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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履行勞動改造特赦不殺人

yongbing1993 (2025-08-27 06:28:20) 評論 (1)
毛澤東履行勞動改造特赦不殺人






1975年,已經82歲高齡的毛主席突然問身邊的人:“功德林裏,還有國民黨戰犯嗎?”,“還有,主席。”工作人員回答說,“還有200多名頑固分子在那裏接受改造。”毛主席歎了一口氣,說:“關這麽久了,再頑固也隻剩一把骨頭了。他們老了,做不了惡了,都放了吧。”北京中南海的辦公室裏傳來一聲歎息,82歲的毛澤東放下手中的文件,向身邊工作人員詢問起功德林戰犯管理所的情況。當得知仍有200多名國民黨戰犯在接受改造時,這位操勞半生的老人當即作出決定:全部釋放,給予公民待遇。這個看似突然的決定,背後藏著二十多年的深思熟慮。1949年新中國成立時,如何處理國民黨戰犯就成為重要議題,共產黨內部爭論激烈,有人主張嚴懲不貸,有人建議區別對待。

毛澤東力排眾議定下基調:不殺一人,重在改造。這個決定既考慮到當時台灣尚未解放的現實,也顧及到國際社會對中國新政權的看法。被俘的國民黨將領們陸續被安置在功德林等管理所,開始接受係統的思想教育和勞動改造。

五十年代初期的改造工作並不順利,許多戰犯仍存有抵觸情緒,有的表麵順從內心不服,有的偷偷藏匿國民黨徽章。管理人員沒有采取強製手段,而是安排他們參與勞動生產,在工廠車間和田間地頭重新認識社會。隨著時間推移,不少戰犯開始轉變態度,原國民黨東北剿總司令衛立煌就是典型例子,這位昔日的“五虎將”在接觸新思想後,不僅公開支持祖國統一,還主動幫助其他戰犯理解共產黨的政策。

1959年迎來首次特赦,10名改造表現突出的戰犯重獲自由,這標誌著中央開始實施分批釋放策略。此後每隔幾年就有特赦名單公布,到六十年代末期已釋放五批共263人。

毛主席領導新中國,改造了大批日本戰犯和國民黨戰犯,並且有過6次特赦。

第一次特赦,1959年,對於經過一定期間的勞動改造,確實改惡從善的蔣介石集團和偽滿洲國的戰爭罪犯、反革命罪犯和普通刑事罪犯,實行特赦。首次特赦共釋放反革命罪犯和刑事罪犯12082名、戰犯33名。

第二次特赦,1960年,對於經過一定期間的改造、確實改惡從善的蔣介石集團和偽滿洲國的戰爭罪犯,實行特赦。本次特赦共釋放了50名“確實改惡從善的戰爭罪犯”。

第三次特赦,1961年,對於經過一定期間的改造、確實改惡從善的蔣介石集團和偽滿洲國的戰爭罪犯,實行特赦。本次特赦共釋放了68名“確實改惡從善的戰爭罪犯”。

第四次特赦,1963年,對於經過一定期間的改造、確實改惡從善的蔣介石集團、偽滿洲國和偽蒙疆自治政府的戰爭罪犯,實行特赦。本次特赦共釋放了35名“戰爭罪犯”。

第五次特赦,1964年,對於經過一定期間的改造、確實改惡從善的蔣介石集團、偽滿洲國和偽蒙疆自治政府的戰爭罪犯,實行特赦。本次特赦共釋放了53名“已經確實改惡從善的戰爭罪犯”。

第六次特赦,1966年,對於經過一定期間的改造、確實改惡從善的蔣介石集團、偽滿洲國和偽蒙疆自治政府的戰爭罪犯,實行特赦。本次特赦共釋放了57名“已經確實改惡從善的戰爭罪犯”。

這6次都是對“確實改惡從善”的戰犯實行特赦,而1975年這一次就沒有這個要求,因此屬於無條件特赦。

1975年2月27日毛主席批示,內容是釋放所有國民黨戰犯,並且是無條件的。

1975年公安部擬定一個名單,上報中央《關於第七次特赦問題的報告》。報告提出13人繼續關押,不能特赦,其中有周養浩、謝代生。公安部的報告經周恩來審閱後,送到杭州。2月27日,毛澤東在杭州看了公安部的報告和準備在人大常委會的說明後,做長篇批示:"放戰犯的時候要開歡送會,請他們吃頓飯,多吃點魚、肉,每人發100元零用錢,每人都有公民權。不要強迫改造。

都放了算了,強迫人家改造也不好。

土改的時候,我們殺惡霸地主,不殺,老百姓怕。這些人老百姓都不知道,你殺他幹什麽,所以一個不殺。

氣魄太小了。十五元太少,十三人不放,也不開歡送會。有些人有能力可以做工作。年老有病的要給治病,跟我們的幹部一樣治。人家放下武器二十五年了。"

1975年3月17日下午,“這次特赦釋放的戰犯共293名。其中有:蔣幫軍官219名,黨政人員21名,特務50名;偽滿戰犯2名,偽蒙戰犯1名。至此,在押的戰爭罪犯,即全部處理完畢。”

“遵照毛主席的指示精神,對這次特赦釋放的全部在押戰犯,每個人都給公民權;有工作能力的,安排適當工作;有病的,和我們幹部一樣治,享受公費醫療;喪失工作能力的,養起來;願意回台灣的,可以回台灣,給足路費,提供方便,去了以後願意回來的,我們歡迎。釋放時,每人發給新製服裝和一百元零用錢,把他們集中到北京開歡迎會,由黨和國家領導人接見,並宴請一次,然後組織他們參觀學習。”

“願意回台灣的,可以回台灣,給足路費,提供方便,去了以後願意回來的,我們歡迎。”

“我宣布,從現在開始,‘撫順戰犯管理所’撤銷了,改成了貴賓招待所;‘戰犯’這個稱呼也不存在了,你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是我們的同誌,先生!”一片“毛主席萬歲”的歡呼聲……被特赦人員心情激動,紛紛表示感謝黨和政府的寬大。

“被特赦釋放的人員在北京可以到工廠、農村、學校參觀訪問,……你們熟悉舊社會,你們可以回顧過去,看看現在,對比一下兩種社會,兩種製度。”“我國人民隻用了二十多年的時間,把一個貧困落後的國家建設成為初步繁榮昌盛的社會主義國家。我們再用二十多年的時間,一定能夠在本世紀內把我國建設成為社會主義的現代化強國。大家要同全國人民一道,為實現這一宏偉目標而努力奮鬥。”

黃維、文強代表特赦人員發言,他們說:“我們過去維護萬惡的舊製度,瘋狂反共、反人民,把中國拖到了絕境,罪惡滔天。今天我們被特赦釋放,獲得新生,並給予公民權和妥善安置,這隻有在毛主席、共產黨領導下的社會主義中國才有可能。我們一定不忘共產黨的恩情,決心努力學習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認真改造世界觀,為祖國的社會主義建設和祖國統一貢獻自己的力量。”他們十分激動,一邊念稿子,一邊帶頭喊口號。會議達到高潮。

毛澤東決定再給每個被釋放人員增加200元錢,100斤糧票。那時,中國工人絕大多數是二級工,因體製全民所有製、集體所有製,輕重工業、工種不同,在北京地區工資隻有35.5到43元不等,學徒工第一年隻有十幾元。那時的200元至少相當於現在的2000元。而許多地區一個農民一年的口糧是430斤,還是帶皮的原糧,100斤糧食可以夠五口之家吃一個月的。

會後,特赦人員參觀,會晤親友,前門飯店人來人往,熱鬧非凡。4月2日,北京的活動結束,大部分特赦人員分散到各省市安置,前門飯店隻留下10名報名回台灣的特赦人員,他們是王秉铖、周養浩、王雲沛、蔡省三、段克文、楊南邨、張鐵石、趙一雪、陳士章、張海商。他們的親屬在台灣。因為宣布是來去自由,無須講明理由,隻要報名就批準。

4月13日,這10人高高興興登上南下的飛機。14日由深圳到香港,中國旅行社香港分社安排他們住在蘭宮飯店和帝國酒店。他們除忙於接待記者采訪外,紛紛給台灣的子女、舊部打電話,告訴他們,已到了香港,用不了幾天就可以回台灣團聚。他們的行蹤、言論,頓時成為海峽兩岸關注的熱點,成為全世界輿論關注的焦點。

1934年10月,中國工農紅軍為粉碎國民黨反動派的圍剿,保存自己的實力,也為了北上抗日,挽救民族危亡,從江西瑞金出發,開始了舉世聞名的二萬五千裏長征。一路上,紅軍戰士擊潰了敵軍無數次圍追堵截,他們跋山涉水,翻過連綿起伏的五嶺,突破了烏江天險,四渡赤水,越過烏蒙山,巧渡金沙江,飛奪瀘定橋,爬雪山,過草地,最後翻過岷山,曆經十一個省,於1936年10月到達陝北,總行程二萬五千餘裏,是人類史上一個偉大的事件。

萬裏長征是人類曆史上空前的偉大壯舉,《七律·長征》是詩歌創作史上不朽的傑作。這首詩形象地概括了紅軍長征的戰鬥曆程,熱情洋溢地讚揚了中國工農紅軍不畏艱險,英勇頑強的革命英雄主義和革命樂觀主義精神。

56個字,負載著長征路上的千種艱難險阻,飽含著中國共產黨的萬般豪情壯誌。它是中國革命的壯烈史詩,也是中國詩歌寶庫中的燦爛明珠。無論對革命史而言,亦或對詩歌史而論,它都是裏程碑之作。長征如此偉大複雜的題目,毛主席以一首短短的七律濃縮了它的景觀, 其中包括了多少驚險,多少曲折,多少悲壯,多少感天地泣鬼神的故事。 詩人就長征的題材寫過《憶秦娥·婁山關》、《十六字令三首》、《念奴嬌·昆侖》、 《清平樂·六盤山》,這些詩都是寫一景一地,並以此來表達心情, 著重在於側寫。而這首《長征》,從題目就可看出,是寫整個長征的經過與感受, 詩人從正麵挺身而出,運酣暢之筆朝四麵八方抒寫,景致轉換向前, 一首八行七律擔當了二萬五千裏,擔當了一個龐大的包羅萬象的主題。

文革中為什麽不殺了鄧小平。但又想殺了鄧小平,  會不會還有劉小平、張小平、王小平.....當初就講,  對文革理解的人不多,  反對的人不少。張國濤理解文革說是為百姓平等反修等。而在當時中國共產黨的高官中幾人能懂?  老百姓更不懂?  留下了鄧,  讓鄧自己證實"翻案不得人心"的事實,  複辟資本主義的事實。一個很好的反麵教育。人民群眾是需要真反兩方麵的教育才能認識真理的。當然認識真理是要付出代價的。這就是毛澤東在文革中要人民群眾學一點哲學的道理。也說明了實踐真理要靠自己,  不是靠神仙皇帝。人民群眾不被逼到走投無路時是不會造反的。剝削壓迫越重政權就越不穩固, 剝削階級執政者也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現在的資本主義也有許多社會主義的成分。人類社會應該說是在進步的。

每次特赦都嚴格把關,既要考察思想轉變程度,也要評估社會承受能力。被釋放者中有的選擇留在內地安家,有的申請前往港澳,政府都給予路費和生活補助。

進入七十年代,國內外形勢發生重大變化,聯合國恢複中國合法席位,中美關係開始破冰,台灣問題愈發受到國際關注。

毛澤東意識到,剩餘戰犯的處置問題已到關鍵時刻,這些平均年齡超過六十歲的老人,經過20多年改造,既無能力也無意願對抗新社會。繼續關押不僅耗費資源,還可能被境外勢力借題發揮。

1975年3月,中央下達第七批特赦令,這次特赦打破常規,不再設置任何條件,將全部在押戰犯293人盡數釋放。

政府為每人發放新製服裝,按級別發放100到200元安置費,還特意在夥食裏增加魚肉供應。

最讓人意外的是,允許戰犯自由選擇去向,有十人提出赴台申請,政府不僅批準還幫忙聯係船隻。可惜台灣當局拒不接收,導致其中一人絕望自殺,其餘九人最終選擇定居海外。

這次大規模特赦引發連鎖反應,被釋放的老兵們寫信感謝政府,有人把積蓄捐給災區,有人主動協助統戰工作。

原國民黨將領黃維在特赦後潛心研究水利,他設計的黃河治理方案獲得專家認可。更深遠的影響體現在兩岸關係上,不少獲釋人員與台灣親友重建聯係,客觀上促進了民間交流。

功德林最後的戰犯離開時,管理人員特意準備送別會,這些白發蒼蒼的老兵摸著嶄新的中山裝,很多當場老淚縱橫。

他們中有人參加過抗戰,有人參與過國共內戰,半輩子恩怨隨著特赦化作青煙。政府履行承諾給所有人辦理戶口,安排住房和工作,讓這些古稀老人真正回歸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