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車在午夜的北京街頭,忽然無意中哼起了“輕輕踏在月光裏,好像在你心事裏”。 好美的歌詞,好美的旋律。 那天朋友的qq忽然打出這句歌詞,忍不住問:很美的句子,你寫的? 朋友笑:這麽熟的歌你都不記得啊? 慚愧慚愧。 一查,原來如此,確實應該慚愧啊。。。
早上打車打不到,怕耽誤事兒,就直接騎車得了,時間有保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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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個夢。 夢裏的自己,算是正麵人物,與日本鬼子鬥。 忘了是地下黨還是正規部隊,因為記得的部分,是抓到了一個俘虜,在一個半似好房子半似土房裏審訊。 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年諜戰片太多,雖然隻看過一部潛伏,卻難免潛移默化的緣故。 ——也可能是聽老薩講打鬼子故事聽的太多:) 夢裏的過程也算精彩,敘述出來也差不多是部電影的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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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今年的春天,似乎比往年稍冷一些。 到家已是淩晨,換了衣服,忽然覺得有些冷。 嗯,是窗戶沒關。 這樣的情況,以前開玩笑泛酸的時候,就掉書包說是“春寒料峭”,再酸一點就是“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 回家而沒有繼續玩兒,是為了早睡,因為要早起有事兒,卻發覺,還是要寫些文字,好讓心情平複。
今夜記念張國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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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跟一位很久沒見的朋友見麵。 約好了在銀錠橋。 到的時候,陽光正好。 她背對著我的方向,站在橋中間。 長發披肩,裙裾飄飄,身邊的人川流不息,隻有她挺立不動,仿佛鶴立雞群。 我忍不住欣賞了一會兒,才走上前,微笑著道一聲:好久不見:)
曾經一度,她說想出家。 因為經曆了太多情海波瀾,苦難重重,於是厭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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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窗的書桌
到朋友家做客,發現她的書桌變了位置,就問:怎麽變了? 哦,前兩天弟弟過來,看著不順眼,就幫我動了動。 現在的書桌,擺在靠牆的位置,原來則是擺在窗邊。 現在的位置,抬頭是一麵白牆,不知道為什麽要這麽換。 當然,那是別人的家別人的自由。 嗯,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我就不喜歡書桌對牆,在條件允許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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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聞微風過窗欞,展眉焚香自不同。閑來小坐春光外,暗室無聲覺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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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打牌打到午夜,在回家的路上,不由得跟朋友感慨:有沒有發現精力不如以前了啊? 朋友如何我不知道,反正我自己是深有體會了。
比如那天打牌,後來就有些頭昏腦脹,再沒有當年玩俄羅斯方塊三不沒睡覺還能考試的本事。
前些日子喝多了,也發現水平大不如當年——不是酒量(本來酒量就不怎麽樣),而是恢複——年輕時候喝的再多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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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個人造糾結故事,就想起了另外幾個,寫下來,好玩一下。 最經典的,可能就是那個落水救誰的問題了。 老婆跟媽媽掉水裏了,救誰? 當然這個問題發問者要是老婆才有意思。 後來江湖上出現了很多解套方法,有的高明有的糾結依舊,不過看得出,被問的男同誌們都有些腦門子冒汗,充分證明了女人出此題目的睿智與自我毀滅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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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無主,翩翩數片雲。
閑看溪水綠,風來自入林。
苔厚映纖足,草淺拌羅裙。
不辭蒼山遠,隻為忘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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