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廁所成了傳遞“秘密”的場所別看在“監獄”裏,我們天天忙極了,小紙條暢通無阻地傳遞著。要不是後來被看守發現,成了我們的罪證,這些小紙條也不一定能保存下來。小紙條什麽紙都有,有的是煙盒印花,有的是報紙白邊,管它什麽樣的紙,卷成卷,都用來傳遞“情報”。為了多寫一些字,鋼筆尖反著用,這樣筆劃細。小紙條一個兩指寬,密密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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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莫須有的“八一六黑會”1967年8月17日,八一廠木工張某某寫了一個揭發材料,有鼻子有眼。8月16日零點10分到3點20分,他爬上一棵小楊樹,看見廠長陳播潛入導演馮毅夫家,召集馮毅夫、嚴寄洲、王冰、張加毅、蔣先德等12人開會,策劃武鬥,並陰謀在武鬥中尋釁殺害造反派勤務組的甲、乙、丙等20多人,製造流血事件,陰謀奪權。還說張加毅等人是“反動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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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押到甘肅天水挨鬥三個月1966年9月30日,為在國慶節前把我們這些“黑幫”趕出北京,武裝押送我們到位於甘肅天水的蘭州軍區步兵學校。那時流行“四類分子”(地主、富農、反革命、壞分子),我們算“四類幹部”、“反革命”,敵我矛盾,聽說準備把我們集中起來送到新疆大漠終生勞改。人到這一步,隻能聽天由命,也豁出去了。我們坐的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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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點名批判八一廠的軍事電影
山雨欲來風滿樓。1964年,八一廠的故事片就走到低穀,人員增加很多,卻隻拍了四部故事片。到1965年,廠裏主創人員已經人人自危,江青調看了建國以後拍的軍事題材電影,幾乎都被點名批判。分為四類,一是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毒草;二是宣傳路線錯誤,為反革命分子翻案;三是醜化軍隊老幹部,寫了愛情;四是歌頌中間人物。
包括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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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卯年大年初一,看財寶吃puppoccino的饞樣,萌翻一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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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了,兔年玉兔來敲門。
(舊金山碼頭上為迎兔年的雕兔)
凜冬散盡,星河長明。
財寶祝願新的一年,萬事順遂。
煙火向星辰,所願皆成真。
新的一年,願你我赤誠且勇敢,欣喜也在望。
一歲一禮,一寸歡喜,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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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頻繁調換《南海長城》的演員江青對樣板電影《南海長城》管得很具體,她常常信口開河,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說過的話,轉眼不認賬,甚至可以說是敵人造謠。特別是在男女主角上,一天三變,一會兒一個主意。《南海長城》中的角色,換了30餘人次,每次變動都記錄在案。攝製組向我提出不同意見,我自己還一肚子苦水呢,也不便更多解釋,隻能說:“這都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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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一口咬定我是“反革命導演”文化大革命開始我還平安無事。為什麽我“落伍”了呢?後來才知道,原來我是“樣板電影”《南海長城》的導演,江青是該片的藝術指導,這樣我算和江青那裏有“熱線”通著,造反派不敢動我。但不打倒我,與我關係密切的編導也不好打倒。於是造反派大造輿論,說我散布江青在上海“怎麽怎麽”。真是哪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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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八一廠掙錢發薪搶拍《哥倆好》
我回到八一廠,距離1962年過年隻有一個多月了。廠長陳播對我說:“快過年了,廠裏計算了一下,明年要等到電影《東進序曲》發行後才能有錢發薪金。可《東進序曲》要到明年4月才能完成後期製作,明年3月廠裏就發不出薪金了。你是快手,希望你找一個容易拍攝的本子,明年3月拍出來。”
八一電影製片廠按企業管理,要自己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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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一說八一電影製片廠和我
1951年3月,中國人民解放軍總政治部根據和平時期建軍的需要,決定在軍隊序列內建立電影製片廠。經中央人民政府文化教育委員會審議批準,暫名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總政治部軍事教育電影製片廠。籌備委員會的主任委員是陳沂(著名作家、總政治部文化部部長,1955年少將,1957年被打成右派),副主任委員是汪洋(北京電影製片廠副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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