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卡+黃金群島自駕遊(3)—費爾南迪納海灘小城

隨緣無我 (2025-06-23 17:30:38) 評論 (1)
南北卡+黃金群島自駕遊(3)—費爾南迪納海灘小城


離開金斯利種植園僅僅開車五分鍾就是裏博俱樂部(Ribault Club)和喬治堡島遊客中心。我們當然不想錯過,好像大多去金斯利種植園的遊客都會停足這裏。這個被森林包圍的裏博俱樂部大平層似乎沒有人看管,遊客可以自由進出,推門而進的左右手邊放著許多旅遊的信息和這一片島的曆史介紹,客廳被做成迷你博物館展示裏博俱樂部的前世今生。裏博俱樂部旅館已被美國內政部列入國家史跡名錄。1562 年,法國探險家讓·裏博 (Jean Ribault) 進入聖約翰河。近四個世紀後,裏博俱樂部 (Ribault Club) 的名字由此而來。



參觀完畢我們前往Amelia island (阿米莉亞島),途徑 Little Talbot Island State Park、Big Talbot Island State Park、和American Beach。

遠遠看去沙灘呈現出淡淡的粉色,以藍天相配,顯得格外粉嫩。

隨後便進入Amelia Island (阿米莉亞島),今晚就住這個島上。辦完入住手續後,發現酒店對門就是FORT CLINCH STATE PARK(克林奇堡州立公園)公園的入口處,我們就先開車進去兜一圈。這個州立公園以十九世紀的軍事要塞 Fort Clinch(克林奇堡)命名,這座堡壘建於1847年,旨在保護聖瑪麗河(St. Marys River)入口和沿岸貿易。克林奇堡壘在美國內戰、美西戰爭和二戰期間曾被使用,但從未經曆實戰。如今保存完好,展示了當時的軍事建築和生活。它在1972年被列入美國國家史跡名錄(National Register of Historic Places)。



公園占地約1,400英畝,包含海灘、沙丘、鹽沼和沿海森林等多種生態係統。它是觀鳥勝地(如鶚、琵鷺等),還可能看到海龜、鹿和短吻鱷。春季至秋季有海龜上岸產卵。遊客喜歡參觀堡壘,遊客可進入堡壘內部,參觀兵營、炮台等,周末有誌願者扮演的士兵演示曆史場景,當然包括展示軍事文物和曆史資料。公園有以橡樹、鬆樹和棕櫚為主的亞熱帶森林,沙丘上生長著耐鹽植物。這個公園適合徒步與騎行、釣魚與劃船、海灘休閑、露營和觀景與攝影,我發現光是坐在公園的長橙上發呆也是極好的。我們沒時間好好欣賞,要趕去Fernandina Beach費爾南迪納海灘小城看日落。

阿米利亞島是一座障壁島,憑借綿延13英裏(約20千米)的美麗大西洋海岸線,在動蕩的四百多年裏吸引了法國、西班牙、英國、墨西哥等很多居民。在阿米利亞島中心的費爾南迪納海灘小城中,馬拉馬車和民居改造的酒店都為這個有五十個街區的曆史悠久之地增添了一抹殖民風格色彩。費爾南迪納小城也是全美最受歡迎十座小鎮之一。小城的步行街很有味道,街邊的商店除了賣吃的,還有許多禮品店,一些與當地有關的飾品挺有看頭。



圖八顯示這裏的房價,房子不太,但地大,也靠海,都是一百多萬美元的價格。

快走到海邊時,可看到一段佛羅裏達州第一條橫跨大西洋至墨西哥灣的鐵路。



第一張照片顯示,佛羅裏達鐵路公司於1853年1月8日成立,大衛·L·尤利擔任總裁。該鐵路獲得了聯邦和州政府的土地撥款。盡管早期麵臨財務困難,

但鐵路於1856年從總部所在地費南迪納開始動工。1861年3月1日,通往錫達礁的最後一段軌道鋪設完畢,佛羅裏達州由此擁有了第一條跨州鐵路。佛羅裏達州公園和曆史紀念館委員會立




海邊的天空瞬悉變幻,魔幻的令人不敢相信。



天映入了海,海襯出了天!

我們坐在海邊欣賞海景,舔著冰淇淋,悠閑愜意,覺得要寫一些東西來記錄這個幸福的時光:

在佛羅裏達州最北端的海岸線上,有一座被時光輕輕吻過的小城——費爾南迪納海灘(Fernandina Beach)。她是阿米莉亞島的明珠,大西洋的私語者,曆史與潮汐在此交織成一首溫柔的海岸詩。  

老城的呼吸—-我們漫步在中心街(Centre Street),19世紀的磚牆仍低語著海盜與木材大亨的傳說。鑄鐵陽台垂下藤蔓,畫廊與古董店的門鈴在風中輕響,仿佛每一塊磚石都記得西班牙旗幟飄揚的舊時光。  

沙與浪的私語—-13英裏長的海灘是自然的詩人。黎明時,粉橘色的霞光為沙粒鍍上金箔;黃昏裏,潮水退去,留下貝殼拚寫的潮汐密碼。偶爾有野馬的身影掠過卡umberland島的霧靄,那是殖民時代未寫完的野性詩行。  

這座被海風吻過的小城,不僅藏著貝殼與夕陽的絮語,還曾孕育過佛羅裏達州最早的鐵路。鐵軌的轟鳴與浪花的節拍,在此合奏出一曲工業與自然的二重奏——  鐵軌與潮聲的交織。

1836年,當蒸汽機車的白煙第一次掠過鹹澀的海風,費爾南迪納海灘便成了佛羅裏達鐵路的搖籃。那條從港口向內陸延伸的軌道,像一道鋼鐵藤蔓,將深海的漁獲、木材商的財富,與整個美洲的野心緊緊纏繞。如今,老火車站的紅磚牆上,仍能摸到蒸汽時代灼熱的餘溫。  當年的鐵軌早已沉默,但碼頭的鏽色軌道仍躺在鵝卵石間,如同被潮水衝上岸的五線譜。偶爾有自行車輪軋過,叮鈴鈴的車鈴像是回應著百年前火車的汽笛——原來曆史從未離去,隻是換了一種韻律呼吸。 

港口仍停泊著彩色的漁船,桅杆劃破晚霞如五線譜。蝦農們帶回大西洋的饋贈,空氣中飄著海鮮小館的蒜香與黃油味——這是最鮮活的人間煙火詩。  

費爾南迪納海灘,一座把曆史釀成蜜糖,讓海風譜成歌謠的小城。她不屬於匆忙的旅人,隻願向那些願意坐在碼頭長椅上,聽潮汐讀詩的人,緩緩展開她泛黃而芬芳的書頁。

(未完待續)