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濟美國牛人傳來關於顏寧的這篇文章:“萬萬沒想到,顏小姐研究的暗物質是糖和脂![發呆] 看來,基本概念錯誤的人可以有大作為![微笑] (維基百科的暗物質定義:在宇宙學中,暗物質(英語:Dark Matter)是指不與電磁力產生作用的物質,也就是不會吸收、反射或發出光。人們目前隻能透過重力產生的效應得知,而且已經發現宇宙中有大量暗物質的存在。)”。
文章裏麵談及華大前教授陳宙峰,他不幸丟了華大的實驗室,也屬於在美國混不下去必須回天朝的人。同濟美國校友:“華大搞瘙癢的著名教授陳宙鋒居然也在顏小姐的領導之下,吳老師有沒有關注一下?陳是在敗燈期間被FBI抄家的吧?當年在華大,一去就有人告訴我,有個著名的陳教授,比馬雲的996還996。是大概9點開工,11點回家,一周7天不懈工,吳老師證實一下他是這個搞法吧?”
同濟美國牛人:“顏小姐現在把研究瘙癢和睡眠的都招到SMART 了,以後不會擔心瘙癢和失眠的煩惱了”。
我的有些引伸的回複:
先說陳宙峰在華大做出了裏程碑式的貢獻,他的實驗室發現了瘙癢受體和開創了一個嶄新的領域,這是饒伯伯和顏寧再怎麽努力都無法企及的成就。
我們可以談很多科學發現過程中的趣聞軼事,但是我們永遠需要向做出開創性工作的科學家們致敬,無論是在什麽樣的環境裏。陳宙峰就是這樣的科學家,我常說的99%的科學從業人員都隻是一份飯碗,老陳是那1%或更少的給我們帶來新知識的人物。

在華大時的福建人陳宙峰教授,他也是位武大郎校友。
既然顏寧雇他回去傳幫帶,那可真是要小心了,至少老陳應該有所改變。或許在天朝是routine,在美國就是違規,導致了被美國趕人的命運。
陳宙峰在華大是經營榨汁的Chinatown實驗室,整個實驗室是否996,我不知道。知情的很少人對我說他的好話,可以說是抱怨聲一片。其實科學作為一個職業,本應該是很快樂的人生,真不應該那麽經營。
當時華大關他的實驗室時,FBI並沒有介入,隻是NIH和華大的聯合調查和行動。現在我可以說個大概,起因是他給共同一作的承諾沒有兌現,被那位沒有拿到一作的老中告到了NIH和華大。
華大便啟動調查,找了幾乎可以找到的他實驗室的所有人詢問情況,當時的和前員工。華大發現的問題之大,使得校方決定迅速關閉他的實驗室。美國納稅人委托PI以團隊方式做科學,教授擁有執行權,但是你不能濫用這份信任。
現在發現一個共同的現象,在美國栽的科學界華裔人士,絕大多數都是老中在背後捅的刀。
老陳在華大做的出格的事至少有兩件,我們可以說說,我與老陳沒有任何私人關係。在美國當老板不能明確要求員工周末工作,但是老陳卻把Lab meeting安排在周六舉行,要求員工周末上班是明說的。再就是署名,從中國哪裏來也把國內的單位名掛上,即使所有工作都是在華大完成的。
同濟醫生在華大發Science之類的文章, 同濟還發海報慶祝。老陳的文章裏還有中國的軍醫大學的單位名稱,你們說美國人怎麽看?幸好當年還不是現在的川普當政,不然國務卿盧比奧會說美國納稅人的錢資助了共軍的醫學研究?
美軍去中東打仗需要控製蚊蟲導致的瘙癢,這機密被中共掌握了可不得了, 從密蘇裏駕駛B2去伊朗的飛機員出現瘙癢症就麻煩了。
世界的通用規則是文章的實驗在哪裏完成隻能署當地大學的地址,我作為Reviewer當然更相信論文是在美國聖路易斯做的,而不是在山寨大國清華完成的。德國博士後拿德國基金在華大完成論文,也隻能署華大的單位名。同理,James Watson拿美國基金會的資助,但是DNA雙螺旋結構的Nature論文隻能署英國劍橋。

這是James Watson和Francis Crick改變世界的DNA雙螺旋的Nature論文,它的論文署名就是世界規範。James Watson申請到美國National Foundation for Infantile Paralysis的Fellowship去丹麥,轉到英國繼續用。這個基金會是羅斯福總統支持辦的,他自己就患過小兒麻痹症。但是他們的論文隻能署英國劍橋,肯定不能腐敗地署美國印第安納大學。中國的同濟或軍醫大學要那些虛名幹什麽,老陳一個美國教授也如此不講原則,最後隻有被美國人趕走,回去還被當個寶。
在此需要說明的,陳宙峰的科學是做的很紮實的,從實驗設計到給出結論都是世界水準。陳宙峰實驗室的好幾篇論文都是領域內的經典,這些就夠了。但是他當時如果能去些身上的中國味道,幾乎可以肯定能走的更遠,可惜控製他的中國基因表達的啟動子太強大了。
讓我講個關於陳宙峰的真實笑話,陳宙峰與前妻沒有孩子,前妻後來嫁了洋人。在事件曝發後,當時我的文章熱讀,有位聖市老中朋友在外州開專業會議。會裏遇到的一位女士這樣問他:“他是從聖路易斯來的,知道陳宙峰吧?”,朋友說:“知道,剛出事!”,那女士比較自豪地說:“他是我的前夫!”。
我發誓這故事是真實的存在,隻能透露我這朋友是MIT老爸。
話又要說回來,在美國做以科學為職業追求的人士,幾乎沒有人會不在周末工作的,隻是大家完全是因為工作需要和擁有熱情的自願行為。
在灣區大廠工作的青年才俊們,也基本上是沒日沒夜地工作。幾乎所有在職場成功的人士,都需要all in, 也就是中文裏所說的全力以赴。
資深教授幾十年都是周六上大半天的班,隻有在那時才可以看到他穿牛仔褲等便裝。他在正規工作場合,幾乎一律是醫生的正服,人也長得英俊瀟灑。
但是他從來不要求同事也在周末來工作,他是很罕見的“嚴於律己,寬以待人”的人,一個美國人卻踐行了中國古人的格言。
同濟美國牛人:“馬部長領導DOGE的時候經常在周末發“命令“,要求周一就完成任務。這不明擺著要聯邦雇員周末加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