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我寫過一篇文章,懷念一個和我一起讀了初中高中的小男生,和那些小貓小狗似的純純淡淡的日子。
回上海以後,聽好幾個同學說起那個男生,說是做得很好了,非常忙。臨走前他打了電話來,說是在北京,第二天回來,後來我也忙著看親戚,他也忙,最後就在我離開的前一天,在我家門口,他匆匆來和我說了幾句話。
那天下午,走出新村門口,看到了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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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整個冬天漫長而痛苦的審核,在看病人的間隙,還要不斷地回答IRB的繁複無比的問題,根據那些詳細的要求來來回回的修改,我的臨床研究課題終於通過了,可以開始recruit病人了.對大牛們來說,這個根本不算什麽,但是對於我這個醫學臨床本科畢業,沒有一點研究背景,用英文一點點從頭開始寫一個研究申請,真的好象是生了個孩子,嗬嗬。Mentor大叔很放手,趣味昂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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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上一直在準備明天的presentation,每兩個禮拜每個fellow都各自分配一個topic做presentation,我因為今天忙著看consult,一直到晚上才準備presentation,下班之前匆匆忙忙看了一眼topic,然後回家準備了。
現在十一點多了,我心血來潮查了查醫院的email,有明天的presentation的confirm通知,仔細一看,大驚失色,我準備了別人的topic...暈死了。
這下要挑燈夜戰了,鬱悶鬱悶,怎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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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晚了還在辦公室忙碌,白天看會診的時候,一個藥沒有及時給,主治指出了,雖然沒說什麽,但是心情不由得地低落。回美國以後一天都沒有休息過,一直在值班,真的很想家。行李都沒有理,沒有時間,也怕自己難過。
調節一下心情,貼篇以前寫的文章,送給爸爸吧。
2006-06-2921:08:06
我是獨生子女政策的第一代,沒有兄弟姐妹,父母女兒的三口之家,少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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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上海後,第一件事情,是去給奶奶上墳。奶奶安葬在上海的奉賢郊外,原先偏僻的農場,現在改繕成了價格不菲的墓園。
清明已經過了,但是去的路上,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走在墓園裏,心裏害怕而又悲傷。上次回國的時候,奶奶把上海灘的DVD給我讓我在家裏看,把納著密密底線的棉拖鞋塞給我讓我回家穿,眼神已經模糊的她,卻遠遠在樓梯上就聽到我的腳步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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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東-濱江大道
誰說上海沒有藍天,鐵證如山,嗬嗬。
濱江大道剛建成的時候,人很少,隻有星巴克孤零零的。以前很喜歡逛這裏的正大廣場,人少,東西豐富精致。這次去,徹底被雷到了,密密麻麻的商店和人,往日情景難覓。
江邊有個小帥哥在唱歌,雖然歌都很新,沒聽過,但是遠遠聽著,伴著江風,很悠揚動聽。
瑞金賓館
瑞金賓館大部分都在裝修,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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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星期稍縱即逝,其實已經實在吃不下什麽了,但是最後一天,還是帶爸爸媽媽去吃了一頓晚飯,感謝他們辛勞地款待我。我隨性做出的回國度假的決定,爸爸媽媽卻前前後後忙碌了一個多月。
選的飯館,在紹興路27號,據說是杜月笙四姨太的公館,幾經易主自然早已經和舊主沒有關聯了,隻是舊公館的風貌尚在。
紹興路就在我原先工作的醫院邊上,一條很小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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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偶然地發現這個地方。從拙政園出來的時候,烈日當頭,饑腸轆轆,四處環顧茫然,爸爸勇敢地問了維持交通的糾察大叔這裏有何打尖之處,他很淡然地說,吳門人家吧,就是要走點路。
吳門人家藏在深深的小巷中。走近了,才發現氣質很不同呢。
點的冷菜,白斬雞,毛豆和糖藕,都是我在美國無法品嚐的鮮味。
蝦仁鍋巴。
鬆鼠鱖魚,響鱔糊,和魚圓蓴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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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海回來以後,就連著值班,連倒時差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白天疲倦不堪,淩晨卻默默地看著窗外晨曦漸漸染上樹梢。
今天下著大雨,雷聲轟傳,電腦上查了list,沒有新病人,老病人也穩定著(knockonwood),就懶懶地起床洗澡,然後站在窗邊發呆。雨水夾帶著青草的味道,迎麵撲來,沁人心脾。
在上海的幾天,氣溫驟升,潮濕炎熱,習慣了美國北方小鎮幹爽的氣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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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因為世博會,到處是人潮洶湧,加上氣溫驟升,回國後的幾天,都懶得出門,實在是不願意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揮汗如雨。但是生性好動的爸爸總是很不甘心,每天都慫恿我一起出去逛逛,我知道他是實在珍惜跟我在一起的時刻,希望每分鍾都是充實而值得回憶的。我想了半天,跟爸爸說,咱們還是去蘇州吧。
蘇州對我,還有很多江南長大的人來說,都是一個留下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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