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鄉背井

我曾是上海電視台“生活之友”“女性世界”的製片人和編導. 現在生活在美國,丈夫是美國人,大學教授。網絡文學是我晚年得好朋友。.
博文
“唉——,芙蓉男朋友的生活態度,讓我想起我在日本學習期間結識的一個中國女性,她的名字叫萍萍。”小草說,“我認識她是在一次從大阪返回上海的輪船上,那時,她已經與一位日本職員結婚四年了。在船上,萍萍告訴了我有關她和她丈夫的故事。”“萍萍是一個從中國去日本讀大學院的研究生,在一次地區組織的聚會上,她認識了她現在的丈夫,他的名字叫小山,是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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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這麽一說,我倒覺得挺羨慕你的,那就快考慮結婚吧,別讓其他女人把他從你懷中給搶走哦!”百合又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喂,你怎麽像牆頭草啊,東搖西擺的沒主意。”梅花帶數落地口氣對百合說,“我最不喜歡這種男人,一股娘娘腔,整天想著,盯著,為節省幾個小錢。這是大男人做的事嗎?沒誌氣,沒大誌!跟著這樣的男人,你一輩子別想買車,買房,[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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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21 07:48:58)
我從加拿大嫁到美國,與一個土生土長的美國人結婚。不同的文化背景,不同的生活習慣,同居在一個屋簷下,難免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衝突”。第一次“衝突”發生在我結婚後的第一個星期。那天,丈夫去了學校。雖然,在婚前,我和丈夫定了君子協議,其中有一條是“男女平等,共擔家務”。但我想:丈夫是“全職教授”;我是“全職主婦”。他對我客氣;我也不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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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2003年,當我從多倫多搬往美國時,讓我最不能舍棄的就是我要告別我們的女子塾了。在六年多的移民生活裏,女子塾已成了我的宮殿,在那兒,我們是公主,是誰也不能冒犯的公主,我們都有一個昵稱,我叫小草,還有我的好姐妹梅花,牡丹,菊花,芙蓉,荷花,百合,文竹。。。最初,我們是在因特奈上相遇,交流的,然後,我們決定建造我們的女子宮殿,並定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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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父親去世後,哥哥在爸爸朋友的幫助下,去爸爸所屬的工廠當了工人;而母親卻一直沉浸在極度的悲傷和對父親的思念中。每天她一邊重新整理著她不知已整理了多少遍的父親的遺物,一邊流著淚叫著父親的名字說,“xx,你來接我了?哦,別走,等一下,我來了,我來了…”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是緊緊地摟抱著我13歲和6歲的弟弟跪在母親身邊,哭著哀求著:“媽媽,看看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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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有了我的博客後,不少網友訪問了我的私人照片網站,為我們留下了美好的祝福。同時,在我們互相郵件的交往中,我也收到了幾位女網友向我傾訴作為女人心中的委屈,煎熬,痛苦和疑惑的郵件,這不僅使我想到:發帖我的日記與女同胞聊聊知心話….2002年3月4日
多倫多的初春就像冬天一樣冷。今天剛上班,我就坐在社區信息中心辦公桌前,忙碌地做著報稅表。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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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裏,我們繼續著上午的談話。“Helen,不同的年齡,不同的性格,會有不同的舉止。讓你生氣的那些女同學也不是真得想跟你搶丈夫。”我竭力想把Helen氣憤的情緒拖回到平靜中來,這樣她才能理智。“起碼她們是想與我分享老公。”Helen憤憤地說,“為了她,昨晚我還與老公大吵一場。”看來要讓Helen消氣,實在得費點時間。“昨天班裏有個聚會,老師讓每人帶個食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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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母親去世了。每當我重新翻看那些從母親抽屜裏整理出來,帶回美國的舊照片,母親和我在一起生活的往事就會曆曆在目,好像母親就在我身旁。1967年12月的一個深夜,對我們全家來說,這是一個最陰冷,恐懼,悲傷,絕望的夜晚,爸爸走了,爸爸永遠地走了!病房裏,媽媽緊緊地抱住爸爸,不讓醫務人員抬走他,同時,她聲嘶力竭地反複哭訴著同樣的話:“你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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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31 08:37:02)
我是一個剛加入博客群才一個多星期的新博客,可是我真的是十分十分地喜歡它。怎麽說呢,當我剛走進網站門時,我就像一個初學走路的小嬰兒,搖搖晃晃地走進了一個色香味全的極大的免費自助餐聚會。雖然,在那兒老孺無欺,可是自助餐要吃得好而飽,全憑自己的本事。我太小了,太嫩了,試著踮起腳尖,使出吃奶的力氣,都還沒看清桌上的美食,就更不用說能把它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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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某一個晚上,我在MSNmessenger上遇到了我前夫的妻子,於是我們就聊了起來。她氣憤地告訴我,她已經很長時間和她丈夫分居,並打算離婚。因為她發覺他隻合適做情人,不配當丈夫,原因是他對情人比對妻子好。雖我不能溝同她的看法,但她的話勾起了我對十幾年前往事的追思….1991年某一個早晨,那是我剛從日本留學三年後回國,怕幹擾丈夫的休息,我選擇了讀報。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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