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迷五色,心空四象

一生負氣成今日,四海無人對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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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3-31 15:18:48)


整個春天
蜜蜂在不確定的風裏惶恐傍晚,黑暗從海子的麥地升起
你用一隻童年的火柴盒
為螞蟻舉行隆重的葬禮
桃花和流水,要怎樣抵擋
讓我們用詩歌說話
並以酒精的名義起誓
苦難有多少個層次
幸福就有多少種突圍方案
被無止境的光束照亮
或進入永恒的夜巡
鋼琴和吉它的反光
在我膝頭跳躍
憂傷的泛音,圓黑禮帽
鼓手鎏金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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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三月,紀念一個叫海子的詩人。海子:1964年3月26日-1989年3月26日)
春天是荒蕪在古詩文裏的一口深井。我彎腰汲水,耗盡積攢了三季的力氣,卻還是,兩手空空。
身後那座經年累月的廢園裏,幽冷的陽光,此刻,跟薰衣草、迷迭香、黑玫瑰一起,正隱約著、開得興高采烈。魅惑的溪流,從清晨到黃昏,穿過畫眉鳥兒歡快的歌聲,無休無息地流淌著那個有關豐盛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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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三點,我的船
駛過你的海我看不清你的容顏
我看不清月色遽逝
我看不清緩慢灰暗的暖化
礁石形跡可疑
你安靜地躺在波濤之上
身邊的水域空空落落
你還好嗎?水手
你在夢鄉等誰
你為什麽長久地低泣
海麵吐納冰冷的呼吸
牡蠣,島嶼,最陌生的愛人
給睡神一點暗示,丹尼男孩
風笛呼喚,鍾鳴聲催
秘密隻是洋流內在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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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在周末,常用的電腦掛了。木馬和惡意插件們在潮水般的殺毒軟件麵前毫無懼色、越銼越勇。左右也是束手無策,一氣之下我幹脆當駝鳥,拎了本書去泡吧。這家叫“盲虎”的酒吧,四壁圍著木板和石頭,臨街開了四五扇窗,連窗框也是大片原木的,星期天的陽光從外麵悄悄照進來,無比柔和。“盲虎”每天供應的特色啤酒不下五十種,都羅列在吧台後麵的三塊黑板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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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當一回標題黨,嗬嗬:)其實,文懷沙的年齡,關我什麽事?不過是當我看見朱季海的名字卷在這段公案中時,想起了一些往事。現如今流行用“最後”作修飾語,比如“最後的貴族”、“最後一個太監”、“最後的母係氏族”、“最後一個莫西幹人”、“最後一個女土司”、“最後一個地球公民”……還有“最後的沃氏三趾鶉”什麽的。如果用“最後”去修飾朱季海,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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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3-03 13:56:05)


見過這麽另類的墓碑嗎?就在紐約布魯克林的Green-WoodCemetery,嗬嗬
額是超級墓地發燒友,最近半年把哈德遜河穀的墓地逛遍了,拍了幾千張照片,可惜沒功夫整理。上麵這個墓碑上隻有一個名字:“A.G.Jennings”。連生卒年也沒有。
有人去深挖猛查了一番,結果發現AbrahamG.Jennings成立過一家做絲綢花邊、鑲邊、發網等的公司,辦公室在曼哈頓,工廠設在布魯克林。他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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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雖不景氣,但紐約客的幽默仍在:
這家店在Broadway上,靠近UnionSquare。再來一張,大家看了笑一笑,希望你一天都有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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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舊作相悼,也懷念這幾年逝去的親人朋友……
佛前
某夜,在燈下看一位朋友畫蓮花。用了極冷的色調,筆觸到處,仿佛真有水在那兒無聲流淌的那種。菡萏香幽,一時間竟不覺神遠了。畫畢,見他沉吟深思、琢磨倒底在畫卷上題些什麽清辭麗句為佳,不覺就脫口建議:“何不題作‘佛前’”?
“何解?”
“不都說在佛前苦求五百年,隻為一朵相知相契的青蓮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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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2-27 21:48:24)


頭天剛下過一場薄雪,陽光照在人行道兩側沒來得及融盡的灰黑積雪上,照見一片狼藉。冒失的車輪不時濺起泥漿,砸得路邊踮腳走道的行人躲閃不迭。
那個周六正好是愛爾蘭人的“聖派屈克日(St.PatrickDay)”,穿上一件綠襯衣,戴一對翠綠的三葉草耳環,便去了鎮上的“苜蓿酒吧餐廳”湊熱鬧。
那家愛爾蘭酒吧平時用餐的人並不多,吧台總是十分安靜地出售健力士(G[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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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世界有十三月的話,它一定跳出三界外,不在規矩中。
我聽說十三月裏的花從不凋零,愛剛種下就開出了傻傻的快樂。時間不緊不慢,人人理直氣壯間接偷歡或直接傷情,所有的結局都意義不明曖昧歎息,然後零零星星飄作風煙一抹。
我還聽說若在十三月,你可以愛得很無辜,也可以恨得很決絕。可以全心全意萬分投入義無返顧顛沛流離,也可以磨磨蹭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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