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大家在一起喝茶,善轉師邊泡茶邊說:我新學泡茶,水平不高,不過呢,泡的再不好,善修師也不會說什麽的,他永遠是如如不動。
這時候一種茶喝完,善轉師就問一起喝茶的善覺師:換什麽茶?
善覺師答:你看著辦吧。
善轉師就把兩種茶混到一起,善覺師喝了一口,作難以忍受狀。
善轉師就先講了一個故事:說有個人上廁所,看到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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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師兄看著書架上的“藕益大師全集”感歎道:這麽多書,是怎麽寫出來的啊!(全集二十冊)
善修師:東寫一點,西寫一點,就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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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雨停,中午就有工人上山幹活。找過去自己睡的床鋪鋪的草墊子不見了,就來找善修師。
善修師告訴他自己再想辦法,他卻不明白,不依不饒不停的問草墊子。
善修師忽然展顏一笑:換別的吧,草墊子現在已經不流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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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看來,出家人跟自己仿佛是兩個世界的人,輕易不敢放肆,自然更是不能亂開玩笑的。不過,其實大部分出家人都很隨和,尤其大乘佛教,講究度化眾生隨順眾生,除了修行方法上有特別要求的,一般來說都比較容易相處——好相處歸好相處,真講究起規矩來,還是非常謹嚴的。
當然,在家人確實應該禮敬出家人,隻是這個禮敬體現在內心的敬重與禮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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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跟一位朋友電話,答應今晨禮佛百八次回向給他,於是早起半小時到禪堂,拜後甚覺寬慰,遂決作為定例,每天都如此實行。
倒不是專門為了這位朋友,其實在廣州法會時,慚愧於自己的業障深重,就已經發願,一是要早起用功禮佛打坐,二是過午不食。跟師父說時,師父回答,我們四點半起來已經不算晚,可以斟酌,過午不食倒是無妨,他年輕時曾經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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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這件事,引起很多朋友的關注,惋惜不解者有之,疑竇叢生者有之,關心愛護者有之,歡喜讚歎者亦有之,本來是一件自然而然的小事,有了網絡的催化,反而變成了不大不小的問題,倒是我沒有想到的。
住山以來,有不少朋友來問各種問題,無奈之餘,也頗有感喟。恰好有朋友建議,幹脆你寫寫山上的事,滿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吧。
那就隨順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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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有段時間沒有好好賞過雨了。
似乎也不是沒遇到雨,回想起來,隱隱約約的,記憶裏有過雨的痕跡。隻是,行色匆匆的腳步裏,過於專注的生活中,一直沒給心愛的雨多少空間,仿佛人群中的一個背影,待你注意到時,已經掠過你的視線,逃出了你的視野。
住山已經不少時日,早知道此處的雨水較多,卻一直以為,南方的雨,不是黃梅天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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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上洗手間,看到放衛生紙的盒子,轉軸的地方,被印上了一張笑臉。
圖案很簡單,不過是幾根直線加曲線。
雖然睫毛長的過分,嘴角撇的有些厲害,卻還是很可愛的樣子。
為了這無意中的發現,我緊繃的臉,不由得鬆弛下來,也禁不住微笑起來。
本來是個不會有浪漫的地方,卻因為這偶然的邂逅,變得溫馨而可人。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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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不少日子沒冒泡兒了,總是有朋友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還有朋友擔心我看不了國外的網站,專門把博客裏的跟貼發到我信箱裏,讓我覺得很慚愧,自己不過是惰性懶筋兒,卻有勞大家惦念,實在是愧對諸位啊!
這幾個月發生了太多的事,總是在計劃沒有變化快中應接不暇,紅塵俗事之纏人熬人,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說的清楚。
先是折騰回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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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這陣子在放梅蘭芳,大家談的,也是梅蘭芳,很可惜,我們身處國外,又一次沒辦法恭逢其會,隻能隔岸觀火臨淵羨魚,看別人開心瞎聊的同時,在旁邊陪陪笑了。
想起在國內的時候,一才女說起看電影:嗯,梅蘭芳要下個月才演,你看不到了,啊嘎嘎嘎。。。
我隻能大眼瞪小眼,看人家小人得誌做誌得意滿狀——唯一能希翼的,就是陳饅頭大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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