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留下的痕跡,風帶走的傷痕

當風輕撫過帶刺的玫瑰,你看到風吹花瓣留下來的痕跡,卻未曾留意風的身上被劃出了斑斑傷痕
博文
喬遷新居,急需洗衣機烘幹機,正趕上有畢業學生在賣一套九成新的,比SEARS賣的新貨便宜一半,能省下三四百。考慮到兩年內會搬家,隻需一套權宜之機,便決定買下。於是,從賣機器的MM家拆卸,裝車,再搬到自己家,便成為了一項MissionImpossible,硬著頭皮,上啊!(我指腦門上的頭皮)我也是吃人奶長大的,雖說身上肉不少,可都長在沒啥用處的地方,對洗衣機烘幹機的[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8)
(2005-05-31 07:00:44)

昨天在單位加了一天班,晚上才九點就陷入半昏迷狀態了,摸到床上倒頭就睡,貓叫不動、尿憋不起,睡得那叫一個執著。早晨一醒,抹了把口水,伸了個有床對角線那麽老長的懶腰,身上的幾根棒槌幾個球兒精神抖擻地那麽一挺——唉喲,壞了壞了,睡落枕了!洗漱、梳頭、刮胡子、穿衣服,我就跟個智能人(或者僵屍)一樣僵著脖子在屋裏橫平豎直地走著,每次拐彎必定[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7)
(2005-05-30 14:39:16)

剛發現,包子這玩藝兒做一回可以吃半周,剩下那半周煮煮麵條子炒個米粉什麽的就湊合過去啦。一口一個,一口一個,一口一個......還是不夠大,懷念一口半個的那啥啊......新院子挺大,一片大開窪,挺想種點啥,怕不長掰瞎,隻能流著哈喇,懷念美味絲瓜......[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3)
麵罩戀人(二十五)我徹徹底底地僵住了,從頭頂到腳底,身子繃得就像隻豎著串在燒烤簽上的蝦。我的老家是個愛刮大風的城市,有時上下班這一路就能存下滿鼻子滿嘴的灰,所以馬路上常能看到戴著白口罩騎自行車的人,卻決不會有人到了屋裏還不摘下來。除非——他有SARS!我感到背後的汗毛像貓一樣根根立了起來,站在門口進退兩難。“進來吧,我沒傳染病!”那人的[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9)
麵罩戀人(二十四)我和祝鵬都乖乖地不作聲了,好像被媽媽訓斥了的孩子。兩個男人的爭吵爭鬥常常因為一個女人而起,卻也可以被一個女人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弄得像微波爐裏的黃油條一樣老老實實地軟下來。史歌沒再多說,依舊是用胳膊擋在眼睛上。我看不見她的表情,從她胸脯隱約起伏的頻率判斷,她的心裏應該並不平靜。最難堪的自然是我,我本來沒準備向史歌表[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0)
麵罩戀人(二十三)我衝出大樓,外麵正飄著毛毛細雨。正是下班時間,4-waySTOPsign的路口排起了東南西北四條龍。校園就是校園,每輛車都彬彬有禮地你讓我我讓你,反倒把交通堵了個嚴嚴實實。我當即決定跑到醫院去,這條路堵得能讓我心肌梗塞。一邊跑我一邊嘀咕史歌的情況,先是擔心著急,然後開始生氣。史歌應該是今天在實驗室幹活時受的傷,難道是從梯子上摔下來[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2)
麵罩戀人(二十二)是啊,史歌,你是夠不平凡的,我心裏有點泛酸地想道。就為了這個“不平凡”,跟吳家哥哥悔婚,跟父母親戚決裂,喜歡的人偏又出了車禍,誰也求不上隻能自己玩命掙錢。你不走陽關道,偏走獨木橋,就因為大家都去走了陽關道是吧?其實陽關道有陽關道的好處,頂多路上的風景差了點,最後還不是一樣走到另一頭?如果是我,大概早和眾人一起去擠[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1)
麵罩戀人(二十一)史歌麻利地洗菜切肉,我來到廚房轉悠了一會兒,假惺惺地問了句要不要幫忙,然後就兩手往口袋一插,靠在冰箱上跟她聊起天來。史歌也不嫌我煩,大概隻把我當成另一個平時沒人聽他說話的孤寡老太婆,手裏不停下,嘴上陪我說說笑笑。原來她這樣起早貪黑地打工也是幾個月前才開始的,不禁讓我聯想到她未婚夫的那場車禍,也許是沒有醫療保險,正[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1)
麵罩戀人(二十)送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去跟她未婚夫見麵,然後在樓底下等他們甜蜜蜜地把情話講完,感覺有點像一頭肥豬自己叼著殺豬刀使勁白咧地往屠宰場裏衝。我摸出根煙點上打發時間,女人嘴裏的“五分鍾”隻不過是個口頭語,誰要是真拿那當成三百秒鍾誰才是大傻子。這個“五分鍾”一般相當於二十分鍾到一小時,因人而異,史歌是個利索人,我估計二十分鍾差[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2)
麵罩戀人(十九)我趕到時史歌的車已經被推上了便道,她正坐在便道沿上雙手托著腮幫子眼巴巴地盼著我來,遠遠看到我像見了救星一樣又是揮手又是蹦腳的。“怎麽了?”我幫她把車前蓋掀了起來,很內行似的這兒碰碰那兒摸摸,“不是電池吧?”“不知道,我開著好好的就停下來了,怎麽給油都不行。正好是在路口轉彎時,橫在馬路中間堵了兩條lane,急得我差點哭出來[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2)
[1]
[2]
[3]
[4]
[首頁]
[尾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