們見麵必主動打招呼,時常還聊幾句,顯得熱情友好,但總覺缺少什麽。過了幾天,下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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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問我,是否知道國內考古的最新重大發現?我一向糊裏糊塗,蝸居陋室,在網上三天打,兩天曬的,耳目不聰明,真不曉得考古界的動向,忙問有什麽新聞。人道是找到了168片春秋時期記載完整的孔子臨終遺言的竹簡。我一驚,光孔子大名已足以震憾半個地球,更何況還是“臨終遺言”,而且“完整”!誠如是,確為極重大發現。就算和老百姓的生活遠了點,卻是學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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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上映前後,關於世界末日的陳年古話又被人們拾起,議論聲嘈嘈切切充斥了每一個角落。
用不著巫師預言,誰都知道,整個自然界有生有死,沒有哪樣東西有特權可以永生。即使沒有外力作用,我們腳下的地球也會逐漸寂滅,分解為無數壯麗的流星雨去裝點深邃的宇宙。
世界末日何時到來?它將以何種方式結束生命?依目前的科學水平,尚無法準確預測,古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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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血腥的將軍和字晶句瑩的詩歌好像很難連在一起,勉強配對,怎麽看怎麽像是硬搶來威逼成婚的。就是因為不和諧反差大,所以隻要有幾句上口的詩,就能在曆史上多如過江之鯽的將軍中,嶄露頭角,提高知名度,或讓人刮目相看,或貽笑大方。
我讀詩較晚,到陝北插隊才開始接觸。從小受的教育和好勇尚武的男孩兒習性,都讓我有一百個理由看不上花間詞、婉約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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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川城郊,賀蘭山下,有一座著名的西部影視城。凡是到此參觀的人,無不知那裏是成就了《牧馬人》《紅高粱》等奪標的福地。然而,隻有極少人知道,就在距此幾百米處,曾經是一個女孩短暫的葬身地。
影視城是在明清軍事要塞鎮北堡的基礎上修建的。隨著時代發展,民族融合,屯兵駐防的意義逐漸減退,轉而興起牲畜飼養放牧。不過放牧者依然是軍隊後勤係統的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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